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夏花转头,看着旁边的人,“书书,你去山坡上等我。”
“等你,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赶紧走。”这瓜婆娘,之前不是挺聪明,现在怎么这么笨。
“是不是有我讨厌的东西?”安书怡停下,想要转头,可是被按住。
“别看,我怕你睡不着,你听话,跑上去就喷药在身上,我解决完就来找你。”
“大吗?”
“不大,我能解决,实在不行,我丢炸弹。”这些蛇肯定是闻到血腥味爬上来的,但这一幕,她看都有些头皮发麻,如果书书看到,做噩梦都是轻的。
她之前掉进蛇窟里,被群群环绕,比起大的蛇,密密麻麻的蛇更怕,甚至可以说是恶梦,只要看见,那她几天都睡不好。
安书怡点头,丝毫没有犹豫,就往上面跑,很快就不见身影。
夏花等她离开,把地上的动物,都收进仓库,拿出一瓶药喷在身上,接着再拿出两瓶药,倒出一颗吃下去,另外一瓶是药全部往蛇丢去。
看着被毒死的蛇,再拿出一瓶药继续丢,这次丢得更远,还没有一会,萧逾白还有程玉墨上来,手里都拿着猎物。
俩人看见蛇,直接使用轻功,飞到她身边,看安书怡不在,萧逾白问道,“花花,书书呢?”
“我让她上去等我……”
嘭
还不等她说完,上面就传来巨大的爆炸声,“你们先上去,我很快就上来。”
从仓库拿出一颗炸弹,点燃后往远处丢,担心还有,再拿出一颗炸弹,点燃后丢出去,她才往上面前。
萧逾白还有程玉墨飞到山坡上,就看着在点炸弹的安书怡,而远处,就有蛇爬上来。
俩人只能飞到她身边,“书书,我们来了,别乱丢,你躲起来,我们杀。”
安书怡看一眼他们,把手里的炸弹丢出去,才没有再拿。
夏花也很快就上来,拿出一把枪,开始杀那些蛇,很快,那些蛇被拒绝,山坡下也没有。
“你们俩把那些蛇,都挑起来,丢远一些,最好挖起来埋掉,再到附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蛇窝,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多的蛇。”
如果有蛇窝,那就趁早拒绝,蛇的繁殖很快,也长的很快,这些蛇还都是剧毒,如果被咬一口,就别考虑救的事。
因为根本就救不活,瞬间毙命那种。
“书书,没事吧?”
“花花,我要洗澡。”
“好,你把游艇拿出来,那些蛇他们会清理干净,你先去洗澡。”
安书怡点头,把游艇拿出来,就去洗澡,把皮肤搓得通红,只要一想到,那些蛇在身上爬行,心里就受不了。
如果可以,她都想把肉割下来。
夏花等在外面,“书书,洗好就赶紧出来,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什么都忘了。”
这瓜婆娘,不就是躺蛇窟里吗,她不也进去救她,也没这么害怕。
“我马上就出来。”穿上睡衣,打开门。
“有没有脑子,把搓红不疼啊,那些东西都已经被你炸成肉泥,死得不能再死,我让他们去附近看看,如果有,再清理干净。”
看来这两座小岛都不能多待,除了那些动物,就是蛇太多,今天有这么多蛇爬出来,周围肯定有蛇窝,另外一座岛,却是蟒蛇多。
他们三人还好,最担心的还是书书,本来就怕这玩意,一条两条还好,只要多,怕得要死。
安书怡点头,“你去忙吧,我在这里待一会。”
“行,实在不行,你就睡一觉,我出去看看。”她得去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别到时怕游艇上来。
走出甲板,在游艇的周围撒上一圈的药粉,这样只要有动物靠近,都得被毒死。
萧逾白还有程玉墨把蛇清理干净后,就落在甲板上,“花花,书书呢?”
“在里面呢,你进去看看。”
等他进去,程玉墨才说道,“媳妇,我们刚才在那些石头缝里,发现蛇窝,不过没杀,里面有好多的蛋。”
“而且这样的蛇窝,可不止一个地方,里面不但有蛇还有蛋,看的人头皮发麻,不但书怡怕,我看见都得怕。”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动物比正常的大十倍不说,那些蛇更是多,感觉蛇不是比平常的蛇大十倍,而是繁殖多十倍。
夏花点头,“你带我去,我们把那些蛇窝都给炸掉。”
虽然他们在这里待不久,但那些蛇还是除了好。
程玉墨摇头,“不行啊,媳妇,那些蛇都是分布在周围,如果炸掉,这个山体得塌下去。”
那些炸弹的威力太大,只炸一处还好,但多炸一些,山就保不住,他们还要在这里住一晚呢。
“塌就塌呗,我去叫书书,把游艇收起来,直接把这里炸掉,今晚到山下去住。”
她才不在乎塌不塌呢,先把蛇除掉再睡说。
“媳妇,现在都已经是下午,几个小时,我们也到不了山下,而且还要抽时间炸,不如明天吧,这样一路炸下去。”
这么高的山坡,几个小时可下不去。
夏花无奈点头,“行吧,那就留那些蛇再活一晚,我再多洒一些毒药在周围,这样有蛇来,绝对死透透的。”
还好她们的毒药很多,可以随便用。
等把毒药再洒上一圈后,俩人才回游艇上面。
萧逾白到游艇的房间里面,看着躺在床上睡觉的人,脸上都是不安,还冒着汗,只能躺她身边,抱在怀里哄着。
看来以后不能离开老婆身边,一分钟也不行,如果他在,老婆就不用面对那些蛇。
等她睡熟,没有再不安后,才起身,往甲板上去,“花花,书书为什么那么怕蛇。”
按理一个人就是再怕,也不像老婆那样。
夏花看他问,解释道,“书书还没有穿到古代的时候,就掉进蛇窟里,从那以后,就特别怕,一条两条还好些,如果多,几天都不敢睡,还做恶梦。”
听她说完,程玉墨在旁边搓了搓手臂,掉进蛇窟,别说书怡怕,他都得怕,这可不是一条两条,而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