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刚才吓死我了!”谷克忽然忘情的扑进林旭阳的怀里,象一个小女人一般,柔情似水,娇滴滴的说着,林旭阳心头一动,感觉谷克有些说不出来的特别,尽管他现在的定力修为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但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直跳,没有办法,此时的谷克真的太迷人了,浑身散发着沁人肺腑的清香,而且举手投足都透着妩媚,就算是世界上最坚强的男人,见了之后也要为之欣喜若狂,忘乎所以。
“谷克,我们还处在危险之地,你千万不可感情用事。”林旭阳定了定神,并没责怪谷克的意思,只是想提醒她,现在还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时候,显然刚才那激动人心的感觉,让林旭阳十分的受用。谷克缓缓的离开林旭阳的怀抱,先是抿嘴儿一笑,显然已经把这里的危险置之度外了,一副毫无在意的样子。
“师傅,怎么样,刚才你们没受伤吧。”就在林旭阳凝视洞口滚滚岩浆涌现出来的时候,地生和凄厉王子两个徒弟先后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地生关切的询问林旭阳。
“没事儿,你们俩个没事就好,紧要关头你们要保护好自己,为师一时顾不上太多。”林旭阳镇定的说。两人望了一眼谷克,立刻手忙脚乱,惊慌起来。
“二师兄,不,二师姐,怎么越来越漂亮了!”凄厉王子结结巴巴的赞美说着。
“什么二师姐,他是你的二师兄,不可乱叫。”林旭阳沉着脸纠正着说,他一边说一边目光死死的盯着洞口上方的那对光球,仔细查看着眼前的动态发展。
“师兄,你看她是师兄还是师姐。”凄厉王子没有办法,他又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于是只好寻求于地生王子了。
“现在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琢磨性别,注意安全吧。”地生观察着时局的发展,白了一眼凄厉王子,没有好气的回答。
“生死有什么可怕,再说了,如果我要是死了,这个问题没弄明白,岂不是要把问题带到明天明年下一轮回?你们啊,真的是坑害良民,为什么要这么打消一个追求理想的进取心呢?”凄厉王子见没有人搭理他,只好自己在那里嘟嘟囔囔乱说一气。
凄厉王子忽然眉头一皱,心中暗想,谷克是男是女问她本人不就知道了吗?自己怎么变得这么了,于是凑到谷克身边,轻声的说:“喂,你过来,我问你一点儿事。”此时此刻四个人,正好分出两个防守,倒腾出这两个不怕死的家伙凑到一起有机会聊天,谷克一脸的好奇,凑了过去。林旭阳见到谷克跟凄厉王子交头接耳的凑在一起,一时也不知道他们在一起搞什么名堂,倒是凄厉王子不象刚才那么紧张了,而且还笑逐颜开的模样,心中感觉十分抑郁,转念又一想,谷克变成这样本来就是为了挑战和增进自己定力修为的,我这么在乎她干嘛,索性也不再理会他们俩个,随便他们怎么胡闹吧。
“师弟,你叫我啥事儿啊。”谷克低声问道,那声音明明已经变成柔美的女人声音。
“我有一件事情想搞明白,如果搞不明白,就是死了也是个糊涂虫,白活了这一回。”凄厉王子努力保持镇定自若的样子,轻声说着。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我怎么会知道?”谷克心生疑惑,好奇的问。
“我想知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我敢保证他们俩也不知道,只有你自己清楚。”凄厉王子鼓足勇气,终于开口问起来。
“啊呀妈呀,师弟你没事儿怎么琢磨起我来了,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是我知道也不告诉你。”谷克把头一甩,不再理会凄厉王子。
“啊呀我的祖宗,你就告诉我吧,啊呀,快要憋死我了。”凄厉王子急的直跺脚,要说别的凄厉王子可能比不了,但要论对于问题的执着程度,他可以当之无愧的说自己天下第一,在他的脑子里就不能出现问号,所有的问题必须全面排解,这样才可以扫清修行面前的所有障碍。
“师弟,你别这样,实话和你说吧,我本来是只公虎,但是当时的师傅不喜欢,就让我扮成母虎,后来呢就变成了这个女儿身,现在就连我自己也搞不清到底是男还是女的了。”谷克说着脸上现出困惑的表情。
“哦,那你自己想做男的还是女的啊?”凄厉王子继续追问道。
“女的吧,我怎么感觉女的好呢,人人见我都喜欢,而且也不再害怕我,到哪买东西都不用花钱,嘻嘻,可好了。”谷克说着开心的笑起来,花枝招展,神采奕奕。其实这些话林旭阳都听在耳朵里面,这也是他一直很好奇的事情,只是自己出于现在的身份原因,不好相问,如此说来谷克现在真的成为女人了,林旭阳不由得心花怒放,竟然有些情不自禁有些冲动的感觉,但这种感觉马上就消失了,他么的,自己怎么这么没有出息,见了美女就动心,看来自己还年轻,修为不够啊。林旭阳暗暗的骂着自己。
“那你,那你现在的身体里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凄厉王子支吾其词,显然这样的事情说出来有些难为情。
“哦,我也不知道,再说我也不了解人类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谷克平静的回答说。
“装吧你,你们老虎难道不吃人吗?凡是吃人的动物,都是最高明的解剖学大师,还能对人类身体结构不了解?”凄厉王子果然是心直口快,竟然要直击谷克的要害。
“我要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这一生真的没有吃过人,师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要我修行的,他说我的善根最好,很容易跟人类和平相处。”谷克娇滴滴的说着。林旭阳发现此时的谷克无论是说话的语气和声音,还有他的表情变化莫测,一时之间也搞不懂为什么,他又忽然想起来墙壁上的那幅油画哪里去了,是被他们取下来的,还是女人从画中走出来了,想着这些林旭阳不由得头皮发麻,身后也沁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