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最近很幽怨,因为三日又三日,陆玖依旧未曾上门探望。
他的病都快好了大半。
该死的傅翊,都是出的什么馊主意啊!
傅澜清直接将傅翊发配到了边疆,提了傅翊的死对头傅迩到自己的身边伺候。
跟傅翊不同,傅迩是做情报这一块的,八面玲珑,人称笑面虎。
傅澜清身边的人就没有一个不好看的,跟面容冷峻的傅翊不同,傅迩是一个很爱笑的男人,笑得如沐春风,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主子,陆姑娘最近忙着秋种,可能没时间来见您。”傅迩赔着笑脸,很是殷勤的说道:“您也知道,秋种对百姓来说有多重要,明年能不能活下去,全靠秋种了!”
傅澜清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但是这个意思不还是让他等着?
他不想等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想着那丫头。
吃饭想,睡觉想,就连做梦都想她。
但是他又不想主动去见她。
那样显得她好像很重要似的。
傅大人的心里,也是住着一个傲娇小公举。
傅迩常年跟人打交道,又岂会不明白主子的心思。
陆姑娘的魅力真大啊,竟然将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子勾引的茶饭不思,辗转反侧。
真是不知道,主子为何染上这种怪癖,放着那些名门贵女不喜欢,就喜欢少妇。
看着明显走神的傅澜清,傅迩提议道:“主子,您毕竟是清河县的父母官,不好总是待在县衙,不如去看看百姓是如何耕种的?”
傅澜清有些意动,但是想起陆玖好久没来看她,语气很差:“本官为何要主动去见她!”
见谁啊!
主子您这是不打自招啊!
属下分明说的是让您去看百姓耕种,没说让您去见陆姑娘呀!
虽然陆姑娘现在也是百姓。
但是身为一个合格的属下,他才不像傅翊那个蠢货那么耿直,还经常怼主子,他慢悠悠的说道:“许公子这两日天天往乡下跑……”
“什么?”傅澜清‘噌’的一下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满是不可置信:“阿远天天往乡下跑?”
“没错。”傅迩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说是要体验农耕乐趣。”
“去准备马车,本官也要去体验农耕乐趣!”傅澜清冷咳一声,又缓缓地躺了下去,补充道:“区区官媒都晓得与民同作,本官身为父母官,更应该身先士卒,这样有助于提升本官的威望!”
威望?
您还需要这种东西吗?
但是谁让人家是主子!
傅迩冲着傅澜清抱了抱拳:“属下现在便去安排!”
等傅迩离开以后,傅澜清连忙下了榻,直接去了存放衣服的房间,也就是他的衣帽间。
傅澜清的衣帽间,足足有三个卧室那么大,里面都是清一色的红色衣袍,如血般的红夺人眼球。
古代也有衣架,相比较现代衣架只是简单的工具,在古代衣架是家具,经过一系列的加工,放到现代是富有特色的工艺品。
古代衣架有柱式和横架式两种。
柱式及木杆以竖立的形式挂衣服,被称为“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