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城外,一处山清水秀,风光绚丽的地方,耸立的一座小别墅。有三层楼高,自带花园,游泳池。此处远离城市纷扰,依山傍水,鸟语花香。
凌天本以为轮回所说的房产,是那种大隐于市,看起来毫不显眼的地方,实在是没想到,竟然如此豪华壮观,这到处都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发什么呆呢,快跟上。”轮回看到凌天没有跟上来,反而站在原地神游天际,于是便喊了一声。
凌天这才从金钱的熏陶中清醒了过来,连忙跟了上去。
“不就是换了个地方吗?至于这副表情吗?”玉尘撇了撇嘴,完全瞧不起凌天这个样子。?(′???)?
“不会说话你就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凌天这反而看上去有一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我倒觉得这小狐狸说的挺对的,挺对我胃口的。钱财嘛,那都是身外之物。就住的地方,在哪个地方都一样,只不过是换了个形式而已。”轮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凌天感觉眼睛被刺眼的光芒挡住了。
‘他们出来了,你有看清楚吗?’
‘没有,未曾看清楚他们的模样。’
‘为什么?’
‘他们站在名为金钱的阳光之下,实在是太刺眼了,我看不清他们的样子。’
这时候的凌天突然就想到前几天看到的一句话,是多么的相像啊。他们站在名为金钱的阳光下,那身影模糊不清,又有谁能在那阳光之下,看清他们的背影。
“快点进来,外面有风。”轮回再次喊了一下站在屋外神游天际的凌天。
凌天这才急匆匆的拎着玉尘,赶了进去。
进去之后,凌天看到里面灰尘满地,到处都是灰。走两步,便是尘烟满地,阳光照射进来,如梦似幻。
只见轮回一挥手,一阵微风吹过,到处的灰尘便被吹走。微风到处吹拂,吹净了地板,吹净了家具。微风吹过,打开紧闭的窗门,卷着沉淀了多年的灰尘,呼啸而过,飞出窗外。
“说起来,你有练过丹吗?”轮回转身问道。
“有尝试过练淬体丹,但是最后只能做出液体,嗯,制成丹药的时候,却怎么捏不上。”凌天当时也是很不好意思说。
“不行就直说呗,天天的,你搞个平底锅尝试,还有什么药罐什么的……不晓得,还以为你是在炒菜呢?直接说出来呀,怕什么,这位高人前辈又不会笑你是吧。”自打轮回出现之后,玉尘发现凌天就像个乖宝宝,一喊停,就立马停了下来,绝不和自己多加争吵或者动手。不知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因为什么原因。总之,这使它猥琐的胆子又大了起来,毫不留情的嘲讽到。
听着他俩的对话,轮回也是嘴角直抽,什么人呐,瞅瞅这讲的都是什么呀,拿药罐子,拿平底锅,高压锅。这是在练药吗,这是在炒菜吧,就这样,怎么可能练得出单药来。
眼瞅着这两个家伙又要吵起来,轮回也是立马喊停。“咳!小天啊,我就这么称呼你了啊。你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你没有丹炉吗?干嘛拿这些东西。”
“主要是我也没有丹炉啊,而且我以前面药的时候也是拿这些东西呀。”凌天这么不好意思了,感觉实在是太尴尬了,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你也晓得呀,你那些东西是干嘛用的呀,你以前是练什么药啊?你那是凡人的药,自然是不一样的。”玉尘也是一次性发泄着,这些天的怨气,嘴上丝毫不留情。
“你以前是学中医的?”“是,祖辈一直都是。”“难怪懂得这么多,完全不像个新手。”
“前辈,筑基以后是什么境界,该如何突破。”凌天实在是受不了了,连忙转移话题。
看着他如此生硬的转移话题,轮回倒也没有说些什么,反而跟他讲解起来。
“筑基之后变成结丹,就是那些小说里面讲的金丹。虽然没有那句,‘一粒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这么夸张。那也确实算是一个分水岭。”轮回挥手间播撒灵气,然后让他们排列参与一个个经脉图。“进入金丹需要特殊的功法,当然也有那种天赋异禀的,直接就过去了。啊,不用想那么多,不用跟那种人比。”说到那些一步跨越金丹的天才,轮回就想锤人,当年跟他同一辈的人,老是在他面前炫耀。
凌天发现面前这位前辈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心里顿时一惊,他不是自己哪个地方惹得生气了。
“别担心,跟你没关系,继续讲啊。这金丹就是当丹田里面充满灵液之后,然后借助特殊的功法,将其高度浓缩,然后压缩成球状,但最后不一定就是金色的球。金丹只能说是一个形容,因为金色为尊贵,丹这是因为大部分都是成球状的,有又只是有那么点大,后来就被称为金丹。”轮回一边讲着,一边在空中画出一个个图,好方便凌天理解。
“你问这个,是快要结丹了是吗?”“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我只是在灵液填满丹田之后,感觉有很多东西阻挡着,一直上不去。”“教给你功法的人没有告诉你如何结丹吗?”“这个……哈哈。”凌天摸摸脑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艾谦这家伙,帮他要了一本筑基功法,教他如何修炼之后,人就消失不见了吧。因为实在不知道怎么说,这只好尴尬的笑着。
“这我也不好教你啊,毕竟我也不是你师傅,我也不好插手。”“其实这个……”凌天想起当初艾谦说的,实在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直接说就行了,不用这么支支吾吾的。我也不是什么妖魔。”轮回看着他这副样子,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就是,当初他跟我说,至于后面的功夫啊,问您要就行。”听完他说这句话,轮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听就很明显,分明就是群里那群人教的,老想着白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