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述城看她一眼,“你手疼,还好是那个女人活该,就你打人的样子,吓死个人。”没看他今天都不敢惹她。
这女人打起架来,不是打脸,就是扯头发,如同疯子一般,他还以为学了武功,就会用点其他的打法。
萧逾白说道,“二哥,这根本不算什么,那姑娘就是掉一些头发,之前她打的,那才叫一个凄惨,毒得只剩下一点水,见过没。”
这也造成他现在根本不敢惹自己老婆,因为她生气的时候很可怕,打人都是轻的,就怕丢炸弹。
这还是夏花不在,若是在,根本就不用他老婆出去,花花都能解决,绝对打的那个女人更凄惨。
安书怡停下,转头看向他,“你还好意思说,我给你处理过多少这样的事,每次都是这样,实在不行,你就把脸遮起来。”
“客栈的女儿,公主,塞外的女人,我处理过多少次,自己都数不清,你还说不算什么,改天让你也来处理这样的事试试。”
男人长的太帅,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心累。
“老婆别生气,回去说,不然外人听到不好。”这里还是停车场,还是回家说。
看他一眼,懒得理会,往车的地方去,等上车才不满的说道,“以后再让我像疯子一样的打女人,我就不管了。”
这样的破事,谁爱管谁管。
“是,我的错,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别生气。”早知道就该当个哑巴。
等回到家里,爸妈已经到家,花花和玉墨也一样。
夏花看她进来,问道,“怎么脸臭臭的,谁惹你生气了。”
安书怡把包放沙发上,坐在她身边才说道,“还不是萧逾白,试个衣服,就被女的勾引,还说他小白脸,没忍住,打了一架。”
“这男人太帅不行,净惹事,走到那里,跟只花蝴蝶似的,我处理这样的事,多得我都数不过来,我比他还漂亮呢,也没这样的事发生。”
夏花心里默默说道,你那不是没有,是还没有开始,就被掐灭,不过还是安慰到道。
“别生气,那个女人不是被你打了一顿吗,实在不行,晚上我再去给她下点毒,你那里不是还有痒痒粉吗,下一点,保证她活不过明天。”
程玉墨默默的坐远一点,察觉到旁边的视线,没敢再动,这两个女人真可怕啊。
“那倒不用,我让二哥丢红灯区,不过他说有其他的好地方。”安书怡说道。
“好地方?二哥,什么样的好地方,我们能去看看吗?”不会是什么地下城吧。
应该就是,毕竟没有什么,能比地下城挣钱快。
安述城坐下来,“姑娘家,别对什么都好奇,你们只要知道,那女人不会好就行,别什么地方都想去,不过你们说的痒痒粉,什么样的?”
“据我所知,痒痒粉也就是能让人全身痒,怎么会死呢,骗人的吧!”
夏花看他不信,叔叔阿姨也好奇的样子,解释道,“我说的自然不是骗人的,虽然是痒痒粉,却是加强版的,我说了,你们别待会吃不下饭。”
毕竟有些血腥,她自己倒是无所谓,那怕旁边有尸体,也一样能吃。
“没事,说吧,我的内心很强大,妈妈,要不你回避一下。”安述城说道。
安妈点头,“那我去厨房看看,饭菜好了没有。”她内心可不够强大。
等安妈离开,才继续说道,“因为是加强版的,可以让人身体痒,骨头痒的那种,痒的直接把肉抠烂,全部抠下来,到最后没有一点力气。”
“当然,没有力气,不代表就死,会身体血液流失,一边身体痒,一边流血,最后人才会死。”
这药就是这么的强大。
“这样的药,你们还有吗?”
“当然有,我们不得有痒痒粉,还有化尸水,能让人瞬间死的药,还有疼得半死不活的药,这些都是林文芜,绝对的保质保量。”
“我别的不感兴趣,给我点痒痒粉玩玩。”
夏花摇头,“不行的,二哥,太危险,这药拿出来,都得立刻用掉,如果随身带着,沾到一点,都得完。”
“你别不信,这药就是个小药瓶装的,里面是药粉,我们敢,是因为用的时候,从仓库拿,平时也不碰到。”
安述城让她放心,“这药我也就是给朋友研究,你们应该也有解药,别想骗我,赶紧拿点给我。”
他又不傻,这两个妹妹敢用,肯定就有解药,说的那么危险,还不就是不想给,怕他碰到。
“行吧,不过马上就吃饭,现在拿吗?”
“待会吃完饭再给我。”看吧,就说这两妹妹肯定有解药。
“我待会拿给二哥!”
“那就走吧,吃饭!”
众人起身,去餐厅吃饭!
“妈妈,今年大哥会回来过年吗?”安书怡问道。
大哥从工作后,就很少回家过年,每年都只有他们。
安妈点头,“你大哥今年回来,昨晚就已经打过电话,我忘记和你们说,好像是有事找你们商量,上面的领导,才同意回来。”
“回来好,大哥都已经好多年没有在家过年。”安述城说道。
但他猜,回来肯定是因为去那个小世界的事,而且可能还会牵扯到两个妹妹,毕竟如果是找两个妹夫,妈妈的眼神,就不是看向妹妹。
当然,他能猜到的事,其他人自然也能猜到,看爸爸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多少有点不高兴。
等吃完饭,夏花把痒痒粉还有解药拿出来,仔细交代清楚,她真怕二哥用到自己身上。
“放心吧,不用嘱咐那么多遍,走了。”说完去车路,开车离开。
“老婆,那我们也回去了,明天早上再来接你去逛街,可以吗?”
安书怡点头,“可以,不过别那么早,可以多睡一会,反正我和花花,每天都起的很晚。”
其实也不是她们俩,而是只有她,至于花花,她其实起的早,只是待在房间里锻炼身体,别以为她不知道,不过就是知道也无所谓,反正也不想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