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遇白素贞三》
我如此的守旧而传统,
那叹息就是湮灭,
因此唯一在守旧之中的
作为了起点。我以悲观
附和着。傍晚将近,
田野就快要看不清楚,
需要很仔细的识别。
很多事情仿佛都只属于
这一天,更早的源泉
因此是人类自我的幻象。
这结伴而行的友邻,
孤独的制造之人。
思想,困惑,存在与生命
欲言又止使得我会在明天
再次来到老地方,
尝试着把自己在戏曲中
作为一个模糊的形象。
而愈发的,就如同理应被
说出者的于了遗忘之中,
对于此的尺量,但它放下了
这个工作。宛如大地上的
道理仅只是一声无意间的
喟叹,风雪夜归人,时节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