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抬头看向屋顶裂口,忽然一道明亮火焰蒸腾,垂直升起化作数百米高的光柱,代表六六六烽火台成功重启。
祖万豪忙得不亦乐乎,烽火台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件大玩具,有很多奥秘需要探索,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修修补补。
颖儿精疲力尽,落到周烈的头顶上说“让小龙抱着珍珠沉入深邃之间,尽管这颗珍珠包裹的万源石不大,却正好可以解燃眉之急。其实烽火台就是树屋,由神树驮负进行移动,久而久之形成神树隧道,往来更加便捷。不过神树需要精心培育,每年的消耗非常大,维持正常运作并不容易。”
“神树那些帮助我们开启血脉的大树”周烈点了点头,记在心中。
唐七七转着圈儿,兴奋地看向石壁。只见一条青龙乍然闪现,很快变成白虎,神态倨傲的蹲伏在那里,似乎也在打量四周。
“吼”白虎一跃而起,冲到屋顶上吞噬星星点点光芒。
周烈的眼神连变,心中不由得惊讶“好家伙白虎正在侵蚀烽火台的核心锚,不知道能否做到百分百掌控如果能做到,那可太爽了。”
“核心锚之所以用这个名字,是因为王城能够随时锁定驿站的具体位置,有没有可能将六六六烽火台隐藏起来呢这样就可以逍遥自在了,谁也管不到我头上来。”周烈正在想着美事,顶壁轰然作响,几块石砖掉了下来。
现实击败了幻想,能不能摆脱锁定倒在其次,眼下最主要的事情是将房子修好。
“其其格,苏丹青,苏琉璃,傻站着干什么快点帮我维修天啊那些杀千刀的海兽不在海里呆着,为什么跑到岸上打打杀杀”
周烈奇怪地看向唐七七,心想“这丫头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积极对维修这般上心,难道是想占据几个席位嗯,可以考虑让她加盟,毕竟手底下的人数太少了。”
时间不大,周烈就被白虎的进度吸引过去。
整个烽火台从上到下投影到眼中,除了几间静室保存完好之外,其他地方只能回收砖石。
破损的位置不断在眼中刷新记录,看得头晕眼花。不过正像白虎系统的一贯作风,对于每处细节都能了然于胸,支派起人手来不至于失去方向。
“胖子,先去北间屋修大梁,要是大梁塌了,上面的黑塔也得塌。”
“知道了,这就去。”
等到众人走后,周烈挥手将眼中的烽火台结构图打在墙壁上,有些郁闷的说“这就是一朵菊花撑着一支大烟囱,当初谁设计的烽火台比我的剑还丑有没有办法进行改良我的意思是付出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大回报。”
白虎好似发出一声咆哮,不知道从哪儿调出无数光影,好像都是建筑,开始在烽火台的基础上进行叠加。
过了将近十分钟,光影才停顿下来,周烈看得直皱眉头。
“是不是搞错了稍稍扩建黑塔,加固地基。忽略其他地方,搞成半『露』天温泉。天啊要是真的这样搞起来,我会不会被其他驿主抡死”
颖儿休息了一会,已经恢复过来,笑着说“我看挺好的家嘛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我们还可以搭建冰屋和冰窖,其实有青龙和玄武守护,已经不比三零零烽火台差多少真正限制我们的地方是作为根基的神树太小了。”
墙壁上的画面一变,白虎提出一个加快神树生长的方法。
所谓神树其实也是妖,不过它们与妖兽有很大不同,只会单纯生长,没有多少进攻『性』,与人类是天生的盟友。
是妖这就好办,身边就有两位炼妖师,苏丹青和苏琉璃擅长刻画疆域血纹,经过白虎系统的分析和整理,发现疆域血纹除了用于防御,最主要功能是培育妖类。
眼下身处战场,还怕找不到饲料吗
另外,玄武可以过滤妖血降低负面影响,妖血中凝聚的有害力量交给青龙冻结,用来增加攻击和防御手段,可谓一举两得。
“不错,就这么办苏丹青和苏琉璃要是聪明,应该知道如何选择,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次翻身机会。”周烈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如果不能在这座烽火台迅速找到位置,掉队是一定的
“什么修温泉”
当祖万豪听到这个提议,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再三确认才知道老大没有开玩笑。
胖子笑问“借烽火将水加热倒是简单,我们的烽火台叫什么名字六六六温泉公馆还是大顺度假村”
周烈直拍额头,感觉这个提议跑偏了,他只好耐着『性』子说“温泉不是重点,水才是重点,无论青龙,还是雨师,都与水脱不开关系。明白吗修池子,修水潭,修瀑布,反正让水环绕六六六烽火台就是了,房屋尽量以精巧为主,以这种理念为基础发展,要改动的地方应该不多。”
“嘿,这可简单了,不就是挖土砌池子吗交给我好了,顺便把水道翻新一遍,也许在温泉边上能种菜,毕竟烽火台这里比较特殊,也许不会颗粒无收。”
周烈笑道“呵呵,我让大家全力配合你,需要什么东西尽管说,我去把那些报废的烽火台拆开,烂船尚有三斤钉,更何况那些烽火台呢”
“哎我去对啊拆台子,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是拆迁”胖子激动不已,他现在生怕有人和六六六烽火台抢生意,这可是一笔大买卖,起多少座屋子,挖多少座池子,材料都尽够了。
周烈不知不觉中培养出一位基建狂魔,很快就会显现出效果。
他只身赶往三零零烽火台,想要见一见阮浮生,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希望双方烽火台可以结盟。
进入大厅,忽然感到一股萧瑟气息扑面而来。
阮浮生披头散发坐在石阶上,两眼空洞地看着前方,韩一鸣和赵红玲陪在左右,看那架势是怕驿主寻短见
“你来了陪我喝酒”
周烈很想问为什么是我难道看咱年纪小好摆弄不过他终究没有问出这句话,坐下来与阮浮生对饮。
三杯酒下肚,阮浮生潸然泪下,哭得像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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