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请选择是否要做第十道题!”伊比喜冷冷地说道。
“这还用问吗!当然继续做下去了!不然我们来这做什么,呢,在家睡觉不是应该更舒服吧。”一个忍者不耐烦地说道,其他忍者也随声附和着以增强自己的决定。
“你们给我听完题目要求在说话!第十题有一个规则:选择做第十题的人,要是没能回答出来的话,不仅这次不合格,还有失去永久考中忍的资格,换句话说——就是永远只能当下忍!当然,也可以放弃,只不过放弃的话——整个小组也跟着丧失资格。”伊比喜低沉地说道,这话一出口,下面立即乱了套,吵了起来。
“怎么能有这么不合理的考试规则!”
“就是!到底在搞什么嘛!这是火影爷爷的意思吗?”
“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嘛!”
“是啊是啊!我们要抗议!”
“这不是学校里的过家家!这是中忍考试!你们以为有个护额就是忍者吗?看看清楚!”伊比喜突然大吼,一把把头上的头巾扒下,露出伤痕累累的头部,“看见没有!这是被敌人拷问之后留下的!这才是忍者!”
下面鸦雀无声,一个个惊叹,蔑视,恐惧,敬佩等等各种眼神交织在那丑陋的脑袋上。
清雨暗暗心惊:“这家伙头上竟然有这么多的伤,烧伤,刀伤……一个不少,居然忍下来了!精神力好强!”
“我……我……我弃权!”一个忍者终于忍不住压力站了起来,和两个队友无言地走出去,没有人嘲笑她们,因为她们也在受着同样的压力。
“我……也弃权!”又一个忍者站起来,看着自己的同伴脸涨得通红,“对不起!我们明年再来,我没有信心,不想拖累你们,对不起!”
“没什么,下次再考吧!”两个同伴各自安慰着他。心里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
弃权的人越来越多,教室越来越空,众人的压力也越来越大,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了,“我才不管什么规则呢!哪怕一辈子做下忍!也要做第十题!”
不用说,也只有我们的药师漓小朋友能说这种不知道是没脑子还是有内涵的话了,被漓的话一震,所有人连带摆脱了压力,信心和药师漓一样暴涨。
“就是!做忍者这点觉悟都没的话,那就别做了!”牙甚为嚣张,也不知刚才谁咬着手指甲犹豫不决呢!不过他也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意见。
“没有人要弃权了吗?”伊比喜再次问道,心下暗暗惊叹漓的感染力,自己好不容易弄出的紧张气氛被这小鬼破坏的一干二尽。
“那么,我宣布在座的所有人——通过第一次考试!”伊比喜抛出了让所有人意外而又欣喜若狂的话。
“太好了!过关了!”所有人手中的冷汗不见了。
“突突”窗外飞进两把苦无绑着一条布插在墙壁上,布把伊比喜挡住了,布上写着几个字,甚为嚣张——御手洗红豆驾到!!!
“我是下一场的考官!御手洗红豆!哦,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啊!真叫人意外!”
一个美女从窗外跳进来,不错,此人就是御手洗红豆!她恶作剧般的笑了笑,“我要在下一场考试中,至少刷掉一半的人!嘿嘿!”众人恶寒……
第二场考试开始。
清雨等人在死亡森林飞纵着,周围压抑的气氛让三人喘不过气来,整个森林都散发着诡异。
“清雨,刚才我好象听到了人的惨叫!”秋道栀子有些紧张。
“没事的!栀子!以我们的实力不需要惧怕任何人!”漓自从和堪九郎和手鞠较量过以后,信心暴涨。
“药师漓,还是小心点好,我有股不详的预感!”清雨心里一直有些不舒服,那天和我爱罗的初遇让她对这次中忍考试起了警惕,拍拍身上的天之书,让自己的心宁静下来。
“清雨,休息一下啦!我要尿尿!”漓似乎受不了压抑的气氛,膀胱开始不听话了。
“真是麻烦的家伙!能不能别总是在这样的时候。”
三人在一棵大树边落下,药师漓刚要就地解决,就被栀子狠狠地揍了一拳,“不要在女孩子面前做这种事!到草丛里去!”于是,漓只好委屈地去了远处的草丛。
过了一会,漓突然大叫:“有人偷袭!”清雨和栀子一惊,连忙跑去草丛,只见漓大军满满围住了一个带了个古怪面具的人,“嘿嘿,你逃不掉了!”为了给对方压力,所有的漓齐声说着同一句话。而那个怪家伙却充耳不闻,不停地冲击着漓大军,妄图冲出一个缺口,但是很快就被一大堆漓围上去活捉了。
“好样的!漓!”栀子被漓的实力震惊的同时,信心也大涨起来了。
“先搜搜她身上有没有地之书!”清雨这时说道。于是三人开始搜那倒霉蛋的身,结果令人失望,没有,气得漓狠狠地踩了这倒霉蛋几脚,踩得倒霉蛋惨叫连连。
清雨这时说道:“漓,把她干掉!不要浪费时间了!”话令栀子和漓大惊,她们从没有杀过人,从来也没有打算杀人,清雨冷酷的话让她们反应不过来。
“不能放过她吗?”栀子说着看了看已经被漓踢得痛晕过去的家伙。
“不能,栀子,忍者最不需要的就是怜悯!”清雨冷冷地说道,让栀子一滞。
“真的要杀吗?”漓低着头问。
“对,做忍者迟早要杀人,这是必然的!”
听了清雨的话,漓走到那个晕倒的家伙面前,沉默良久,颤抖的手缓缓伸向自己装满苦无的包里,拿出了苦无,眼里闪过一丝决然。
“噗!”血液溅了出来。
“漓?”栀子不敢相信,清雨眼里也闪过一丝惊讶。
漓颤抖着双肩,低沉地说:“如果……如果这就是忍者所必须的经历的话,我宁愿不做忍者!这是你的忍者之路,我的——由我自己来创造!我以我的血起誓!”
说着,漓的右手拔出插在左手上的苦无又溅起了刺眼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