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亘其实挺矬的,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觉得。
他想和魏司晨关系更进一步,或者像正常男女那样谈一场并不轰轰烈烈,但一定蚀骨铭心的爱情,
但他并不知道该怎么谈?
另一时空,读书时给女孩写过情书,就是那种当时觉得极尽文采,回头再看连自己都无地自容的情书,
大学时,认真的谈过一段,但好像是女孩子表白的。
大学毕业,两人各奔东西之前,那个女孩同其他大多数女孩一样,给他发了一张好人卡,然后带走了他整个青春。
接着,他就觉得童话里都是骗人的,然后步入了走肾不走心的漫漫长途。
魏司晨突然好奇问道:“你之前怎么称呼余婉儿的?”
赵亘一愕,自己称呼过余婉儿吗?
这具身体的原来有点怂,好像一直是称余总的,但自从窃居了身体,好像没有正经称呼过人。
“叫名字吧。”
魏司晨微微点点头,随即又问道:“那她是怎么称呼你的?”
赵亘面上讪然,不过还是嘴硬道:“那当然是称我老公。”
见魏司晨不信,赵亘突然恶趣味道:“小馋馋,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魏司晨笑盈盈的看着他,只是面上明显比刚刚更红润了,好一会才道:“老公…公。”
“你过分了啊。”
看着赵亘的表情,魏司晨再也忍不住,于是乎,赵亘再一次被魏司晨喷了一脸。
“你成习惯了是吧,这次我一定要报复。”
“好,来啊。”魏司晨如同上次一样,抬起了脸,微闭着眼睛。
赵亘直接探头过去,在她的红唇上快速的亲了一下。
“你…,你偷袭。”魏司晨面上更红了,脸颊鼓起,气鼓鼓的道。
“你也可以偷袭我的。”
然后,就在赵亘得意之时,魏司晨真的探过头来,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赵亘都懵了,这丫头挺虎啊。
接下来,两人好像都被人封了口,直到一顿饭结束,两人都没有再开口。
饭后,魏司晨在厨房洗涮,赵亘的目光随着她的身影而移动,这一刻,他确定了,他真的喜欢上这个丫头了。
并不是一时新鲜,并不是刹那间的心动,因为他可以感觉到,对方已经装进了自己的心里,
心中沉甸甸的,又是那么的满足。
他突然轻声唱道:“曾经自己,像浮萍一样无依,对爱情莫名的恐惧,但是天让我遇见了你。
我初初见你,人群中独自美丽…”
他没有张宇那种烟嗓,但这具身体的声线也不错,此刻唱这一首‘我是真的爱你’,完全是有感而发。
不过主歌后半段的词不应景,他进行了一些改动。
魏司晨停了动作,一双大眼睛迎上赵亘的目光,这次她没有再退让,就是这样痴痴的看着,
似乎要从赵亘的眼中,寻找到自己的身影。
终于,一首歌结束,许是太长时间没眨眼,有几滴调皮的泪珠儿,顺着她洁白的脸颊滑落。
最后那一句,我是真的爱你,应该是这世界上,最质朴、最美丽、最动听的情话了,此刻的她就是这么认为的。
“好听吗?”赵亘柔声问道。
“好听,比任何人唱的都好听。”魏司晨面上含笑的道。
这样的氛围似乎该做点什么,赵亘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可惜啊,缺了钢琴,否则我能发挥的更好,就你们公司那几个唱将,我能甩他们几条街。”
他没有起身,他不想发展的太快,更准确的说,他很痴迷于现在两人的状况。
甚至有点隐隐的担心,怕因为太快,而戳破了这一刻的美好。
“你下午有事吗?”魏司晨也岔开话题道。
赵亘摇了摇头。
“陪我逛街吧,我想逛街了。”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
整个下午,赵亘化身成了模特,总是在不断的试衣中。
买了一堆衣服,赵亘坚持自己付钱,魏司晨并没有争抢,
相反听到赵亘固执的要求自己买单,她还给自己挑了一套衣服。
“你的手机一直在响。”
送魏司晨回公司的路上,她开口提醒道。
“是方向,甭搭理他。”
这一刻,他早就把约方向晚上喝大酒的事给忘得干干净净,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如果不重色轻友,那就是思想有问题。
看着魏司晨进了公司,他这才调转方向往家赶。
到了家门口发现,方向坐在门口摆弄着手机,瘦了一圈的高寿坐在旁边,头还一点一点的打着盹。
“赵亘,你过分了,约我们聚餐,你居然…”
“买酒了吗?”赵亘一边开门一边问道。
方向摇了摇头。
“那还不下去买,顺便打包点菜上来。”
“好…,不是,我和老高等到现在,你就不解释一下吗?我就算了,你看看人老高,从几百公里赶回来,你就…”
高寿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我无所谓,对了,老方,打包点素菜,哥们我现在吃素。”
方向抬手在两人身前不停的点着,像是得了帕金森似的。
“还不去?”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方向也来了脾气。
赵亘刚将东西放下,对老高道:“走,咱俩去。”
高寿点点头,两人还没到电梯口,就见方向颠颠的跟了上来:“嘿嘿,一起热闹点。”
赵亘对老高很担心,路过一家熟食店,老高看着里面的烧鹅,居然尿了,地上湿了一滩。
“老高,随地大小便不好。”
老高没好气看着方向道:“老方,看清楚,这是口水。”
赵亘直接上前,买了两个鹅腿,对着老方道:“咱俩一人一个。”
高寿将方向一搂道:“你是对的,赵亘就是个贱货,咱俩统一战线。”
方向嫌弃的将他手一扒拉道:“谁和你一伙,我有鹅腿。”
三人说说闹闹,买了两瓶酒,又在饭店打包了几个菜,赵亘借口有事让两人先上去,再次折返熟食店又买了一个鹅腿。
作为兄弟他不应该破坏老高的减肥计划,但他只要想到他和老方啃着鹅腿,老高流着口水,他怕自己到时也吃不进去。
“说说,到底什么事?”
赵亘举杯道:“哥们离婚了,值不值得庆祝?”
“那必须的。”
三人举杯碰了一下,然后一人拿着一个鹅腿啃了一口。
“余婉儿有没有痛哭流涕?”
“铁子,从民政局出来,你先迈的哪只脚,走的拉不拉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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