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缘住进子鼠等人辛苦搭建的帐篷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而且,在他们帐篷外不远处,有一大群华夏人大摇大摆的走来,就那么静静的守在外面
可就在寅虎打算上前理论的时候,却被王缘拉住,摇了摇头,既然有人免费为他们守夜,不用白不用嘛
而到了帐篷内,本来虚弱到了极点的王缘,此时却在子鼠四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缓缓从兽皮上爬了起来,坐直了身体,对着子鼠四人咧嘴一笑,还把食指竖在了嘴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可刚想说话,却又疼得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神使,你。。”
子鼠压低了声音,震惊的看着王缘
王缘却耸了耸肩膀,一脸痛苦的说道
“我要不这样,怎么躲避源源不断的骚扰啊,你们难道没看到,除了公孙少典,其他人也全都想得到驯狼之法吗?咱们实力弱,是哪边都得罪不起啊”
这话,让四人沉默
这时候,巳蛇又说
“可神使都没了呼吸了,还吐血了”
一想到这个,王缘就一脸郁闷的伸出了舌头,指了指后说道
“看见没?我自己咬的,我去,当时真的差点疼死我!至于不呼吸,简单啊,屏住气就好了,所以啊,以后你们若是探查一个人是死是活,不能只探查他是否还有呼吸,而是要把耳朵贴在胸口,听心跳,呼吸是能骗人的,可心跳却不能,懂了吗?”
看着把舌头咬了一个大口子,此时一说话还渗血的王缘,顿时有些心疼,可看到他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神使就是鬼主意多,懂得也多,别人谁会想到当时神使在憋着不呼吸啊!
而这时,辰龙又看着王缘,迟疑了良久后,才询问
“神使,那。。。兽筋无结,真的是所谓的法术吗?”
这话还没等王缘表态,寅虎就先急了,怒视着辰龙呵斥
“辰龙,你什么意思!你在质疑神使?这当然是神使的法术了!”
随后,还崇拜的看着王缘,老天爷啊,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神龙施展那什么法术,实在太神奇了
而辰龙被寅虎这么一呵斥,又看了眼脸上有些不高兴的子鼠和巳蛇,尴尬的对着王缘笑了笑
可王缘不仅没有恼怒,反而笑着摇了摇头
“狗屁的法术,只是一个障眼法而已,子鼠,拿根兽筋来,我现在就亲自演示给你们看,不过,你们自己知道就好,可不许外传,更不许乱说,知道吗?”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障眼法,可看到神使竟然打算教他们这种神奇的法术,顿时激动无比,哪怕是巳蛇,都脸色有些微红,眼神激动,四人赶紧点了点头,而子鼠则感激找来一根兽筋递给王缘,随后跪坐着,四双眼睛眼巴巴的看着王缘
“你们看好哈,先攥住两头”
只见王缘再次攥住兽筋的两边,开始一边打结,一边给四人慢慢演示
王缘先是用右侧的兽筋搭在了左侧,打了一个结后,又用左边的兽筋搭在了右侧,再次打了一个结,因此,再次出现了一个八字结,随后,王缘把左侧的兽筋从后面穿过下面的环中,拉过来后,又从后面穿过了上面那个环,随后就捏着两头,笑眯眯的看着四个人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四人对视一眼,对着王缘点了点头,而王缘则咧嘴一笑
“接下来,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说着,王缘把两边的兽筋狠狠一拉,就发现兽筋中间的结飞快缩小,到了最后,竟然一下子拉直了,中间的两个结眨眼消失不见
四个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虽然已经看过了一次,可还是呆愣愣的看着那笔直的兽筋,没结,一个结没有!
“嘿嘿,这个就是一小小障眼法,说穿了,说都会,很简单,可是,若有一步穿错了,拉开时必然打结,我第一次给公孙少典他们穿的,就是在最后一步是从前往后穿的,他们拉开当然是打结喽”
看到四人迷迷糊糊的点头,王缘哑然失笑,这玩意儿在后世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小魔术,可在这个时代,却能让所有人震惊,不得不说啊,智商碾压的感觉。。。好爽!
“好了,你们几个自己玩吧,试过两次你们就懂了”
说完,把兽筋扔给了子鼠,自己就躺在了兽皮上,把上面的兽皮一拉,就闭上了眼睛,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他真的累坏了,而且自己为了能造成受到很重的创伤的感觉,还狠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此时舌头疼得他脑袋都要裂了,根本没心情吃东西,只想好好的休息一晚
这一晚,子鼠四人,一人拿着一根兽筋,全都捣鼓这王缘新教给他们的魔术,额,法术,四个人玩的是不亦乐乎,而四个人中,子鼠、辰龙、巳蛇三人,全都只做了两遍,就把步骤做对了,只见一拉,一根笔直的兽筋就出现在了他们的手中,让三人全都呼吸急促,眼神充满兴奋,唯有寅虎,满头大汗的拿着那根兽筋绕来绕去,可最终一拉,却依旧打死结,当看到三人一脸嘲笑的抱着手臂,顿时脸红脖子粗,闷不吭声的用一双大手接来兽筋上面的结,一遍又一遍的做着这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魔术
而此时的公孙少典的心情就没有这么好了,端起了手里的陶碗,打算喝一口果酒,可看到这微微荡漾,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果酒是,脑海中就响起王缘的面容,这让他顿时烦躁无比,冷哼一声,一把将陶碗给扔了出去,摔在了地上,啪嗒一声摔成了两半
“神使王缘!”
看到公孙少典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在旁边的公孙轩辕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苦笑着劝慰
“父,那王缘不识抬举,父何必因他而生愤呢?”
至于另一边的攰令,则是却冷哼一声,对着少典说道
“炎帝,王缘此子决不能留,否则早晚必出祸事”
公孙少典听后点了点头,恼怒着硕大
“我知道,可如今,王缘掌握驯狼之法,我动他不得,否则就凭他一个小小的三纹部落,竟然敢如此对我说话,我早就砍了他的脑袋了!”
这话,让攰令苦笑一声,不错,神龙部落虽然不强,可此时却抓着炎帝的命脉,那就是驯狼之法,此事实在太过重要了,否则凭借炎帝的性格,又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而公孙轩辕同样在苦笑,但不是因为驯狼之法,而是因为他父和王缘的关系,王缘有大才,可如今的父明显对王缘起了杀心,而且,只怕并不只是因为王缘对父无礼这么简单,在王缘做出那诡异无比的兽筋无结之事时,他就敏锐的发现父身上有一丝杀机一闪而逝
可如今他能怎么办?公孙少典毕竟是他父,而他更是华夏部落少族领,下一任的炎帝,于情于理,他都要站在父这一边,可王缘。。。他又实在舍不得看他眼睁睁没了性命,此时的他,也是异常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