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书怡想想也对,“那就慢慢等着吧,我就是想等着看县令一家的下场,晚上我们再去县令家看看,如何?”
“行,正好去看看刘县令一家,有没有发现银子被丢。”从那晚把进村的几个人杀死后,刘县令一家也没有再派人来。
可能是找不到厉害的杀手,也可能是发现银子丢失,在忙着寻找。
而她们猜的不错,刘县令一家等了一夜,也没有等到杀手回去,天才亮,刘县令就决定去镖局看看,是不是镖局那些人拿钱不办事,可还不等他去,就发现密室的银子丢失。
那密室在他的书房,里面放的银子也是为了他能时常观看,才放在那里的,可等他每日例行查看时,就发现里面的银子全部丢失,连书信也不在,吓的他直接瘫倒在地。
这些书信可是他和吴大人通往的书信,若是被发现,那他就完了,不但他完蛋,甚至是家人,九族都得完蛋,可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发现书房的密室,还能一夜之间,把里面的东西给搬走。
可这时候他却不能给吴大人写信,只得派人送书信给在太子府的大女儿,让她前去打听,看那些书信,有没有被人送到其他官员的手里,或者是呈献给皇上。
把书信送出去的第四天,给女儿带信的下人着急的回来,说他和吴大人私自铸银的事已经被皇上知晓,还派官员前来调查。
刘县令直接瘫坐在地上,这几天的担忧得到验证,从地上爬起来,让家里那些妇孺收拾东西,赶紧逃,可还不得他前去,陈尚书已经带人把县衙给围住。
陈尚书手一挥,吩咐道,“给我进去搜,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不管是男是女,还是孩子,都抓到前面来。”
后面的官兵就开始进去搜,里面那些妇孺孩子,丫鬟都被赶出来,一时间,县衙吵闹非凡,哭的哭,喊的喊,刘县令一家,也被押着跪在地上。
很快,房间里就抬出许多的官银,金银财宝,还有找到的书信,那怕没有呈献给皇子的那些书信,仅凭这些东西,就能把刘县令一家处死。
看那些官银还有书信被找到,刘县令一脸死气,他知道,这次不管是谁,都保不住他一家。
另一边白云城也是如此,吴知府一家被刘御史带着官兵围起来,很快也搜查出许多的官银,金银财宝,还有书信。
刘御史接下官兵递过来的书信,等翻看后,心里一惊,他就知道会是这样,可想到家里的妇孺孩子,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把那人吩咐的书给藏在怀里。
皇上,不是老臣不忠,实在是不敢用家里人的命去赌,他一家几百口人,若是把这些东西呈献上去,那么多条人命就没了。
“把人拷起来,押上京,那些妇孺押进大牢,听候皇上的处置。”刘御史说完,跳上马,把吴知府,还有一并参与此事的官员带上。
安书怡和夏花在晚上来时,还没有靠近县衙,就看见守在外面的官兵,衙门也贴上封条。
“花花,这皇帝下面的官员办事能力这么高吗?这才第五天,还是第六天,刘县令一家就被贴上封条,想来刘县令一家也被抓走。”
可惜刘县令一家被查的时候,她没能看到,不然还能看热闹,如果刘县令知道,他一家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那个女儿,还有他派去的杀手,会不会后悔。
“这不算早,还是路上耽误时间,不然能更快,要不要去大牢里面看看?刘县令被押着上京,这府里其他人不会被带去。”夏花问道。
“去!”安书怡重重的点头,她得去看看刘县令女儿的下场,只要她越凄惨,那她就越高兴。
“那走吧,小心点。”夏花叮嘱道,接着小心避开那些官兵,往县令的大牢去,外面还有人看守着,为了能安全进去,她从仓库拿出来一包药丸。
这是小五研究出来的迷药,本来是给书书的,可放在她那里就占用一个格子,和其他东西放在一起,又怕弄混,就放在她这里。
拿一颗药丸出来,接着往大牢门口丢去,药丸炸开,变成烟雾,很快守在外面的官兵就倒在地上。
“快一点,这药最长时间也就一炷香!”夏花说完,俩人往里面去,一条长楼梯,下去就是大牢,里面关着刘县令一家,丫鬟,小厮,在她们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讶看着她们,想不到外面有官兵把守,还有人能进来。
“是你们?”刘依依看着她们,满脸的惊讶。
她爹不是已经派去杀手,为什么这两个妇人还活着,难道那些杀手,真的收了银子没有办事。
可爹明明说过,可能是杀手还没有回来,毕竟杀人也需要时间,她才安心的等着,没想到几天的时间,没有等来这两个妇人被杀,她们家却被围起来,还搜出许多的东西。
她今天才知道,家里居然有那么多的银子,可娘说她也不知道,今天爹也被押着上京,而她们就要等着皇上的处置,也不知爹到底做了什么。
安书怡走过去,“刘姑娘,看见我们很意外对吗?没想到我们还能活着,真是让你失望了,不过你爹派去的杀手真不行,几下就被我们打死。”
“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可怜,那有几天前耀武扬威,趾高气昂的样子,也不知道这大牢里晚上会不会有老鼠,不过应该有吧,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好多只。”
“对了,你那些金银首饰呢,怎么没有戴,没有金银首饰,你现在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好看,脏兮兮的,真可怜。”
刘依依被气的直跺脚,“你才可怜呢,不过就是两个寡妇,得到皇上的册封而已,不然就你们这样,能活多久都不知道,你们给我等着,等我爹回来看我怎么弄死你。”
“老娘今天三十七,怎么都活的比你久,你都快要死的人,还如此嚣张,那我就等着,不过我猜,你是等不到你爹那个老家伙回来,因为他马上就要死啦,还有你也一样。”
安书怡说完,转头,“花花,把痒痒粉给我一包。”这玩意不致命,可却最折磨人。
夏花从怀里,其实是仓库拿出来一包药粉递过去,“小心点,别弄到自己身上。”
这玩意只要沾上一点,那就奇痒无比,狠不得把身上的肉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