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州,此时的太州刺史于文江极为恼火,本来与黑魔教合作的好好的,争取拿下西南五个州,没想到青州方面居然来插了一手。
“大人,袁崇焕此人之前从未出现过,而其手下的百万骑兵更是战力强大,若不是我们据城死守,早就挡不住对方了。”
“如今袁崇焕已经快要占据我太州半壁江山了,还有,就是来自闻州的黄巾军,这是一股突然崛起的势力,自出现后,便一直势如破竹,不但拿下闻州,攻击我们,同时主力更是攻向来川州。”
“这一股势力的野心同样不小,而且看目前的局势,与青州的邢台,袁崇焕,肯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双方互不干涉,目标都是我们萧国这些诸侯大人。”
于文江的刺史府目前还控制在手里,这段时间以来,太州遭遇袁崇焕与张角的攻击,这里也是大小会议不断,却始终拿不出有效的解决办法。
“这帮子人到底都是从哪冒出来的,就像林凡的手下一样,一个个突然出现,还实力这么强大,令人始料未及。”
“你们说,这些人与林凡有没有关系?”
“林凡如今可是直接对中州动手了,北面的各州,几乎都被林凡控制,如果这些人再和林凡有关系,那接下来的战斗,将更不好打了。”
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未知的强大敌人,一个个冒出来就打的各诸侯没有多少抵抗之力。
此时萧国的诸侯们,重点关注的无疑就是林凡了,哪怕是处于造反路上的太州,也不敢放过林凡的任何消息。
尤其是在王室宗人府和底蕴军团护国军战败、投降后,各州诸侯心里都清楚,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将来的萧国肯定是林凡说了算,这点大家都清楚。
只不过,没有事到临头,还都有一丝侥幸,和不甘心罢了。
林凡,刚刚出头数月,年龄不过20岁,完全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败给这样的人,哪一个老狐狸能心甘情愿。
趁着林凡没有彻底拿下萧国的空档,各路诸侯还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大人,不管袁崇焕与张角是否与镇北王有关,我们此刻都要想办法先逼退他们的进攻,稳住形势。”
有刺史府幕僚献策,谁的人根本不重要,先保命挡住敌人的攻势再说。
于文江听后,紧紧蹙眉,似乎对手下人的话十分不满。
不错,于文江确实生气了,倒不是说这人提的建议不对,而是这人说错了一个词。
镇北王,大家都知道林凡是镇北王,但哪一个诸侯将之当回事了,谁会提镇北王三个字。
可如今,在自己召集的会议上,自己的手下却语气恭敬地称林凡为镇北王,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怕了,潜意识中已经认可了林凡的实力和地位,这是内心发出的最真实的声音。
对于文江来说,这才是可怕的,如果这么下去,这仗根本就没有打下去的必要和意义了。
但此刻,于文江只能将不满藏于心中,至于刚刚发言被他恨上的家伙还不知道,因为自己一句话,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大人,黑魔教那边的支援,什么时候能到啊?”
这才是太州公然造反的底气所在。
但随着战争的爆发,黑魔教介入的力量反倒是越来越少,不说兵力上的支援,就连出现的高手也是越来越少了。
到了如今的地步,似乎想要见到一个黑魔教的人,都有些困难了,这也是太州和长州起兵不利的一个根本原因。
加上其他几州的抵抗,哪怕是做足了准备,依然没能取得预期效果,在袁崇焕两人出兵后,于文江又不得不撤回大量主力,死保自己的老巢。
失去太州军的支援后,长州的攻势也一度受挫,几乎无法取得进展。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黑魔教的支援却迟迟没有出现,甚至前期过来的人,也看不到了。
“诸位,黑魔教的人暂时还过不来,我们现在必须自己想办法,不求有多大的进展,只要维持着目前的局势即可,等黑魔教的高手到达,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
黑魔教的人怎么回事,别人不知情,但于文江怎么可能不知道。
自起兵后,黑魔教的人还没有发挥多大的作用,就被一股暗中势力盯上了。
下到武王、武将,上到超凡、入道,如今的黑魔教在萧国,除了几个躲在暗处瑟瑟发抖的老鼠,早就没有人敢公开活动了。
至于说黑魔教的支援,从开始到现在,于文江是一个人也没看到。
这些于文江心里清楚,却不能将之说出,要是让手底下这些骄兵悍将知道,根本没有什么狗屁援兵,那这局面就难办了。
因此,于文江只能求稳,同时期待黑魔教高层发现这边的不对劲,早日派出更强大的力量。
这才是于文江坚持和翻身的唯一希望。
“命令前线,不管是对袁崇焕还是张角的黄巾军,我们都采取守势,只要对方不主动攻城,我们就不要轻易开启战争。”
“同时,派人继续联系二人,适当透露一些我们的底细,争取让他们撤兵。”
于文江所谓的策略,根本就是一个拖字诀,但没有后援队他,如此做下去,只能是自寻死路。
在于文江这边焦虑不安之际,林凡带着吕布等人,到达了太州。
“王爷,太州已经被我们拿下一半还多,是时候结束了。”
曹正淳这次跟在了林凡的身边。
“罗网的人干的不错,黑魔教潜入进来的弟子,几乎都除掉了,你东厂也是功不可没,黑魔教的人极其善于隐藏,都被你们找了出来。”
这边局势发展的如此顺利,确实与东厂的情报,和罗网的暗中出手,有很大的关系。
对此,林凡是非常满意的,也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王爷,只要是罗网的兄弟们实力强大,我们就是跑跑腿。”
曹正淳内心欣喜,嘴上还是谦逊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