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早,夏绯装扮完毕,进宫给赵皇后请安。
赵皇后见夏绯来了,往她脸上一瞧道:“却是消肿了。”
夏绯行礼道:“谢皇后娘娘关怀,那日回去敷了药,第二天早上便消肿了。”
赵皇后道:“陈贤妃来给本宫请安时,说及那日扇你一巴掌之事,也颇有愧意。”
夏绯道:“皇后娘娘,贤妃娘娘这一巴掌,能扇去她心中的怨气便是好事。”
赵皇后看夏绯一眼,颇含深意道:“王妃大度!”
“谢皇后娘娘夸奖!”夏绯赶紧站起来行礼。
赵皇后一笑道:“好了,坐下说话罢!”
陈玉棠由季嬷嬷嘴里,知道夏绯进宫了,便照赵皇后的吩咐,着人去请夏绯至平乐殿一见。
夏绯如约,到了平乐殿。
阿芒亲自出迎,把夏绯迎进去,一面代陈玉常道歉道:“上回的事,还请王妃不要放在心上。实是我们贤妃娘娘误服了药,才会言行无状。”
夏绯笑道:“阿芒姑娘放心罢,我们王爷从前寄住在将军府,得将军恩惠,情份记在心中。我也感念将军和贤妃娘娘照拂王爷的情份,且挨一巴掌之事,不过误会,不会放在心头的。”
“王妃真是明理。”阿芒夸一句,引了夏绯至陈玉棠跟前。
“给贤妃娘娘请安!”夏绯行礼。
“快请起,赐坐!”陈玉棠这回,说话极是热情。
阿芒是得了季嬷嬷叮嘱的,当下却是领了宫女下去,由得夏绯和陈玉棠单独说话。
看着殿内无其它人,夏绯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与陈玉棠。
陈玉棠拆信一看,见是陈长春笔迹,不由有些红了眼眶,这厢进宫,父女要相见,却是不易了,想通一些消息,也要别人相帮。
陈长春在信中只简洁道:棠儿,宫中险恶,人心难测,你须得自保。惠王府和将军府,有恩有怨,以恩抵怨,一笔勾销。
陈玉棠当即收好了信,又问夏绯道:“我爹爹,还有什么话要说?”
夏绯便道:“陈将军言道,谁个要害贤妃娘娘,便是与他为敌。”
陈玉棠理着思路,一边扬声吩咐人上茶。
一时茶来了,陈玉棠笑向夏绯道:“今日以茶当酒,给你赔罪了,你喝一杯,便消了怨气罢!”
夏绯端起杯,喝了一口。
陈玉棠笑道:“听闻王妃最擅品茶,觉着这茶如何?”
夏绯道:“茶色碧绿,清甘异常,和上回在诚王府喝的新茶,都是极品好茶。”
“哟,诚王府那么快就得了新茶?”陈玉棠随口一问。
夏绯随口答道:“上回至诚王府赴宴,和诚王妃在小厅中坐了一坐,上了新茶,方才知道他们府中并常国舅府中,却是比宫中还要先得了新茶的。”
陈玉棠喃喃道:“诚王府果然势大,孝敬的,都先至诚王府了。”
夏绯又说起紫玲珑之事,叹息道:“各府里,连带皇宫,也并无此药,倒是诚王府中的人把药草当了薰蚊草,烧了薰蚊虫呢!后来诚王妃想要美白丸,很轻易又拿出紫玲珑了,说是从常国舅府中得的。”
“常家,是一手遮天了。”陈玉棠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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