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东洲姑苏城,元帅府。
“杰克元帅,大事不妙,罗纳德代理的神魂被造反的贱奴给收了!”
“……是吗?咦哈哈哈……!”
“杰克元帅,不……,你……你想做什么?千万不要乱来……啊……”
“桀桀,没用的废物,罗纳德是杰克最信任的伙伴,你们竟如此对他!这是想让我杰克发疯吗?彻底的疯下去吗?”
“很好,魔鬼是你们逼出来的,那就不要怪他恐怖了,他是极恶的,绝望的,无法理解的,桀桀……”
一间布景阴森的密室中,只见一个身材高瘦,眼窝深陷的西方青年,他方才雕琢了一个精美的艺术品,是一个不见丁点血肉的人类骨架,骨架一秒之前,还是一个生龙活虎的西方青年,结果很不幸,这青年因传来的讯息触怒这个高瘦男。
高瘦男行为阴森,一脸邪气,一言不合就用似手术刀的双手,在一个令人感受不到的时间中将这个报信的青年雕琢成骷髅,这具骷髅似乎还没死,在骷髅的眼眶中,还保留了两个炯炯有神的眼珠,眼珠颤抖着,似乎看见了这个将自己雕琢成骷髅的男子一举一动,此刻它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随着高瘦男完成这具艺术品后,便披上一件黑斗篷离开了,也直到他离开时,就见骷髅轰然一声,崩成了齑粉。
……
傍晚,江南城,野马平原。
“你们想干什么?我们是新人,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你们不能……”
“法克,想干什么?你们这些贱奴,竟跟咱们大谈平等?疯了?别以为亚瑟莉元帅在替你们说话,你们就将腰杆挺直了,你们天生就是贱奴,永远也别想站起来!”
“碧池,你们这些贱奴,有什么资格跟伟大的大婴民族同等?还有你们几个,竟跟贱奴为伍,忘了自己的祖先曾经有多伟大,有多辉煌吗?真是数典忘祖的败类!”
这里有着四个不同族的人,他们将一群等级不过黄阶32左右的新人给拦了下来,这些新人中有不少是东方面孔,新人面对这帮人时表现得十分害怕与恐慌。
也是,这四个不同族人的等级在新人眼里是问号,在他们四人各自的眼里就是玄阶50级左右的人,如此等级要对这般新人,就如同大人欺负婴儿一样,为所欲为。
通过他们刚才所说,也不难看出,即使亚瑟莉维持歃血会的管理模式,但这种种族歧视与偏见色彩依旧十分严重,仍然有不少人不服这种管理,仍旧觉得自己的高贵由不得他人来分享,也绝不允许他族优越,若是让他族优越了,自己又何谈高贵?显然,没有低贱又如何能衬托高贵呢?
如今,这些被贴上低贱标签的族人,竟有一天跟他们平等,这不是让高贵的他们蒙羞吗?他们自然不乐意,若是真平等了,对他们自诩高贵的人来说是灾难,是绝不答应的事,他们骨子里天生就有着贵贱之分。当然,贵贱之分也是他们标榜自己与他人与众不同的伟大存在,同样也是他们让自己有更美妙的理由来欺凌,侮辱他人的一种手段与制度,说白了,就是满足变态的私欲。
他们此刻自然是如同昔日一样,用这种欺压的形式来证明,来加深印象,让这些贴上贱奴标签的人认识何谓高贵与低贱。他们的恐吓,在曾经或许会奏效,会让不少人跪地求饶,原因是很多穿越到这世界的新人不知死亡后会复活,也知道会被抓捕,会被施以酷刑,面对种种丑陋人性的宣传,新人自然害怕,不得不跪地求饶。而如今,这些新人是去过书院的,听过教授讲课的,对这世界的了解有着新的认识,因此他们才不会担心什么,大不了一死!
他们没犯法,是不会被逮捕的,若是被杀,这些欺凌他们的人就会有罪恶值,有罪恶值的人会被抓捕,现在这帮人头上都有鲜红的血气,看样子是杀过人的罪犯,但他们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想杀下去,难道他们就不怕被抓?想凌驾在规则之上?
这不,他们见这些新人一个个都将腰杆挺得比自己还直,顿时怒了:
“碧池,贱奴,你们也不看看,这世界谁才是主宰?你们在这世界中,就应该有做贱奴的觉悟,这用教吗?现在给你们一个选择,立即磕头学狗叫,证明自己是条狗,是贱奴,你就能活命,如果不做,迎接你们的只有五无尽深渊与黑暗!”
说话者,是个尖嘴猴塞的黄发青年,这个人是这四人中唯一的东方面孔,他染着头发,十足的奸佞倭相,是空前绝后,前所未有,有史以来的贱相,这人如此恐吓着,这些十多个新人虽有恐惧的,但依旧有人挺身而出,站在众人身前叫道:
“哈哈,笑话,这世界不是现实,还管你什么贵不贵贱,什么种不种族,有着自由不去追逐,有着未知不去发现,有着挑战不去迎接,反而又让现实这种虚荣,虚伪,虚妄的东西支配在这世界,人性啊,这是多么的可悲,可叹,可恨。看看你们一个个扭曲成什么模样?像极了非洲鬣狗!”
说话者是个西方黑发青年,这人似乎是个学霸,他挺身站在众面前,怒怼这个威胁他们的东方青年,也因他的站出,新人们有了胆气,不但不受威胁,他们也跟着指责这些人来。然而他们的勇敢,已然让这四个拦阻他们的人极度愤怒。
“行啊,不听是吧,兄弟们,咱们好好教育教育这般贱奴!”
“白痴,你们分不清形势吗?你们这是在向死神讨论什么是恐怖,沙雕至极!”
“玛德,你们还想反了不成!死来!”
“咦嘻嘻嘻,杀鸡宰羊哩!”
这四个人震怒之后,就一个个眼神邪光绽放,拧着狞笑,纷纷拿出兵器,就照着这些毫无反抗之力的新人劈去,不到一会这里只是那个学霸青年还活着,随后这四人将学霸青年围住,开始了践踏人性的表演。
而这时,被包围的学霸青年,他见人性竟被这些人如此的践踏,他倍感痛苦,竟捧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也因他的哭,这四个人兴致更甚,说什么这人是不是害怕了?绝望了?可怜了?无辜了?无助了?还是后悔了?说完时,引发他们一阵戏谑式哄笑!
也就在他们哄笑时,忽见,一个身穿黑色剑衣,背着剑匣的光头青年不知何时出现在这四人身边,以冷眼正凝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