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屿墨一副“如果你后悔了,现在可以求我”的样子,顾莞宁觉得这个人确实病得不轻。
“行!”顾莞宁点点头,冲着秦屿墨微微一笑,“既然这样,那麻烦少堡主以后见到我也主动退避三尺,因为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秦屿墨:“???”
“你再说一遍?”秦屿墨黑着脸,隐隐透着怒火。
顾莞宁依旧是一副标准假笑:“不好意思,我已经说完了,告辞!”
说完,顾莞宁便留给了秦屿墨一个潇洒的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顾莞宁的背影,秦屿墨一阵气闷。
这个女人就不能服个软,说点好话?
非要跟他对着干?
祁礼看着自家少堡主一副火气无处发泄的样子,弱弱上前,忐忑不安地问了一句:“少堡主,以后真的不让顾小姐进墨园了?”
秦屿墨瞪了祁礼一眼,语气不善地回了句:“你说呢?”
祁礼无辜地抿唇,他怎么知道?
“那……顾小姐以后要是再来的话,就……让她回去?”祁礼揣测了一下,少堡主向来说一不二,既然已经说下那句话了,那应该就是真的了吧?
秦屿墨黑着脸,眸光幽幽地看着祁礼:“去祁盛那里领罚,十下军棍。”
“啊?”祁礼一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做错了什么?
“少堡主……”祁礼叫住已经转身往墨园走的秦屿墨,“为……为什么?”
“再废话就二十下。”秦屿墨冷声道。
祁礼有些委屈地努努嘴:“哦。”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可是宝宝真的不知道宝宝做错了什么啊!
待秦屿墨回到书房后,雅琴得意地走进大堂,看着书房的方向,嘴角扬起了一抹胜利的笑容。
她就知道外面那些女人入不了少堡主的眼睛。
看,那个女人还不是那么快就被少堡主赶出去了!
就在雅琴得意的时候,刚进书房没多久的秦屿墨又出来了,下了楼后,问其他人:“祁礼呢?把他叫过来。”
雅琴连忙应下,将祁礼找了过来。
“少堡主,我正准备去领罚呢!”祁礼走过来,有些诚惶诚恐,他觉得今天的少堡主有点吓人。
秦屿墨白了祁礼一眼:“你,开个车出去。”
“哈?”祁礼一愣,“去……去哪儿?”
秦屿墨瞪了眼祁礼:“把她给我安全送回去。”
她?
祁礼愣了一瞬,总算是反应过来,少堡主口中的“她”是指谁。
“是,少堡主,我这就去。”祁礼连忙应下,转身快步离去。
*
顾氏医馆。
陈平正在柜台算账,看见顾莞宁走进医馆,忙迎了出来。
“大小姐,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陈平忙将火炉子拿了出来,放到椅子边,“今天外面风大,大小姐快过来烤烤火。”
“还好,不冷。”顾莞宁将披风脱下,坐了下来。
幸亏秦屿墨还有点良心,让祁礼开了车送她过来,不然这大冬天的晚上,她要一个人迎着大风从墨园走过来,她一定会怀疑人生的。
看来不管在哪里车都很重要,她得想办法弄台车给自己。
不对,眼下最重要的应该是要如何回到顾家,并且拿回顾家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