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饭,大家休息一会,才睡觉,而安书怡和夏花,却离他们有些远,邓公公本来让她们去马车上休息,可是被拒绝。
所有人都睡着后,守夜的官兵也昏昏欲睡的时候,俩人坐起,开始往丛林里去,确定官兵不会看到这里,才把自行车拿出来,骑着往今天山匪出现的地方而去。
那些山匪留着也是祸害,既然被她们看见,不把他们全部斩杀,也说不过去,而且这条路,不说其他人,就是她们也经常走。
尤其是老二他们,等回去,也该让他们把生意做到京城,为了他们能顺利,那这些山匪就不能放过。
到达山匪出现的地方,俩人把自行车放回仓库,就往山坡上而去,步行半个时辰后,才发现远处有点光亮,看清山匪的地方后,发现这位置不错,易守难攻。
这一路,若不是两人警惕,都得掉进陷阱里,好在安然无恙到达山匪的住处,把守夜的山匪解决掉,就小心的进去,看来今天下山的山匪已经去了大半,剩下的都不多。
那些石屋里面还有人说话的声音,看来还在讨论事,其它石屋没有光亮,只有最大的那间石屋有。
俩人直接到最大石屋的外面,夏花往里面丢入几颗迷药,让书书在这里等着,她又往其它的山屋里面丢迷药丸,之后才回来。
把门推开,直接走进去,这是用来议事的大堂,里面有坐着,倒在地上的人,俩人过去,全部斩杀,屋里全部找一遍,连个角落都不放过,确定没有人,才往其他石屋去。
有的石屋里面住的是几个男人,有的却是男女都有,不过俩人都没有放过,全部斩杀。
看着里面躺着,像是被抓来,还没有被凌辱的女人,“花花,这些怎么办?”
因为她们只是看着萎靡一些,身上都是干净的,甚至没有一点凌乱,看来是今天才抓来的。
夏花拿出一瓶药,放在那些女人的鼻子下,等过一会,那些女人全部醒来,看见她们,想要叫可是下一秒,直接捂住嘴巴。
“那些山匪已经被我们所杀,你们可自行离开,不过山路不安全,你们可以再过两个时辰再离开。”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们。”一个姑娘问道。
看着那个女孩,安书怡说道,“别管我们是谁,你们以后想过安生日子,就别问,你们肯定是今天才被绑来的,现在离开,以后还能清白做人。”
“今天的事我们不会说出去,别人也不知道你们是被掳到这山上来,管好自己的嘴,别乱说。”
她也只能做到这一步,只希望她们被绑来时,没有人看见。
“多谢两位,我们现在就离开。”那些女孩很快就结伴离开。
等那些姑娘离开,俩人才继续往下一间,看着里面的女人,安书怡直接红了眼睛,心里恨不得把那些山匪全部剁成肉泥。
这些女人除了伤,还衣不蔽体,有几个女人,还是怀有身孕的,下体更是不能看。
夏花同样过去,把药放在她们的鼻子下面,很快那些女人就醒来,可眼神呆滞,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些山匪已经被我们所杀,不可能再出现,你们可以离开这里,重新找个地方生活,不会有人知道这一切。”
那些女人听到她说的,眼睛里面流出泪,无声的哭泣。
“你能给我一把刀吗?”
突然,一个女人说道!
安书怡和夏花看着说话的人,是个年轻的姑娘,也就十五六岁,虽然一身的伤,却不能掩盖她的美。
夏花叹一口气,把身后的尖刀,拔出来丢给她。
那女孩捡起刀,说一声谢谢后,一些划破脖子,没有一点犹豫。
看她死去,旁边一个女人呢喃道,“她很美对吧,我也觉得很美,自古深情留不住,多情女人薄情郎,明明有机会离开,却被个男人害的如此,真可悲。”
“只希望你下辈子,所遇皆是良人。”那女人说完,拿起尖刀,划破自己的脖子,在死之前,还抓着之前那个女人的手。
其他女人看两人死去,也捡起刀,往自己的脖子抹去,安书怡和夏花只是看着,没有阻止,没有帮忙,等所有人都死后,才出石屋。
俩人很快就把所以的石屋给找完,里面的人都斩杀。
“花花,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我们没找到的。”安书怡问道。
这么大的山匪老巢,不可能只有人,那些抢来的金银财宝也该有,可是根本就没有看到。
“我们去最大的那间石屋看看。”夏花说着,和她一起重新回到那处最大的石屋,这次直接往石屋最里面,那里有三个位置,是山匪老大几人的椅子。
俩人在那个椅子后面,发现还有一间房,担心里面还有人,就小心的推开门进去,一把大刀袭来,被夏花向后躲过,下一秒一把尖刀插在来人的头上。
看着地上的人,已经死的透透的,俩人看向里面,那里有一个女人,长的很是漂亮,看见她们,明显松口气。
安书怡和夏花走进去,那女人站起来,笑的格外惹眼,“多谢两位女侠搭救,小女子感激不尽,若不是你们,我就要落入这山匪的魔爪。”
“姑娘没有就好,我们也是行侠仗义,都是应该的,对了姑娘,你知道这男人是这山匪的几当家吗?”安书怡问道。
女人看一眼地上的身体,拍拍胸口,“不知道,奴家是今天才被绑来的,就被这山匪关到这里,一天就没有出去过。”
“不过听位姑娘说,这是二当家,若不是有两位女侠的搭救,奴家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凌辱。”
安书怡点头,“姑娘真是可怜,不过你可以放心,这山里的山匪,都被我们杀完,你安全了。”
女子呆愣一会,接着笑道,“两位女侠好厉害,奴家真是钦佩……”可还没有等她把话说完,一把尖刀刺进她的肚子。
看着身体里的尖刀,女子捂住伤口,满脸的惊讶,还有不解,恐惧,最后化为不甘,“你是如何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