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落看着她，虽然五官稚嫩，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小脸有些蜡黄，还有两团被冻出来的高原红。
但是不难看出她就是乔羽馥。
“你说她小的时候都经历了什么？”
莫落看向身边的离笙，离笙看了一眼四周，“这个的话，回头使用引梦令不就可以了。”
莫落想起第一次做的那个梦，“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做的那个梦吗？”
离笙点头，“记得，难道说你上次以第一人称感受到的是乔羽馥的情绪？”
莫落点头，“我想是的。”
离笙又看了看周围，没说话，只是拿出了一支笔在竹简上画着什么。
莫落看着他画的东西，倒是很像地图。
看着这一个一个坟包的，感觉怪害怕的，关键更害怕的时，这个时候的乔羽馥顶多六岁却能在这里过夜，这虽然是梦境，却是她的记忆。
想想也真够渗人的。
不知过了多久，乔羽馥突然从洞里趴了出来，原路返回，可当回到那里之后，却没有一个人了。
突然莫落再次一闪身回到了房间，离笙扶住了她，“乔羽馥快要醒了，我先走了，等她醒过来好好安慰她一下吧！”
离笙一个闪身，人就不见了。
过了一会乔羽馥果然醒了过来，眼神睁开眼睛缓了缓神，看了眼在床边坐着的莫落，声音软软的的说了句，“落落，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啊！”
莫落笑道，“我在复习高中知识点啊，你…刚才做噩梦了吗？”
乔羽馥愣了一下，强行挤出一个笑，“可能是最近有些累吧！”
莫落点了点头，“那能告诉我，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乔羽馥无所谓的说了一句，“被我家老头打的，他嫌我不听话。”
莫落没再说话，只是走到桌案前继续抄写佛经。
乔羽馥也睡不着了，起身看着她抄写。
由于莫落桌上的灯是那种，圆形的月球灯，所以显得分外柔和。
灯光下了莫落没戴眼镜的脸，十分的柔和。
乔羽馥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你抄的是什么？”
莫落答道，“般若波罗蜜心经。”
乔羽馥疑惑，“你抄这个做什么？”
“最近比较烦，所以抄这个清心。”
乔羽馥抿了抿唇，“落落，你有没有可以超度亡灵的经啊！”
莫落抬眼看着她，“有，但是这个没用，我不认为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有一句话说的好，人要经历三次死亡才是真正的去世，第一，是医生宣判的时候，这个时候你是物理上的死亡，第二，是在你的葬礼上，向你的亲人朋友，宣布你已经死亡，第三次是人们渐渐淡忘你的时候，这才是真正的的死透。”
乔羽馥看着莫落，好一会才说，“落落你家有酒吗？”
莫落放下了笔，“我前天偷偷买了两罐啤酒，我去拿。”
过了一会，莫落拿了酒来，两个人坐在了地上，一人一罐。
乔羽馥喝了一口，有些不适应的皱了皱眉。
莫落笑了，“你一个大姐大，喝酒就是这样的啊！”
乔羽馥看了一眼她淡定的模样，突然笑了，“大姐大应该是你才对吧，我是假太妹，真的怂，你是真学霸，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