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直接投降了,他向来都不不会哄女孩子开心,自己家的女人生气闹脾气啥的,按在床上一通折腾立马老实。
眼前的女人是别人的,这让他难办了。
他就直愣愣的看着娜娜哭,也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最后哭得烦了,拿出电话准备打给四眼,让他来管自己的女人。
“我打电话给老二吧,让他先送你回去!”陈斌边说边拨打着号码。
娜娜哭够了,慢慢抽泣着说:“斌哥,别,我没事的!”
刚拨出的电话,他就按掉了,现在头都被她搞大了,只能无奈的说:“没事了?那就别哭了。”
娜娜点点头,伤心的抹了两把眼泪,说:“我昨天见到我表妹了,她半夜回到宿舍,没敢进门,还是诗诗去吃消夜碰上的,后来诗诗打电话给我,我就赶了过去。”
说到这里,娜娜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她看上去很落魄,面色惨白,连衣服都破了一个洞!我实在不忍心,就把她带回了二哥家,想着能好好照顾她。”
陈斌从旁边抽了两张纸给娜娜,问:“然后呢?”
她接纸过去,擦了擦鼻涕继续说:“她一见到我住那么好的房子,就问我要钱,我知道她要去买那东西,所以我没给她,结果...”
“结果她偷了我的手机和首饰连夜跑了,我哭不是心疼自己的东西,而是心痛她怎么变成这样。”
陈斌也算是知道,她为什么没来由的哭了,原来吸度比卖身还更可耻。
他也是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他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娜娜一支。
两人无声的抽着,陈斌心里很不舒服,但娜娜也不比他好受。
娜娜抽了几口,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因为哭得很伤心,眼睛又红又肿。
“斌哥,你无论如何,都要帮帮我表妹,我真的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了。”
陈斌沉思着,深吸一口烟到肺里,然后吐出一米开外,“如果我遇见她,我会和她好好聊聊的。”
娜娜没了上班的心思,陈斌也就叫她早点回去休息。
晚上对账的时候,陈斌和四眼说了这事。
四眼说:“我知道,但现在珊珊已然变成了无赖,搞得其他员工人心惶惶的,我现在也没办法,巴不得她死在外面才好,别再来祸祸我们。”
四眼能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陈斌吃惊不小。
龅牙显然也听不下去,“珊珊好歹也是你小姨子,这么说不厚道!”
四眼急了:“她算哪门子的小姨子,那你们说怎么办?”
此话一出,都沉默,因为谁也拿不出一个法子。
就因为这件事,三人都搞得很头疼,事实证明漂亮的女人真的是祸水,倒不至于祸国殃民。
但最起码她有挑起男人之间为她争吵的本事。
娜娜也因为这件事,一连几天没来上班,陈斌正考虑要不要再提一个人做副组长时,一点征兆都没有的珊珊出现在陈斌面前。
他正在后面抽着烟,见到珊珊的时候,已经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面黄肌瘦,不知道是不是没化妆的原因,脸上是堪比车祸现场。
她的突然出现,陈斌着实被吓了一跳,手上的烟就没拿稳,先掉在陈斌鞋上,再被陈斌慌乱的踢在脚下。
珊珊啥也没说,一开口就问陈斌要工资。
陈斌被吓到,还有些恼怒,直接说:“结工资可以,但是不能给你,要结也结给你表姐。”
珊珊立马就火冒三丈:“凭什么我的工资不能结给我。”
“为什么不结给你,你心里没点b数吗?”陈斌也火了,本来想好好和她谈谈,但她这样让他如何能谈下去。
“亏我以前还那么喜欢你,你这男人简直就是无情!”珊珊没头脑的来了一句,后面还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反正就是说把陈斌说得一无是处。
陈斌没有理会,重新点燃一支烟,抽了几口以后,弹得老远。
最后叮嘱她好之为之,就走进了酒吧。
她也跟了进去,拉着诗诗说些什么。
陈斌赶紧打了电话给娜娜,叫她赶紧过来,珊珊到老店来了。
可是还没等到娜娜过来,珊珊就已经走了。
最后诗诗畏首畏尾的走过来对陈斌说:“斌哥,刚才诗诗跟我借了一千块钱,说是用她的工资抵。”
陈斌当场就火了,把诗诗骂了个狗血淋头:“你是傻逼吗?现在还借钱给她?你这是在帮她提前完命。”
诗诗愣在原地,有些委屈的说:“她都哪样了,不至于看着她去死吧!你真无情!”
事实证明女人和女人之间都会产生共鸣,无论这个男人做的对错。
陈斌不想跟这些女人一般见识,立即叫拢其他人,警告道:“你们以后不要再借钱给珊珊,我要是知道谁在背后借钱给她,立即收拾东西走人。”
自从得知珊珊染度,搞得其他人个个也不得安宁。
即便是陈斌把她赶出了酒吧,但她却总是在无助的时候回到窝边乞讨,简直变成了无赖。
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珊珊彻底的放弃了自己。
她已经像个疯婆子一样,成天在酒吧周边勾搭喝醉的中年男人,以此换点钱去满足另一种快感。
女人一旦这样,解救起来实在棘手,陈斌已经对珊珊失去了信心,也根本就不想去管她的事。
可这天,娜娜就在三人对账的时候,在他们面前哭诉,说她不能看着自己的表妹就此沦陷,她要挽救珊珊的生命。
陈斌表示自己不是神仙,也无能为力,龅牙和四眼也同样无可奈何。
看三人都无动于衷,娜娜噗通一声,跪在了几人面前。
三人都惊了,四眼最是怜香惜玉,赶紧去拉娜娜:“你这是干嘛啊,赶紧起来,有什么事好好说。”
娜娜哭泣着:“你们要是不答应,帮珊珊我就不起来。”
四眼气得直跳脚:“那你说,让我们怎么帮?她都自暴自弃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她现在在一个男人家里面,求你们帮我把她带回来。”娜娜一直跪在地上,哭得很伤心,断断续续的说着,大致上就是。
珊珊在酒吧周围吊到了一个中年丧偶的男人,然后千方百计地骗得了那人的喜欢,和那陌生男人同居在一起,吃穿花着那男人的。
还骗那男人的钱去买度品,吸过之后的珊珊就用自己身体在那个男人身上换取下一次采买费。
四眼为难的看着陈斌,“你这不是胡闹吗?”
陈斌知道,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已经想让陈斌帮忙了。
娜娜这时哭着说:“我保证,她不会惹麻烦的,我会好好的看着她的。”
四眼也知道陈斌的规矩,但又不得不帮娜娜,只得对陈斌说:“老三,要不,我们先去把她带回来?”
陈斌没说话,但基本上是同意了。
他知道,这带回来意味着什么。
不是个无情的人,人可以看在四眼的份上,帮忙带回来,但让她继续留在酒吧上班,那是万万不能的。
娜娜一看,破涕为笑,千恩万谢。
第二天,四眼开车,娜娜指路,带着陈斌来到郊区。
七绕八拐的来到一幢三层小楼前,说是小楼,更像是私人建来租给农民工的,都是隔成一小间,一小间的。
娜娜指着最顶层贴有对联对联,看上去比较豪华的一家说:“珊珊就在里面,那男人是这里的房东,老婆死了以后,就处处花天酒地。”
陈斌打趣道:“那挺好嘛,别人说什么也是个包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