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周一羡点头,“谢谢顾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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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从外面走进来,叹了口气,语气有几分痛惜:“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闻言,顾莞宁朝陈平看去,问:“陈叔,怎么了?”
“昨天晚上少堡主在回秦家堡的途中遇袭,听说性命垂危,连夜召了好几个医生去秦家堡抢救,好像都没有抢救回来,说是伤得太严重了。”陈平摇摇头,“少堡主这么年轻,如果真的救不回来,那可真是……唉……”
顾莞宁脸色大变,着急上前两步,看着陈平,问:“确定消息可靠吗?”
“都上报纸了。”陈平说着,拿了份《盛京日报》递给顾莞宁。
报纸的头版头条就是秦屿墨遇袭的新闻,一张几乎占据半个版面的照片,照片一片狼藉,满地残垣,看一眼就能脑补出当时的情况有多激烈。
将报纸还给陈平后,顾莞宁道:“陈叔,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诶,大小姐……”陈平的话还在嘴边,顾莞宁的人就已经消失在医馆门口了。
虽说这大小姐和少堡主有婚约,可两人毕竟也没见过面,若是这少堡主出了什么事,他家大小姐可怎么办?
看着顾莞宁如此着急的样子,蔺琛眉头蹙了起来,眼底有深光闪过。
她和秦屿墨……认识?
周一羡露出忧色,像是在和蔺琛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也不怪顾小姐这么着急,毕竟是她的未婚夫。”
“你说什么?”蔺琛冷眸看着周一羡,反应有些过激。
“未婚夫呀,哥,你不知道吗?顾小姐和秦少堡主有婚约,秦少堡主是她的未婚夫。”周一羡道,“这件事整个盛京城的人应该都知道。”
蔺琛双眸微眯,眸色越来越深。
她和秦屿墨竟然有婚约。
原来她是秦屿墨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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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堡。
顾莞宁在秦家堡外面绕了一圈,有些犯愁。
她现在对于秦家堡的人来说是一个死人,她总不能毛遂自荐说自己是医生,能救秦屿墨吧?除非她会换脸,不然再怎么乔装打扮都有风险。
她得想个办法偷偷溜进秦家堡才行。
就在她犯愁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位大婶拖着一个板车走过来,顾莞宁灵机一动,眼神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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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莞宁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推开了一扇门。
她走进里屋,朝着床的方向走去,却发现床上根本没有人。
怎么回事?
不是说这里是秦屿墨的卧房吗?
人呢?
刚准备转身,顾莞宁就被人从伸手捂住了嘴,她挣扎了两下,被人用力拽到墙角。
顾莞宁将银针亮出来,朝着身后人的腹部扎了一针。
那人吃痛,立马松开了顾莞宁。
“嘶……”
顾莞宁转身,正准备再来一针,却没想到对上了秦屿墨十分无奈的眼神。
顾莞宁:“???”
“你还要给我多少惊喜?”秦屿墨嘴角抽搐了几下,伸手将银针从身体抽出来,银针针尖还沾着他的血珠。
顾莞宁有些好不意思地道:“谁让你偷袭我的,我又不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