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凌天不可思议的抬起了头,前面这家伙还说,他的誓言被解除了。这会儿这家伙居然跟自己说,自己又重新去发了一遍誓。真的就搁这玩儿呢,故意说这么多,拿他寻开心的是吧。
“放心吧,虽然我重新去发了一遍誓,但位置我还是会告诉你们。”杰哥站了起来,背着手,围绕着凌天慢慢的走着。“我大哥为我解除了誓言,我感激他,这是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但是我重新去发一遍誓,那是我为了回报师傅对我的养育之恩,至于告诉你们情报,那是我的良知,以及对我大哥的回报。”杰哥弯下腰,对着凌天轻声的说道。“毕竟啊,这也是我大哥要我告诉你们的,虽然这一次行动,除了那位意外死亡的以外,有没有死过人。”
“但我大哥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开头的,所以你们对我们降魔谷,进行围剿,那个是符合道义的。但是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做,但我们依旧开了这么个头,那是因为有着我们自己的坚持。”
说着,杰哥用自己的精神力,在这一片空间中,弄出了一个摇椅,自己慢悠悠的躺在上面。
凌天:(???‵‵)????
“所以说,你们到底是干了什么事情,扯了半天,你们抓那些人到底是为了啥。”凌天实在是没搞懂,对方到底是想表达个什么东西,坚持某一件事,那你倒是告诉我那件事是什么呀。知不知道吊人胃口,很烦的呀,就跟某些无耻的断更贼一样,才写了一半就不写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下轮到杰哥疑惑了,他记得自己好像解释过吧。
“你解释了个*,还解释了,我听你说了半天的废话,那是重点的,一句都没说过。”被一直吊着胃口,凌天的脾气明显也不是很好,就如同随时将要爆炸的火药桶一样,稍微给点火星,他就能给你散发巨大的光芒,就如同小男孩一般。
“好吧,看来我确实是没有讲。你先冷静会儿,我告诉你是为什么。”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杰哥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歉意,反而一直面露微笑。
“其实啊,就是我大哥,为了复活我大嫂,搞出来了这么一出。但是复活需要血祭,像我大哥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呢。最多就是在别人犯事的时候,送进戒律塔里面。”一说到这个,杰哥就感到一阵心悸,要不是因为这一次,估计以后可能还会进不少次戒律塔。
“你说的戒律塔是什么东西?”看到这个老狐狸露出这么一副表现,这令凌天不由得好奇了起来,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他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
“这个,就是个惩罚的东西,要不是那个疯子,那倒也是无所谓,反正就那么点强度,那个死疯子,得亏他死的早,不然,我非得把他摁在地上捶两顿。”一说到疯子两个字,杰哥面露疯狂,眼睛瞪的贼大。如果不是现在死了,只剩下个灵魂在这里头,估计他眼睛都是血红色的。
凌天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以避免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又掉入了对方的陷阱。
杰哥发现对方根本没有里自己,也收回了自己那副表情,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有问题吗?没有的话,那我就继续讲了。”杰哥并没有因此感到尴尬,反而镇定自若,好像刚才那个人不是自己似的。“这个血祭仪式呢,经过我大哥,以及某个无面人。”
“当然不是指他真的没有脸啊,就说他一天到晚带着一张空白的面具,看不到他的样子。”好像是生怕对方听不懂似的,杰哥又特意的解释了一下。凌天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能够理解。见此,杰哥又继续说了下去。
“在我大哥聪明的才智之下,有了此人的帮助,成功的改进了血祭大阵,虽然说那些人并不会有生命危险,并不需要进行杀人什么的。”
“只需要抽取他们身上的部分气血,以达到与直接进行血祭同样的效果。就是需要的量,相比直接进行血祭,就要高上好几倍了。就是这些人呐,日后的话,体质可能会虚弱一些,更容易生病啊。但是,肯定是没有生命威胁的。”
杰哥也露出一副骄傲的样子,好像这都是他的功劳似的。而凌天,这是低下头,拿手抚摸着下巴,正在思考着什么。
“哦,对了,你说的那个无面人,他是干什么的。”凌天突然抬起了头,在对方诉说的这个故事里面,多了一个奇怪的人。很有可能这个人,还是这个故事里面的关键。
一听到他这么说,杰哥死死的盯着他,不知道在考虑的什么。最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不好忽悠啊,本来以为像你这么单纯的傻子,应该注意不到的。啧,天才就是天才,哪怕现在这么单纯,多少还是有点脑子的,就是经历的太少了。”这会,杰哥又表现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板着个脸,好像很为难似的。
(▼へ▼メ)凌天死死的盯着他,胸中的怒火在不断的膨胀。‘他刚才是说我傻了吧,这家伙,他居然说我是个傻子。啊啊啊,怎么办啊,我好想锤他。’
哪怕凌天现在十分生气,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刚才已经试过了,根本锤不到他。要不是无法奈何对方,他非得让那家伙知道,什么叫做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行了行了,收起你那副表情,虽然我俩不是第一次见……”一个杰哥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哦,不对,是第一次见面,虽然我看到你几次了,但你确实是第一次看到我。”
“你现在好歹是个修仙者了,你得学会成熟一点,别老把自己的信心摆在脸上,你已经不是凡夫俗子了,如果不是现在环境好,换个几十年前,你连怎么死的都不晓得。”杰哥乐呵呵的劝导着他,反正凌天是怎么想的,他不管,反正他现在是挺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