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普通的小鬼……”喃喃自语的说着,老太婆皱起了眉头,使本就皱纹满布脸愈加恐怖起来。
“千……千代大人……她不是木叶白牙,只是比较像而已……”马基急得满头大汗,这可是木叶派来支援砂隐的援兵啊!要是起了冲突……这可是大麻烦啊!
“是啊,姐姐……”另一个和这个老太婆差不多的老头子声音很微弱地说着:“只是像而已……你搞错了,木叶白牙……早就已经死了。”
这话一出,立时让整个房间陷入沉默,卡卡西和千代同时身躯一震,眼里各自浮现出复杂的神色。
“啊?哦哈哈哈哈……”千代突然笑了起来,“看错了……哈哈,年纪大了眼睛就花了啊……哦哈哈哈哈……”
“对了……”老头子问道:“纲手姬没来吗……那堪九郎就没救了……”
马基一惊,“糟了……”想到自己的徒弟就快挂了,不由心神大乱。
“请让我试试……”拥有着一头粉红的少女走了上来郑重地说道:“我想我能行!”
…………
“你?开玩笑的吧?”
千代婆婆看着桅子有些生气。马基更是红着脸,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让她试试吧,她可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医疗忍者。”卡卡西开口了砂隐的人便难以拒绝,或者说他们也只能冒险一试。
在秋道桅子的指挥下,准备工作有序的进行着。她的冷静,让马基看到了希望。
“呼……”秋道栀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已经脱离危险了……”
“太好了……”马基长长地吐了口气。
“我一直以为,只有纲手姬才能解这种毒,原来你也……”千代怔怔地看了一会栀子,叹了口气,“看来我真的老了……”
“我当然可以解这种毒,现任火影,纲手姬……是我的老师啊!”栀子微笑着说道。
“纲手的徒弟啊……”千代了然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突然,在这个房间里出现了一股强烈的杀意,气势之强让所有人的脸色为之一变。
“谁?”在砂之国高层人物的房间里居然有人闯入,传出去还得了?马基首先喝问,可是那人似乎没有听到,呃……不是没有听到,因为杀意再次浓烈起来了,犹如实质杀意几乎让所有人呼吸不畅。
“谁!给我滚出来!”漓忍受不了这种窝囊,大声吼了出来,“我要揍扁你!”随着这声大吼,让所有人清醒过来,所有人惊讶的看着漓一眼。
突然传来一声轻笑,让漓、卡卡西和栀子隐隐觉得不对,这声音好耳熟啊……但是不是那个人……不对!过了两年以后,她的声音……
“不愧是意外性NO.1的忍者……漓,你一点都没变。”门口突然出现了清雨的身影,“好久不见,漓、栀子、卡卡西老……”
强行把最后的一个字咽下,忍住内心的激动,不断告戒着:你现在是叛忍!不是木叶的忍者了!
“……清雨?”漓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两年来一直被自己追逐地身影,突然一拳打向清雨,“你这混蛋!”
轻轻松松地避了开去,右手成刀状向漓腰部劈去,“咦?”清雨脸上浮现了淡淡的惊讶,自己的一击居然被这个曾经只知道发力不知收力的冒失鬼身体一缩双手稳稳挡住,清雨退了开去,“你长进了不少啊……”
“别用这种口气说话!你这混蛋!”看到了清雨惊讶的表情,漓仿佛看到了当年来抓她的鼬,而鼬……是木叶叛忍!看着和宇智波鼬一样的叛忍护额,她真的是叛忍了……这家伙……真的是叛忍!
“漓!住手……”卡卡西喝止了漓。
“卡卡西老师……这……这……这家伙……”漓眼睛有些发红,“这家伙……居然……抛弃了所有人,我知道,她当叛忍的确是有原因,但是……两年了!她什么时候联系我们了!她……把我们当什么了!”
“我有必要把你当个东西吗……”清雨避开了栀子复杂的眼神,对着激动的漓淡淡地说道。
“可恶!”漓又要冲上去,却被卡卡西拦下。
“安静!漓!”强行喝退漓,卡卡西冷静地看着长大了不少的清雨,“目的?”最合拍的师徒之间不需要太多的话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已经足够。
简单的两个字已经太多了,九年前成为自己的弟子时卡卡西就知道,自己最出色的弟子绝对是——清雨,而清雨最合适的老师也绝对是卡卡西,她们是完美的师徒,哪怕双方走的是不同的道路,这也不会改变!
嘴角翘起一丝微笑,“晓!”清雨直视卡卡西。
“原因?”卡卡西没有丝毫意外,继续问道。
“威胁!”清雨对答如流。
“真的?”
“……”回答她的是已经离开的身影。而栀子,仍就呆呆地望着,张了张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为什么不说话?”卡卡西向栀子问道。
栀子凄苦地摇摇头,“找了她两年,知道自己有很多话要说,但是……真的见到她时,去什么也说不出口了……”说着,眼泪夺眶而出,手捂着嘴,无声地哭泣着。
“栀子……”漓看着强忍心中哀伤,却怎么也忍不住痛哭的栀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漓从未觉得如此无力,看着从小就喜欢的栀子,心里像被狠狠地割了一刀,从心底,蔓延到全身,渗入到骨髓,右手紧紧捂着心脏,仿佛想抚平那痛彻心扉的感觉。
“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卡卡西微低着头,“心灵老实沉浸在以前,人也会停滞不前的……”说着转过头对马基说道:“可以带我们去房间吗?”
“言重了!请跟我来!”马基连忙点头。
夜晚,清雨坐在屋顶看着挂在天空的月亮,“切!”原本能使她平静下来的月亮今天却怎么也无法达到以前的功效。清雨站起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