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礼数结束后,就是众神送上祝福,而就在这时,林威青抱着黑布袋走上前来,行了个大礼,便说:“在下听闻妙衡殿下,一向喜欢琴乐,所以在下便托师妹从蜀山将圣琴带来。”
妙衡看了一眼西王母,见她点头,便说:“你且弹来听听,若弹的好,重重有赏。”
他将琴拿出来时,妙衡愣了,林威青解释了一遍,关于这琴的来源。
没想到林威青只是才弹了几个音,手就受不了,应为感觉手都麻木了。
佳敏慌慌张张的将他搀扶着回到位子上,妙衡脸上有些失望,竹韵看到她脸上的失望,扶住了她肩,轻声安慰:“没事的,改日我陪你去凡间玩玩,带你去找小笙。”
妙衡只是看向了天命灵渊与司命星君,就好像是在看仇人一般。就在这时寒笙走了过来,,先是行了一礼,便坐了下来,指尖开始拨动琴弦,而不是几个音却是一整首曲子,就在此时响起的笛声无疑是配合,而吹笛子的人是那么的不可思议,这些神仙们中除了一对新人和司命星君,和灵渊经常接触以外,就连天君和西王母见到他都要毕恭毕敬,其实这些神仙们眼里的灵渊,是很高不可攀的,但是总听天命师们说灵渊尊者很随和,今日一见果真随和。
但他们就连司命星君都不知道的事,灵渊尊者很少待在神界的。
一曲终了,大家先是愣了一愣,随后跟着司命星君纷纷鼓掌。
婚礼结束后,大家在云阁中游赏了一番,而寒笙却不见了,不光灵渊在找,新娘也在找,还有一个二货林威青。
此时寒笙正带着倾雪和佳月离开云阁的路上。突然她感觉有些不对,倾雪和佳月都被定住了意识。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寒笙。”
寒笙回过头,却看见了一个她想不到的人,他换了身白衣,倒是少了几分威严,她笑着说:“书奕君,好久不见。”
书奕笑着说:“怎么?连礼数都不知道了!”
寒笙笑道:“既然你换上一身白衣,就等于你没想用天君的身份来找我。”
书奕依然眼含笑意,对于这个天君,其实寒笙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们儿时曾一起玩耍过,司命总说她太死版了,凡事都要按照规矩来。
“寒笙,我们能谈谈吗?”
她点了点头,闭上了双眼再睁开,是一双狐狸眼。一瞬间所有人和物都停止了。
碧玻池旁,一方石桌之上摆放着一盘棋局,只见黑子已把白子杀的片甲不留,司命星君一脸哀怨的看向对面的灵渊:“尊座何必为难小的,小的这一百年间存的酒都输的差不多了。”
灵渊分着檱子:“今日是竹韵和妙衡的婚礼,怎么?连几坛好酒都舍不得吗?”
一旁观战的竹韵突然说:“这都半个时辰了,天君让我们在此等候,所谓何事。”
妙衡则是趴在栏沿上,无聊的将池里的水化成朵朵冰莲,可每次触在手上都会融化“不知道,天君的想法谁知道。”
此时她余光瞥见一个人,这不是刚刚弹琴失败的那位仙君吗?
见他彬彬有礼他们行了一礼,司命此刻看到这人就想笑。
林威青觉得这样有些尴尬,所以便不合时意的的问了这样的一句:“灵渊尊者,那个在下的琴何时归还…”
灵渊的手指顿了一下,他笑道:“威青君,那把琴本就是天命阁境狱公主的,本座知道你们守护此琴已有百十于年了,等过些十日,我再亲自登门道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毕竟得罪天命师可不好过。
“让各位久等了。”如此爽朗的声音,少了几分威严,倒是挺亲切的,书奕满脸微笑的向他们走来,此时的妙衡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继续看着水面,就在这时,几朵冰花浮出水面。
众人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他身后的少女,他叹了口气:“唉!看来我这个天君,还不如一个美人啊!算了,灵渊君不是要在这留宿吗?我怕他们伺候不好,这位是来的天童,让她来伺候您。”
此时的林威青叹息了一下,这权力大就是不一样啊。
而灵渊则是行了一礼,一本正经的说:“天君我想告假一段时间。”
书奕听到这话突然来了兴致:“这假可以批,不过这天命阁的事…还是需要打理。”
“天君放心,我会找一个最合适的人,来接这个闲职的。”
又看向了林威青“威青君,你可愿意帮本座这这个忙呢?”
这时司命星君也说:“天君,刚好我也没休假了,把我的司命阁也交给威青君。”
书奕纳闷的看向憋笑快憋出内伤的寒笙,书奕瞪了她一眼,她也表示一脸无辜。
他也只好答应了。
林威青愣在源地,不知可否的看着寒笙,可人家也是冲他耸了耸肩。
灵渊也只是瞟了她一眼,便再也没看她。书奕觉得自己的身份站在这有些尴尬,便也只能离开。
林威青觉得情况不妙也走了。
妙衡迎上前来抓住了她的手:“你刚才弹的那首曲子,还能再弹一遍吗?”
她看了一眼灵渊:“妙衡殿下若想听,我也无所谓,只是要看尊座愿不愿意喽。”
灵渊喝了一口茶:“那把琴是我未婚妻的,若妙衡殿下要听,去问她比较好。”
这时的司命星君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看来灵渊尊者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功力,又深厚了许多。
夜凉如水,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天上的星星璀璨夺目,月色也格外朦胧。
苏寒笙一身白衣盛雪,那张没有蒙面的脸,少了一丝冷漠多了一丝温柔,灵渊住的地方有点奇特,他的寝殿一向没有门,只是仅仅拿竹帘挡着而已,他每晚都会在距离床榻不远的水榭上喝酒看书。
寒笙走进一看,这地方跟敬恒星宫有些像,不不过好像因为婚礼的关系,竹帘改成了红纱。
灵渊此时站在站在水榭上喝酒,她轻轻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书奕跟她说了很多,灵渊以前威胁过六界,其实灵渊那时准备的婚礼,其实就是为她准备了,当时几个神仙劝他,包括书奕,结果被他天命师的身份给威胁了。
“那是他第二次威胁,我从小到大还没看他这样生气的过呢。”
“你来干嘛?”灵渊冷冷声音响起。
寒笙抱得更紧了,她笑道:“这不是看您老人家的万年老醋打翻了吗?特地过来看看。”
灵渊转过身,一把搂住她腰,唇贴在她耳边说:“笙儿可知道,大晚上来一个男人的房间,是很危险的。”
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衣襟,他好像刚洗完澡,只是松松垮垮的穿了件白衫,衣襟处微敞开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她的的手摸到了他的胸口,听了一下,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尊座的心,跳的好快。”
她的见感受着那温热的触感,灵渊的声音变得有些暗鸦:“你这是在挑逗我,这很危险。”
她的手开始摸他的脸,不知何时两个人的唇也贴到了一起,灵渊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上,加深了这个吻,寒笙的唇齿间都是他酒香,顿时感觉整个人都醉了。
灵渊将她搂在怀里,寒笙闻着他身上一股淡淡冷香,有些困意,却被灵渊摇了一下:“笙儿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