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老婆子出去玩,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大儿子肯定在青楼,还得去叫他们。
小莲看她爹离开,丝毫不在意,更没有去收拾行李,反而回房间洗漱打扮,大人今晚肯定会留在边城,得好好收拾漂亮,再去找大人。
安书怡看着萧逾白递来的糖葫芦咬了一口,接着还给他,“不好吃,你吃吧。”
她根本就不喜欢吃糖葫芦,让他买也只是想折腾人而已,到不是她喜欢萧逾白,看别人喜欢他就嫉妒,而是他没处理好事情,让那个女人影响她的心情。
萧逾白看一眼手里的糖葫芦,把她咬过的吃下去,看着那张红艳的唇,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夫人,这个不好吃的我吃了,你要不要尝尝其它的,也许好吃呢。”
看他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安书怡一脚踢过去,“眼睛不想要了。”
这老小子现在是越来越没有顾忌,经常看着她咽口水,眼睛的灼热,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没有躲过踢来的脚,而是任由脚踢在自己小腿上,接着好像重心不稳一般,就往下倒。
嘭
下一秒,马车传来一声响,车厢都晃动一下,如果不是木板好,可能都已经散架,暗卫看一眼后面的车厢,接着从客栈前面过去,赶着马车往前。
萧逾白被踢飞撞在车厢上,可他丝毫不在意,就坐在地上,伸出舌头舔一下嘴,“好甜!”
比他手里的糖葫芦还甜,可惜时间太短,都没有好好尝一尝。
安书怡擦着嘴,听到他的话,下一秒,一脚踢过去,拳头也跟着打过去,萧逾白看她动手,眼里亮着光。
手里糖葫芦丢掉,躲过踢来的脚,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拉,另外一只手环住细腰,脚下一绊,俩人倒下,下落时换他垫底。
看着怀里的人,腰上的手用力,wen上那张日思夜想的chun,不顾怀里的人如何踢打,挣扎,认真的wen着,直到怀里人有回应,才放松手。
外面赶车的暗卫看到马车再次一响,继续从客栈前面过去。
感受到怀里人气息不稳,萧逾白重重wen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把人抱在怀里,“夫人,你也喜欢我,对吗?”
他感受到了,在她回应的时候,那种感觉让他恨不得死去,和怀里的人一起死去。
安书怡等气息恢复后,才推开他坐起来,“生理反应而已,换一个人我也会回应?”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话说的是多么心虚,这是她第一次,以前虽然有谈过男朋友,可就是挽着手臂,手拉手都没有过。
萧逾白也坐起来,“既然夫人说是生理反应,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在夫人回应的时候,我恨不得一刀刺穿身体,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他说完,手放在她的下巴,头也靠的越来越近,看她没有反抗,才wen了下去,不同前一次,这次他用力很多,那怕嘴里有血腥味,也被他咽下去。
等再一次停下,把人抱在怀里,“夫人,喜欢我好不好,只要你喜欢我,我把命给你。”他真的好喜欢她,喜欢到恨不得拉她一起死。
安书怡推开他,“好啊,那我现在要你把命给我。”说完,手里出现一把刀,接着丢过去。
萧逾白看着刀,捡起来刺向自己的胸口,没有一点犹豫,在刀尖碰到衣服的时候,手被捏住,接着刀消失。
“算了,这里可是你的地盘,你若是死了,我不得给你陪葬。”简直就是个疯子,如果不是她速度快,人都嘎了。
“谢夫人饶我一条小命,夫人放心,只要你什么时候高兴,想要我命的时候,说一声,我自己动手。”舔了下嘴,好想再来一次。
看他如此动作,安书怡急忙站起来,下一秒腿一软,差点倒下,还好被扶住。
“夫人,小心。”萧逾白扶她坐好,“影一,还没到客栈。”
暗卫看着前面的客栈,心里犹豫要不要再转一圈的时候,就听到主子说话,急忙说道,“主子,到了。”
他终于不用再像个傻子一样,赶着马车转,虽然别人不说,可也好尴尬。
等马车停下,萧逾白问道,“夫人,我抱你进客栈好不好?”说着拿起旁边的披风,就要盖在她的头上。
实在是她现在太美,美的他一度窒息,这样美的她,更不想被别人看到,这是属于他的。
安书怡也觉得自己这样不适合走进去,脸肯定很红,衣服更是凌乱,“好。”
得到同意,萧逾白把披风盖在她身上,抱着下了马车,订了两间房,跟着伙计去房间,才把她放在床上坐好。
“叫小二送水上来,我要洗漱。”
“好,夫人等一会。”说完出去让小二送水来,等水提上来,他自己提着进房间,接着清洗浴桶,再把水到进去,“夫人,我在外面,你有事吩咐。”
等他出去,安书怡才下床,走到屏风后面,脱下衣裙,进到浴桶里,一边洗着,一边想着马车里的事,要不要试着喜欢他呢。
虽然之前对他没有太多感觉,可在他发狂一样wen她的时候,那种热烈的狠不得把她揉碎的感情,让她心头狂跳,分不清是喜欢,还是生理反应。
从浴桶里面出去,穿上衣服,在旁边的盆里洗头发,洗好才擦身体乳,“进来吧!”
萧逾白进来,把门关上,走到她后面,手放在头发上,头发瞬间烘干,“我去洗澡,待会带夫人出去转转。”说完就开始脱衣袍,比之前更是毫无顾忌。
安书怡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他脱下衣袍,只剩下裤子的身体,急忙转过头。
“夫人可以随便看,提前适应也好,哈哈。”说完进浴桶里面洗澡,还时不时发出一些声音。
“你最好闭嘴!”她虽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可不代表能忍受他如此调戏。
“我闭嘴,夫人别生气。”说完快速洗好,再不敢发出一点动静,虽然不知道夫人现在是如何想的,可也不能把人彻底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