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是快剑啊,你今天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为何事而愁啊?”
在一栋古朴的房中,只见老猫放下手中厚厚一叠信件,对着一个站在屋门口发呆的青年男子问道。观该男子生得几分痞气,但也不失一个帅气小伙,他身穿短袍剑装,露出了一支胳膊,背后一柄质地看起来不俗的长剑,这人正是快剑段飞。
这时,快剑段飞见这个总是鸡窝头形象的老猫放下手中工作主动来找他搭话,岂能不识趣?他也不卖关子直说道:
“老猫,我这次找你是想问问关于爆衩大魔王之事,顺便能不能给我换个工作,譬如解决这人之类,你让我杀那些没什么本事的人,而且还是女人实在是……。”
“哈,原来如此,你想换个有挑战性的任务是不是?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想杀的那个人估计今天要栽在凶狼手里,当然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如此!”老猫听后,他拍了拍快剑段飞肩膀笑道。
“什么!那个人栽在凶狼手里?”快剑段飞一脸震惊,他厚着脸皮找来这,就是希望自己能替大帮会解决这些背后搞事人,当然是那些具有挑战性的人,而不是这些毫无挑战性的人,以此来获得自由。这般想法是他从唐芸身上滋生的,这女人的斗志绝非常人比拟,也因此激发了他的斗志,让他有了新的目标,那就挑战爆衩大魔王,所以今天老猫这就有他的到来。
“这,怎么可能,据说连阎王代理玲也在他一招之内击败,就那不过地榜前百的凶狼怎么可能是他对手……?”他又质疑的问道,在他心里堂堂一个搅动风云的人物是不可能栽在一个情报头目手中的,若是真栽在这人手中这未免太掉身价,让人唏嘘。
“哈哈,这里有份信件是凶狼传来的情报,你自己看看吧!”老猫见人不信,他笑着回到桌边,从一叠信件中翻出一封信递给这个一副苦瓜脸的人说道。
快剑段飞接下信件,看了下后,顿时一手拍桌,叫道:
“该死,这么多人围攻一个人,竟还有脸吹嘘,真是有失武者之道!深感耻辱,凶狼这人是武界之耻!呸!”
“玛德,真是太让人糟心了,本以为能与这种人来场快意的决斗,这下期待感全被这凶狼一盆冷水给泼凉了!”快剑段飞又愤愤的骂了一句。
“唉,你小子还不开窍?还指望人人都跟你一样讲武者尊严?真是愚昧,这世界就是这么现实,你想的那种武者世界恐怕只能在童话故事中寻找咯。”老猫摇了摇头,讽刺着这个还天真寻求快意的人。
“不,我不认同你这样的说法,这世界虽是利益至上,但一样有许多追寻武者之道的人,你没见过那女人……!”快剑段飞说着,他不自觉中又想起了那个女人,是那个充满斗志的女人。
那个女人虽一根筋,在外人看起来是傻缺,是沙雕,但对于一个既没多高智商,也没多强武力,却有着不言败,不认输的拼搏精神,这是难能可贵的,也是她们永不向命运屈服的尊严。
是的,尊严,有了这份尊严感,即使人再卑微,再落魄,再渺小,也会激发他无尽斗志,像那昊阳之火永不止息。
就在快剑段飞说着往事时,忽闻屋外传来一声邮件传来的提示音,老猫听后,收起了听故事的笑脸,急忙向屋外行去,很快他来到信箱边,随手掏出一份信,一看,传信者来自洛山镇情报处!
“看,这是洛山镇传来的,要不你先看看,保准能让你死了心,哈哈!”老猫拿着信件在快剑段飞面前打趣着。
然而,快剑段飞知晓凶狼正围杀爆衩大魔王后已然失去心中那份期待,至于信件上什么类容对他来讲已淡然无味,所以他冷哼一声,白眼一翻拒绝了。
老猫见了也是摇了摇头,随着他拆开信封,满怀期待的查阅起来,这不看或许他的心情会很愉悦,遐逸,但随着信封的字逐渐在他脑海成为一段讯息后,他这张挂在脸上的笑容总算收敛下来了!
“啧啧啧,我就说嘛,不出意外的话凶狼围炉计划绝对成功,他们将那个什么大魔王打趴在地后,结果特么的意外发生了,那个阎王代理玲好使不使的给搅黄了,哎呀真是让人作急的盟友!”他说着说着就抓狂起来,两手狠狠的抓头,抓得发丝乱飞。
“我说老猫……?你演戏没必要这么夸张吧?算了,这信给我看看……!”正还在纳闷中的段飞忽见老猫突然这般抓狂,他嗤之以鼻的躲在一边,以为着什么,然而直到老猫头发都抓掉不少,他才相信这人方才之言可能是真的,于是他过去将方才捎来的信件拿来观摩一二。
观后,他心情顿时振奋不已,大笑道:
“哈哈,老猫这下还真被你猜对了,你怎么就知道会出意外呢?是不是你的情报人员已经掌握了阎王代理玲的行动,但你并没有向凶狼把个醒,这是何意啊?”
……
“哎呀,你这小屁孩,干嘛对叔叔这么凶暴?能不能轻点……。”
一处山旮旯中,这里正有一个浑身浸染鲜血的大个青年男,他被一个手持巨大镰刀的黑衣斗篷小个子挟持着,这个大个青年男不用说,正是穆天尘。
此刻他很狼狈,自他被凶狼反将一军后就被四大凶煞围炉,一翻恶战虽不败,但身上也挂彩,时间一长体力逐渐耗尽,而在外围布防的凶狼这时候才发动群狼战术,向他杀去,又是一翻激战,他最终因体力耗尽倒在逃亡的路上,本以为就此凉凉,谁知,突然一阵摄人心魄的铃声传来。
这阵铃声很熟悉,似乎来自地狱那敲响的丧钟,在每个人的灵魂中回荡。当然穆天尘听过这阵铃声,是阎王代理玲来了,在他即将殒命时,就见玲双手持着镰刀施展死神过境杀来,一路之下留下一片尸体。
之后,他就被玲带到这山旮旯中,更是被玲一脚踢翻在地,现在他正被玲用镰刀架在了脖子中威胁着:
“哼,真不要脸,还轻点?玲恨不得将你的头颅雕刻成玲的收藏品,说吧,你想好怎么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