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给亲亲抱抱搂搂的叶秋。
当然没拗得过饥渴难耐的正常男人何绵绵。
两个人很快就打脸纠缠在一起。
互相抱得紧紧的,滚在床上互啃半天,呼吸都不顺畅和自然了,欲火攻心的何绵绵几度想撩她的毛衣……都被叶秋很有原则的挡住了!
要不是叶夏意味深长的在院子里面喊叶秋的名字说,“你再不把你男朋友叫过来吃饭,全家都要知道你们俩已经孤男寡女在房间里独处很久很久了……”
“啊是!叶夏真的是好烦啊!”
原本被吻得意乱情迷的叶秋猛地清醒过来,瞬间跟何绵绵分开,保持到合适的距离线。
何绵绵的眼底也闪过一丝紧张慌乱。
他乖乖的认怂,且主动帮叶秋理了理她的衣裳,笑着跟她说,“别怕,还有我跟你一起丢脸呢。”
心里却想着,叶秋这二姐和二姐夫不好对付啊?得想办法公关一下才行!
不然一直打趣他们,拿捏他们可还行?
一个比一个不好意思,被捉奸的两个人接着走出了房间。
坐在客厅等着两人的叶夏先是看了看自己满脸通红的妹妹,然后又看了看旁边脸皮同样薄薄的何绵绵。
忍不住的心想:脸皮都这么薄,还克制不住自己瞎胡来干什么呀?
这不是送上门给她开玩笑和嘲弄的吗?
自己这老妹和妹夫也真是太有意思了吧。
恶趣味的叶夏,直接很不给面子的戳破两人偷摸摸行不轨之事的说,“叶秋,你也不看看你的唇都被肿成什么样子了,嘟嘟的红红的,你快去房间里洗洗。”
叶秋闻言看了一眼旁边的始作俑者何绵绵。脸一扭,真的听话的去房间洗嘴唇去了。
客厅里的叶夏又开始不客气的指挥何绵绵说,“你去餐桌上拿几片湿巾放到冰箱里冷冻一会,再拿出来去帮她敷敷嘴唇消肿去。”
“真是服了你俩了,功课都不做足,就敢在家长们眼皮子底下搞色色的事情。”
被她使唤的团团转的叶秋跟何绵绵闻言差一点没抱头痛哭:……
叶夏的嘴太毒了。
而且一看叶夏你和白今朝以前这事就没少干!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吃完晚餐。
成家的孩子们就一个个都离开了。
难得有一天时间约会的何绵绵又拉着叶秋去附近的电影院里看了一场电影,整场电影,何绵绵都始终牵着叶秋的手,握到掌心出汗也舍不得放。
看完电影,他们又去吃了烧烤宵夜,何绵绵才依依不舍的把她送回家,把车子停在附近的停车场,少不得两个人又亲亲抱抱搂搂腻歪半天。
何绵绵恨不得把叶秋拐走,金屋藏娇养在身边算了,那样他和叶秋就不用再分离。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再过几天,叶秋就要跟任恒裕教授去一趟上海,参加知名出版社的以“国内外比较文学”为主题的高级文学座谈会。
然后师徒两个人再同行回香港。
今晚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他们这个年头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真是想到就心酸……
任恒裕其实原本没打算参加这个会议。
但是因为后知后觉的了解到女儿任海海以主办方主持人的身份参与到了这个会议当中,且还准备在这次会议上大推特推她看好的新晋作家,他忍不住也想去现场看看,女儿一直大力培养的那个人成长为什么样子了呢?
他也想带着自己的学生叶秋前去长长见识,他也想去看看,到底是他这个老师傅的眼光毒,还是女儿这个新锐的气势更旺?
任恒裕一个人从香港直飞上海。
叶秋比他先一步从南京坐高铁抵达上海。
到达主办方安排好的酒店之后,叶秋在房间简单收拾一下之后,就出发去虹桥机场接老师。
她一直记着任恒裕的航班信息呢。
为了给老师制造惊喜,留下对内地城市的美好印象,叶秋还特意给他买了迎接的手捧鲜花,还帮他准备了上海的城市印象明信片,还专门给他制作打印了一份上海游玩攻略,还提前预定了晚餐的餐厅。
结果她在机场等了半天,却看到旁边一个酷酷的职业女性,也朝着任恒裕走过去,她什么都没准备,但是她的出现和一个简单的真诚的拥抱就已经让任恒裕足够的开心了。
一向沉默是金的任恒裕抱着中年女孩,笑得眼睛都没了,幸福的样子,让叶秋看了都觉得好笑。
叶秋见状默默的把自己准备的明信片和攻略都收好,不让老师和老师的女儿感觉异样和尴尬。
藏完自己的心意。
叶秋就拿着鲜花往老师身边走去,笑眯眯的欢迎这个嘴硬心软的老头子说,“欢迎老师来大陆,欢迎老师来美丽的东方明珠-上海!”
任恒裕被她逗得呵呵大笑。
任海海见状,满心疑惑的问父亲说,“这是谁啊?您的新助理吗?”
还送花,整得还挺浪漫的!
任恒裕摇头。
正在他思考怎么样委婉又体面的说出叶秋的名字,还不让她和自己一样被毒舌的女儿嘲讽的时候。
只见叶秋礼貌又故意卖好的伸出手,跟任海海自我介绍说,“您好!我是任老师的学生叶秋!”
任海海闻言却一副懵掉的模样。
她满眼吃惊和恼怒的看了看旁白的任恒裕,又仔细的看了看叶秋的脸,很是不客气的问道,“你说说你是哪个“叶”哪个“秋”,家是哪里的?”
啊?
叶秋对现在的这个画面有点懵。
她原本意外当下会是父慈女孝的场景,结构却显然因为她的出现而骤然失控。
她温温柔柔恭恭敬敬的回答,“树叶的叶,秋天的秋,我原本是苏北S城人,现在全家都定居南京了。”
任海海却越听越不对劲,越来越气。
最后直接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任恒裕说,“爸爸你又瞎搞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要跟我对着干!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幼稚,有什么意思呢?”
叶秋:Excuse me?
大姐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任恒裕却很认真的在旁边开口辩驳说,“最开始发现她的时候,我是有点赌气的成分在,但是后来我发现她确实是搞文学的苗子,他是我在职的最后一个关门弟子,没跑了。”
任海海闻言半信半疑的看叶秋,又侧头看自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老爸,很不客气的开口揶揄,“您开什么玩笑,就她?”
一个套路型文字写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