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来后,坐上直接前往商场,她们没有衣服,有的都是古装,让司机在外面等一会,几人进去买衣服。
“花花,你去鞋子,我去买衣服!”
“好,别买不多。”
“知道!”
安书怡带着萧逾白走进一家店,“把这排的裙子,按照我的尺码,都装起来,刷卡。”
一排也不是很多,也就十多套。
“好的,女士。”
装好后,提着进旁边的店,“按照他的尺码,挑十身衣服,内裤也拿上。”
“这么多……”
“好的,女士,你请稍等。”旁边的女人说道。
瞪了之前的同事一眼,让她赶紧装好。
“刷卡。”安书怡把卡拿出来,等装好,让萧逾白提着,到外面等花花。
夏花带着程玉墨很快过来,看她那些大包小包的,也没有说什么,提着离开。
到外面坐上车,出发去酒店,行李让俩人提着,她们在前面带路就行,后面俩人看着那些高楼大厦,眼睛都看不过来。
拿上房卡,接着上楼,打开房门进去,“花花,这些都在这里,你自己挑。”
安书怡说完,挑出一套裙子,去卫生间洗澡。
夏花在那些裙子里面挑出一套,接着又拿几套男士的,还有几双鞋子,才带着程玉墨到旁边的房间。
萧逾白看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只能坐在床上等着,想到刚才看到的,顿时有种做梦的感觉。
虽然之前就听娘子说过,但听到的和看到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在想什么?进来我教你怎么用洗澡的东西。”安书怡出来,就看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和夫人说的好像,真是神奇。”
“神奇的还有很多,快进来,洗完澡,带你去剪头发,再去吃饭。”
等他进来,才教他如何使用那些电器,“你洗好再出来穿衣服,我出去吹头发。”
“好。”萧逾白点头,看她转身,拉回来抱在怀里,吻上她的唇。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是有人,一直没敢。
安书怡搂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滑下去,等不能呼吸,才轻推开他,“待会还要出去吃饭。”
“不吃了!”他现在不想吃饭。
“你不吃,我得吃,赶紧洗吧!”说完走出卫生间,从仓库拿出护肤品,还有化妆的东西,护肤,化妆,接着再吹头发。
看他洗好出来,“衣服我给你放在床上,自己穿。”
把衣服穿好,他也不笨,自然知道怎么穿,穿好就在旁边等着。
“鞋子,旁边还有袜子,撕开穿上就行,穿好把你头发烘干,要不要剪下一部分留着。”
萧逾白摇头,“不用。”按着他说的,把衣服穿好。
安书怡回头,看了他一眼,真帅啊,一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扣,一双皮鞋。
可惜头发不行,太长,虽然不娘,可是有些大打折扣。
“等我一会,我打个点头!”把手机拿出来,拨通二哥的电话,“哥!”
“我刚准备给你打电话呢,听说你今天差点出事,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就是发生点意外,现在没事了,不过我的车废了。”
“这时候还惦记你的车,要车要命啊,确定身体没有问题?让家庭医生检查一下。”
“真没事,我就是打电话给你,帮我弄两张身份证。”
“你要身份证做什么?”
“你别问那么多,弄不弄吧!”
“行,待会把信息发来,再打个电话给妈,她刚有事,我还没来得及她说,我定了两辆车,还有几天才到,你和花花悠着点。”
安书怡点头,“知道了,谢谢哥,你和大哥说一声我没事,挂了。”
咚咚
“开门!”让他开门,继续打电话,“妈!”
“宝贝,怎么有时间给妈妈打电话?”
“我今天差点被出事,不过现在已经没事,和你说一声。”
“出事,什么事?宝贝,你怎么就不带保镖呢,花花没事吧?”
“我们都没事,不是绑架,是泥石流,已经被救出来,你放心吧,我还没有和我爸说,你告诉他一声,挂了。”
“哎,宝贝……”
把手机丢包里,“花花,我们走吧,先去剪头发,把信息发给我哥。”
夏花点头,“走吧,你哥没多问吧。”
“问了,不过被我忽悠过去,他还定了两辆车,过几天就到。”她讨厌刨根问底。
“他的车不行,还不如我们自己买呢,之前那些车,都得我们重新找人改。”
“那就重新改,不然我就让你给我买。”
“你自己买,上次给你买的,被你开着冲下坡,现在还没拉回来。”她俩喜欢赛车,几次把车开着冲下坡。
“你自己的车,不也被你开下去没有拉回来,还说我,走啦,去吃饭!”再说,老底都没了。
“你们这里是不是就这么穿?”萧逾白在旁边说道。
他本来不想问的,可这两人实在穿的太少,之前也见过几个人这么穿,不过他没看,就低下头。
安书怡看一眼自己的裙子,一身吊带连衣长裙,脚下一双高跟鞋,除了胸口,手臂露一点,其他地方还好,有点小收腰。
花花的是一身红色连衣裙,除了手臂,还有小腿,没露其他地方,已经很保守。
“我们这里就是这么穿,还有这种,一个吊带,一条短裤的。”说着,还把手机的图片给他看。
“如果你觉得太露,我换一身?”
“可以吗?”
“可以,等我会。”从那堆裙子里,翻出一条碎花连衣长裙,到长度小腿位置,长袖,胸口都没露,走进卫生间换好。
“这样可以了吗。”
萧逾白点头,“可以,你这样特别的美。”
安书怡笑笑,拉着他的手,往外面去,几人出酒店,先进一家理发店里!
“把他们俩人头发剪短,弄好造型。”
“这么长的头发,剪掉怪可惜的。”理发师说道。
几人都没有说话,意思不言而喻,就是剪。
理发师也不再说,让他们坐下。
“剪下来的头发留着。”夏花在旁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