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萧然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是该收利息的时候了,一声震耳的长吟在天际传来,吓得萧然一大跳:“什么玩意,叫声这么大?”
有些不爽的顺着长吟声的方向看去,只见遥远的天际隐现出一个小小的黑点,越来越大,转瞬间就变得西瓜大小,可见它的飞行速度多块。“这是什么东西?飞得这么快,看样子这个家伙不小啊,恐怕不容易对付!”萧然挠挠头奇怪的想道。
黑点越来越大,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已经能够看出它的大概,庞大的身躯竟然长着一双巨大地翅膀,每一次煽动都会带起一阵飓风,刮得人脸上有如刀割,让人站不住脚步得感觉。随着它的接近,一股巨大压力弥漫在众人的头上,胆子小一点的,基本上都有些站不住,瘫坐在地上,给人一种臣服的感觉,根本无力憾其威严。
凡是它所路过的地方,所有的怪物,均恐惧的匍匐在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在心底滋生,深恐这个家伙儿突然不爽,拿自己开刀。不要说那些小怪了,就是高等级boss也不敢轻易去招惹它,不是躲得远远地,就是心甘情愿的向其臣服,丝毫兴不起反抗之心。
而那个家伙也不知道收敛,嚣张的气焰简直就是不可一世,可能是人家有那本钱,就是嚣张也没人能把它怎么样。转眼的功夫,那个嚣张的家伙就已临近萧然的上空,震耳的吟声,伴随这无比的威压撒向地面,正在战斗的玩家,背这突如其来的压力,差点没给弄趴下。
而萧然对这个声音和压力很是不适应,厌恶的举目望向头上的家伙,身体不由一震:“妈呀,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大啊,”只见一头巨大,有些像蜥蜴的怪物漂浮在头上十几米高下,看它那庞大的身子,就知道绝对好相与,小簸大小的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反光,灯笼大小的眼睛滋溜溜的乱转,似乎在寻找这什么。
将近二十米的身躯在它那近百米的翅膀支持下,不住的盘旋,翅膀每扇动一下,都会带起阵阵飓风。粗壮的四肢,在鳞片的保护下,显得是那么的有力,锋利的爪子,不用试就知道,能够轻易把坚硬的花岗岩石抓的粉碎,更不要是人了,
每嚎叫一声,那闪闪发光利齿,就好像一排排的利刃,随时都在准备切割物体,相信就算是钢铁,也能在它的嘴中变为粉碎不可。要是没有翅膀的话,就和白垩纪时代的霸王龙差不多,庞大的题型,就算是压在任何一个人身上,也会让你成为肉酱。
萧然就不明白了,这个怪异的家伙是从那里跑出来的呢,跑到这里来,不知道是福还是祸。萧然还在这个庞然大物,是什么东西时候,那个家伙竟然先开口了,只是声音实在有点恐怖,震得耳朵隐隐生痛:“刚才是谁,发出强大的力量的,我要找他较量较量,伟大莫斯卡,要战斗。你们这些爬虫,还不赶快告诉伟大的莫斯卡,不然,哼,那你们这些爬虫,统统碾为粉末不可。
猖狂的口气,暴躁的脾气,一点都没把萧然他们放在眼中。这个家伙竟然把人类视为爬虫可见口气有多大。震惊中的萧然在那个怪物落在地上那一刻,醒来,正好听到它左后一句话,虽然心里有有些胆虚,可是就是觉得不舒服,正要反驳的时候。幸存活下来的威廉·詹姆斯显现殷勤的上前深施一礼,不支倒地还以为他是一名绅士呢,讨好的说道:“伟大的莫斯卡您好!这里好几个都是你要找的人,他们各个都非常的厉害,就是他们毁了我辛苦的基业,请您帮我消灭他们这些人吧!我会为您献上最美丽的宝石和金币的……。”
看出苗头的威廉·詹姆斯,好像知道这个家伙的来头,想要与它套些交情,要是能够得到它的帮助,哼,称王称霸还不是信手沾来啊。可是他这次的算盘好像又打错了,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个怪物一脚踹飞。
“罗嗦什么!你就说是谁不就得了,唧唧歪歪的干什么啊,不知道伟大的莫斯卡最恨多嘴的人了么?”莫斯卡十分不耐烦的挥动一下抓在,不耐烦的说道,不用看也知道,这个家伙儿脾气有点不好。
而不巧的是威廉·詹姆斯马屁拍错地方了,反倒被踢了,这个小子也算命好,那个庞然大物,没起杀心,不然他绝对是被秒杀的料。就是这样也受伤不轻,那个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下手可没轻重滴,哦,不对,应该是下爪子才对。
“对不起,莫斯卡大人,是小的疏忽了,怨我没说明白,你要找的就是您身旁不远的那个家伙,他可是东方的战神……,还有……他还有两个会变身的宠物,也十分厉害,大人您要小心点……啊!”从地上爬起来的威廉·詹姆斯,一边补充血量,一边暗想:“难道,资料有错么,不是说巨龙都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么,对金币与钻石等发光的东西极其贪婪么”想到这里,他还想试一试,可是还没等说完,就再一次被那个莫斯卡击飞,这次摔得更重。但是他可是敢怒不敢言,弄不好,好处没弄到,反倒把小命给整丢了,那可是冤枉死了。
“还是那么啰嗦,伟大的莫斯卡当然知道是谁,用得着你说么!”莫斯卡骄傲带不屑的表情说到,这个家伙典型的自大类型。怪物莫斯卡转动着巨大的头颅,朝萧然看去,充满鳞片的脸上不断的抽动着,似乎是在坏笑。
萧然虽然也有些紧张,其实,不管是谁面对这个庞然大物,都会紧张,除非你自信能干过这个家伙,萧然可是没有信心,能弄得了它。但是,事情临头了,也没法退缩,只能硬抗了,这样还能博得一个硬朗的好名声,还有不少人在看着自己的笑话呢,萧然硬着头皮,很是随意的站在那里,外人看来,就像根本没把那个家伙看在眼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