《杭州来信一》
裸露而得以在外面,事物
般的提及,朗声的消弭,
因此事物不断超出着事物。
我们语言的继续从最初的蒙昧,
为何言谈随着夜晚的深入,
会见到一张麻木的脸打着哈欠。
面前矗立的植物就像一个问题,
在必然和因果律上面。
仅只是以提问来互相的,
甩脱和推卸。我们告诉自己,
无论是一开始还是,
它所因此意味而来的无效。
那悄无声息者的涂涂改改,
和最终的放弃如一声夜里的
清鸣。最终那结尾不可以在
众人的围观和审视下面,
仿佛事情已经结束
而且是结束于物的因此
尚且没有达成的得以达成。
那唯一正确的事实,以及
真理它的某一个方面。
唯一的被排除在外面了。
简直如同在恍惚不安间,
听到了自身于自身,
缘何那嘈杂声响由来的具体。
又因而继续的下坠,借着
夜色,人们是始作俑者
却打开了美酒,石头
横卧在不远处的草丛中。
我觉得谓之以遗忘,人们
寻找着的仍旧不会结束
在结束一般的节点上面。
他们会传来喜讯,
新生儿降生的一张红纸,
我自己的妻子面颊红润,
轻轻戴上了一朵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