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尽兴了,冷夏竹看见吴二用疲惫的样子,就有些心疼,转而对他说:“今天晚上就直接送我回家吧……”
“咋了,二姐那边你不去化装替换了?”吴二用还不懂冷夏竹的意思。
“一个是天晚了,我怕吴大用会怀疑我的举止动机—我想过了,最好是明天早上我去替换二姐出来,那样的话,大白天的,谁都不会引起特别的注意吧;还有,今天你都给了好几次了,身体一定很疲惫了,要是晚上我二姐再来的话,你拿什么让我二姐怀上孩子呀……”冷夏竹倒是很有心计的样子。
“那好,那就按照三姐说的做吧,不过,明天要不要我开车回去接二姐到这里来呀?”吴二用还要问细节。
“当然了,不过你一定要认为,那不是在接二姐,而是接我这个三姐,是我二姐化装成了我,才出来跟你走的……”冷夏竹还反复这样叮嘱
“好,我知道了,我就在吴家后边街道的路边等化装成三姐的二姐出来,然后,就赶紧拉她离开……”吴二用马上就答应下来。
“好,如果有变化,再随机应变吧……你现在送我回家吧……”冷夏竹穿好了衣服,就这样对吴二用说。
“好……”吴二用赶紧也穿好衣服,开车将冷夏竹给送回到了冷家,然后,自己赶紧开车回到了捞尸场,圆圈吃了点东西,就赶紧养精蓄锐地
睡觉,等待明天将冷家的二姐冷春兰给接出来,与之约会交欢了。
然而,令冷夏竹没想到的是,刚进家门,竟看见客厅里边自己的父亲正跟那个白天遇到的熊春吉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话,好像说得很投机的样子,心里就咯瞪一下子—难道这个家伙直接来找爹说了承包200亩河滩地的事儿?而且爹也信以为真了,然后还将自己许配给这个副镇长的小舅子了?心里打鼓,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原来,这个熊春吉早就开始打冷家女儿的主意了,只是总是慢半拍,原本想对大“(头冷冬梅下手,结果,被吴家的吴大用给抢了先;之后又想对冷家的二丫头冷春兰下手,却又听到了冷冬梅死后,冷春兰又跟姐夫订婚的消息,心里着实难受了好几天,垂头丧气的,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打不起精神来;即便他知道,冷家还有个三丫头冷夏竹也到了可以婚配的年龄,但好像也没了啥信心,貌似觉得自己就是这个烂命,惦记人家姑娘总是想空手套白狼,结果,肯定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正百无聊赖呢,却在姐夫家里听说镇里要把200亩河滩地的经营权给承包出去的消息,熊春吉赶紧将他姐姐熊春丽给叫到了一边,急赤白脸地说:“姐呀,你不想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儿吧……”
“谁成心让你打一辈子光棍了……”熊春丽有点莫名其妙。
“不想让我打光棍儿,就让姐夫把200亩河滩地的经营管理权给到我手里吧……”熊春吉立即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想法。
“你咋这么说话呢?你姐夫在镇里管这事儿,回头把经营权给了你这个小舅子,你还让不让他这个副镇长再干下去了?再说了,即便给了你经营权,你就不再打光棍了?”熊春丽立即提出了质疑。
“我说给我经营权,并不是我亲自经营……”
“那你让谁来经营啊?”
“让我未来的老丈人经营啊……”熊春吉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哪里来的什么老丈人呀?”熊春丽更是莫名其妙了。
“一旦姐夫把200亩河滩地的经营权给到我的手里,我立马就有老丈人,也就有了媳妇儿,当然也就‘脱光’了呀……”熊春吉居然还能自圆其说。
“我懂了—你是看好了谁家的姑娘,可是,没个见面礼,人家又以为你是空手套白狼呢,是想将200亩河滩地的经营权给到那个姑娘家,让那家感觉占了天大个便宜,所以,才会将人家的闺女许配给你—姐说的没错吧?”
熊春丽还真的一直都关系熊春吉的婚事,可是这个弟弟总是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做事总是不靠谱,不着调,所以,很多人家的姑娘都不肯嫁给他。他也就破罐子破摔,开始流流氓氓地到处沾花惹草,经常去敲人家寡妇的是非之门……当姐的,总想改变现状,但总是找不到合适的办法—今天一听他主动来提经营河滩地的事儿,觉得有点靠谱,一旦真是将200亩河滩地的经营权给了女方的家里,大概比什么彩礼都贵重吧!弟弟的婚事,估计也就十有能成了吧……
正是带着这样的心理,熊春丽才真的在枕边吹风,让她男人,也就是熊春吉的姐夫,那个副镇长,答应优先考虑小舅子的利益,一旦能定下谁家的姑娘,也就基本上可以将200亩河滩地的经营权给到对方家里—其实还是给到了小舅子的手里—所以,当熊春吉知道姐姐的枕边风果然奏效了,姐夫答应自己的请求,只要选好女方家,看着靠谱,这件事儿连同自己的亲事,也就一并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