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秦屿墨点头,看了眼祁礼,道。
“是。”祁礼行了一礼,然后退下了。
顾莞宁撇撇嘴,“我知道我回来晚了,让你担心了,我下次不会了还不行嘛!”
秦屿墨刚想说什么,却见顾莞宁走到晏南风旁边坐下,努了努嘴,道:“十七肯定也在担心我,可是你看,十七就没有凶我。”
说着,顾莞宁看着晏南风笑了笑:“还是十七对我更好。”
秦屿墨脸色越发黑冷了几分,幽幽地瞪了顾莞宁一眼,抿唇没有说话。
晏南风微微一愣,旋即眼底温柔地笑开:“下次出去这么久,记得要提前说一声,别让大家着急了。”
“知道了,知道了。”顾莞宁道,“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
秦屿墨冷哼了一声:“我看你认错的态度倒是敷衍得很。”
顾莞宁朝秦屿墨做了个鬼脸:“你再说我下次就不回来了。”
秦屿墨:“……”
还学会威胁他了!
以为威胁他有用吗?
秦屿墨微微扯动着唇角,有些郁闷地看了眼顾莞宁,没再说话了。
“你们今天在码头那边怎么样了?”顾莞宁问,“事情查清楚了吗?”
秦屿墨看了晏南风一眼,知道晏南风会和顾莞宁说,便闷闷的在一旁没有理会顾莞宁。
晏南风点点头,道:“那整艘船的药确实是阿丰毁掉的,不过,他也是受人指使。”
阿丰知道药被毁了,红门的人一定会追究这件事情,所以便想找个背锅的人。
周一羡人又老实,胆子又小,所以他就想到了让周一羡来背锅。
为了完全将自己摘出来,他就让那个叫鼠哥的人将周一羡约到船上去,又给鼠哥下了毒,这样鼠哥一死,就没有人会把他供出来,他he这件事情便可以完全没有关系。
却没想到事情败露竟然是因为一个荷包。
“他有说是谁指使他的吗?”顾莞宁问。
晏南风拧了拧眉头,拿出一个东西递给了顾莞宁。
“又是这个?”顾莞宁接过来一看,表情有些复杂,竟然又是碎星宗的印章。
晏南风点头:“他说他没有见过那个人的样子,每次见那人,都带了一个面具。”
“面具?”顾莞宁忙道,“什么样的面具?”
晏南风大致和顾莞宁描述了一下,顾莞宁想到了之前她被抓到山上关起来的时候见过的那个面具男人。
“这个面具和上次抓我的那人戴的面具很像。”顾莞宁道,“难道上次抓我的人也是碎星宗的人?”
“照你这么说,应该是。”晏南风想了想,眸子深敛了几分。
晏南风表情多了几分忧愁:“这件事倒不是最急的,最急的是那整艘船的药都毁了。如今再运一船药过来肯定是来不及的,南方“红梅”病毒盛行,已经有很多人死在这个病毒之下了,他们都在等着这些救命药。”
“这倒是个问题。”顾莞宁想了想,道,“我跟你去南方,也许,我能找到别的办法治好你说的这个“红梅”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