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清循着声音望过去。
一眼便看到坐在自己右侧的陆玖,突然有些尴尬,因为陆玖长得不高,又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毫无存在感。
而他又来得急,只顾着跟许知远说话,压根就没有发现陆玖的存在。
但他只是尴尬了一瞬间,很快便反应过来,质问道:“你给阿远送东西不给我送?”
陆玖一脸无辜:“我凭什么要给你送东西?”
一听这个答案,傅澜清当场就炸了:“你说凭什么?”
“我想给谁送就给谁送,关你屁事!”
陆玖毫不在意的态度,让傅澜清几近失去理智,犹如一朵妖娆美艳的红玫瑰,烈焰夺目,却带着刺:“我看你这女人就是贼心不死,趁着我不在就对阿远大献殷勤,别做梦了,有我在,你休想迷惑阿远,阿远是不会娶你的!”
“是是是,许知远不会娶我!”陆玖也不生气,看着傅澜清那张魅惑天成的容颜,认同似的点了点头:“他不娶我,只会娶你,行了吧?”
“你……”
傅澜清气得脸色煞白,直翻白眼,病弱的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他微微喘息着,性感迷人,颇有一副弱柳扶风的娇弱姿态,格外的惹人怜惜。
“澜清!”
许知远连忙将傅澜清扶到椅子上,帮他顺着气,眼神满是担忧。
“陆姑娘,澜清真的有病,请姑娘多多担待。”
许知远冲着陆玖歉意一笑。
虽然澜清确实是被陆姑娘气了个半死,但是真的怪不得陆姑娘。
因为每次都是澜清上赶着被陆姑娘气,偏偏他气性又小,每次跟陆姑娘对上,下场只有两个,轻则失去理智,重则犯病昏厥。
许知远也搞不明白,他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上次还听傅翊说,澜清还在百味楼跟陆姑娘共膳,相处愉悦,现在怎么又变成了这样。
他想,可能是因为两人天生气场不和。
说到底还是因为澜清太没有自知之明,陆姑娘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那就是一个从不吃亏的主。
偏偏澜清吃了这么多次的亏也没有长记性,每次都忍不住主动招惹陆姑娘,这不是上赶着找虐吗?
“你说谁有病?”傅澜清闻言,又气的不轻:“我才没有病!”
“是是是,你没病,有病的是我,行了吧?”
许知远突然感觉有些身心疲惫。
陆玖站了起来,心脏有些抽痛,看来板栗鸡是吃不成了!
“许大人,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对你真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我只是把你当成朋友,你曾经帮我很多,我很感激。”陆玖一脸真诚,看了一眼傅澜清:“至于你这位总是把我当成假想敌的朋友,最好带着他去看看大夫,脑补是病,得治!”
“你说谁有病?”傅澜清柔柔弱弱的半靠在椅子上,脸色煞白,他想起来,但是起不来,他微微喘息着,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说谁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