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月彬彬有礼的说:“请问您可知道齐府在哪?我记得就这附近?”
这位小斯打量了一番他,便问道:“这就是以前的齐府,自从两年前齐家萱姑娘过世以后,齐老爷和齐夫人也染上了恶疾,不久后过世了,齐家小少办完后事,将宅子卖给我家老爷,之后也疯了。”
冥月有些震惊,又想到了这罗家有个小女儿,好像叫轻若,谢过小斯后,便穿墙而过进入府内。
依旧是如雪而下的梨花,只是中间有一棵粉色的桃。树下的坐着一个少年,身着白色衣袍,那张之前就俊逸的脸,少了几分青涩与稚嫩,五官显得更加棱角分明成熟稳重。他手上拿着一本书,仔细的看着十分认真,他的身边还有很多书,看完的随意扔到一边,就在这时一位身着绿色罗裙的少女缓缓走来,她放下食盒,将地上的书收拾好。又从盒中拿出几盘点心,递到他面前说:“牧哥哥,来尝尝,这是我做的。”
阿牧看了一眼她,满脸微笑的说:“真的…能吃吗?”
轻若不太确定的说:“应该…能吃吧?”之前轻若也做过,只不过是错把盐当糖,阿牧却吃不亦乐乎,…然而她不知道,阿牧已经失去了味觉,根本就尝不出任何味道。
两年前,阿萱出嫁的那天,将阿牧叫到房里和他说了很多,她说:“阿牧,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和爹娘。”交代了很多事情给他,如果当时知道这是他阿姐的最后一段对话,他绝对不会不耐烦,在上花轿之前,阿萱交给了他一封信,和一把钥匙,说要等到了明天再看,第二天齐家收到的消息,齐氏静萱突发恶疾暴毙了,阿牧才想起她给的信,这样写到:阿弟,当你看到此信时,我已经死了,我不希望在看到家人受他们的控制,或许以前我认为的控制是对生意上的,但不是,这把钥匙是别院的,若寒烟来找我,你将钥匙给他,若是可以你拜托他带你和爹娘离开这。
阿牧不明白,于是去找到了别院,打开门一看,漆黑一片中有一丝蓝光,阿牧拿着玲珑灯照明,一张床榻上,躺着一位美人,那张无比熟悉的脸,除了胭脂涂成的面具,其它的毫无生人人一气息。而蓝光的原头是在玉忴的的额头上方,悬着一颗泛着寒光的珠子,玉忴的双手叠放着,就像是在沉睡一样,阿牧的手伸了过去,试了试她的鼻息,顿时满脸惊恐的看着,玉忴姐姐死了?怎么可能?突然想起这段时间都没有看见她,顿时觉得有太多谜题都在眼前,阿牧在惊恐中缓过神来,看见了玉忴的手压着一封信,这是一封特别长的信,看完了只好,阿牧想让家人离开,可就在齐萱儿死的第三天,家里的每个人都开始头晕,他们一开始以为只是普通的风寒,到最后,齐老爷才发现事情真的不对了,齐府上下就阿牧没事,那天晚上,张世带着一个和尚到了齐府,这和尚一点都没有出家人的感觉,到有几分阴森恐怖,当时的阿牧在祠堂里看着,那个和尚吸干了所有人的血,而张世却在一旁笑,他搂着齐萱儿,温柔的对她说:“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