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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言一出,在场的众女子皆露出尴尬之意,她们可都是大家闺秀,何曾听过这类话语。

“洛轻歌,你找死!”刘拓气得整张脸憋成了猪肝色,拿起桌上的茶杯砸向洛轻歌。

***!她竟然把人给气成这样,洛轻歌在心里暗暗佩服了自己一把。

刘拓砸来的茶杯力道不大,她自然能轻而易举躲开,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给某些人一点颜色看看。

“啊,救命!”洛轻歌大叫一声,看似本能的伸出手去挡。

茶杯砸到她手上之后,又猛的朝一个方向射去,速度比刘拓的要快了许多,冲着岳馨儿飞了过去。

岳馨儿顿时傻眼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茶杯会朝着她这边砸过来,一时反应不过来,忘了躲闪,额头上“咚--”的一下,被砸了正着。

“啊!”岳馨儿尖叫了一声,脑袋晃了晃,晕了过去。

不知是被砸晕的还是被吓晕的,只怕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洛轻歌也忘记了装哭,张着嘴巴盯着晕过去的岳馨儿,甚感郁闷。

有没有搞错,竟然晕了,貌似她没用多大的力气吧,只是借力将杯子的方向拐了下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晕了。

她和洛轻婷讨论的声音虽不大,但她耳力一向很好,对于她们之间的话一字不落的全听进了耳里,本想趁此机会对这女人一惩小戒,谁知竟然被吓晕了过去。

岳馨儿的晕倒,顿时将众人的眼球吸引了过去。

北辰瑾脸色沉了沉,对着一边的福临吩咐道:“让胡太医过来看看。”

“是。”福临领命,抬腿就要走。

他刚跑出殿外,顿时眼睛一亮,弯腰恭敬地行礼,“墨王爷,奴才参见墨王爷。”

福临的声音不大,却能让整座殿内的人听到,众人一听,皆从岳馨儿身上将目光移向殿门口。

“呼啦——”都站了起来,就连北辰瑾和北辰瑜两人也站了起来。

这位墨王爷到底是谁,怎么会引起这般的轰动,洛轻歌也好奇的看过去。

“不必多礼。”声音如深谷里的幽泉,淡淡的,却让人回味无穷。

“多谢墨王爷。”福临说话毕恭毕敬,然后,他又说道,“墨王爷,岳尚书家的二千金受了伤晕了过去,您看……”

“本王知道。”又是淡漠如水,却让人无法触及的冷凉。

他这一句‘本王知道’证明,他刚刚看到发生了什么。

接着,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迎着外面的日光,缓步走了进来,慢慢现出他的容颜来。

洛轻歌看着来人,不由看痴了眼,怔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来人。

月白袍子无一丝褶皱,墨发倾斜如瀑,眉眼如月华,清幽绝艳,面容只怕鬼斧神工也雕琢不出。

映着后面的日光,犹如一幅大师笔下的水墨画,美得不可方物。

他幽泉般的眸子正好和一直盯着他的洛轻歌撞了个正着,唇瓣不明显的勾了一下。

洛轻歌骤然从美景中惊醒,脸上顿时飞上一抹红霞,立即转过头,来平复刚刚被抓包的尴尬。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自恋了,她怎么感到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在冲她笑呢。

“墨王爷,没想到今年你也过来了。”北辰瑾立即迎了过去,语气和善的说道。

墨云殇单手背负于身后,朝着北辰瑾点点头,“见过太子殿下。”

见到太子殿下他只是问了一声,却没有像别人一样行礼。

北辰瑾貌似也不在意,好像已经习惯了他这种淡漠,“这里有人受了伤,正要去请太医,墨王爷来的正好,可否帮忙看一下。”

他说的伤者自然是岳馨儿。

墨云殇点点头“好。”,可他却没有走向岳馨儿,而是面带着淡淡的笑朝着洛轻歌走过来。

他,他朝她走过来了,洛轻歌握了握手,不知怎的,她竟然没出息的紧张了。

墨云殇走到洛轻歌面前,见她璀璨的明眸里闪烁着紧张的目光,好看的唇瓣不由往上翘了翘。

“郡主,可否让我看看你的伤。”他嘴上询问,同时却将洛轻歌的手牵了起来。

洛轻歌心头猛地颤抖了下,一丝的凉滑由手上传至心底。

他的手就好像一块上等的玉石,滑凉如丝,很舒服。

“墨王爷,本宫说的不是她,而是岳馨儿。”北辰瑾拧了拧眉,有些不悦。

墨云殇微抿着唇瓣,淡淡地道:“本王只看到郡主受伤了,至于岳馨儿只是小伤,不足本王去看,弄一杯冷水泼到她脸上,即可醒来。”

此话一出,众人皆无语,砸到手和砸到头孰轻孰重,若是一般人肯定要先救治被砸到头的那位,更何况,岳馨儿还晕了过去。

这位墨小王爷竟然说让人弄一冷水泼醒,众人心中再有诸多的说词,却无人出声说他的不是。

洛轻歌唇角轻轻抽了抽,这位墨王爷对她的脾气。

“可是……”北辰瑾本还想说什么,最后想了想还是选择不语。

他虽不懂医术,但也能看出岳馨儿被吓晕过去的可能性很大,一时半会,不治疗不会有事。

墨云殇拿出一个很小的瓷瓶,将里面的药膏轻轻的涂抹在洛轻歌被砸红的手掌上。

冰冰凉凉的,手上被砸的热痛顿时消减了很多,一时之间,洛轻歌竟忘了把手抽出来。

涂抹好之后,又摸出一块月牙白的丝绸手帕,将洛轻歌的手仔细的缠了起来,包扎的手法漂亮整洁。

弄好之后,才将她的手放了下来,勾唇淡然笑道:“好了,以后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不值得。”

说完,不待洛轻歌有所反应,抬腿径直朝着一个座位走去。

不值得?洛轻歌看着手上的帕子,轻轻扯了扯唇角,的确不值得。

抬眸看着墨云殇的背影,眼眸越发的迷离。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看他温柔的眼眸,难道是之前凤元郡主的朋友?

没想到一向嚣张的洛轻歌还有这种朋友。

这时,白初晴朝着墨云殇走了过去,她温婉笑道:“云殇,馨儿妹妹她现在还处于昏迷中,可否请你去看一下。”

墨云殇淡漠的瞥看了她一眼,轻启薄唇,语气说不出的冷淡,“刚刚本王不是说过用一杯冷水泼醒即可。”

随后,不再看她,径直走到一处座位上坐下。

白初晴小脸上现出尴尬之色,本以为凭着她和他多年来的相识,会卖给她一个面子,没想到他竟然这般干脆拒绝了。

更让人吃惊的是,他竟然主动去给那个草包凤元郡主包扎,而且还那般的温柔,这种温柔对她从来都不曾有过。

忍不住抬眸看了洛轻歌一眼,绝美的眸子滑过些异样。

北辰瑾抿了抿唇,也没说什么,抬脚走上首位,冷声吩咐福临,“你去找个太医过来。”

墨云殇可以不管不问,可他却不能,岳馨儿的父亲在朝中也占有一定的地位,如今正是他用人之际,怎么也不能寒了人心。

“是,殿下。”福临领命,还没踏出一步,这边传来墨云殇清淡好听的声音。

“怎么,太子难道不相信本王的医术,嗯?”

北辰瑾脸色微微一滞,不曾想到他会这么问,“当然不是,墨王爷医术高超在元灵国数一数二,只是岳小姐的伤不重,普通的太医即可,不想劳驾墨王爷动手。”

他自然想劳驾,只是他的方法实在是不敢恭维。

“无妨,医者父母心。”墨云殇移眸看向身边的韦林,吩咐道,“韦林,你用刚刚本王说的办法,将岳小姐救醒。”

韦林唇角抽了抽,恭敬地答道:“是,王爷。”

抬脚走到岳馨儿跟前,拿起桌上的茶杯毫不犹豫的泼了岳馨儿一脸。

洛轻歌暗暗在心里感叹了一声,原来韦林并不是只对她粗鲁,他对任何女子都这般的毫不怜香惜玉。

不过,怎么感觉这位墨王爷是在替她打抱不平呢。

额,貌似她自恋了。

岳馨儿被泼了一脸冷水,这才醒了过来,见自己浑身湿漉漉的,额头又痛的要命猛然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本来刘拓想砸的人是洛轻歌,谁知那茶杯竟拐了个弯砸中了她,这分明是故意的。

顿时恼怒万分,指着洛轻歌怒道:“你是故意砸我的。”

洛轻歌晃晃自己包着帕子的手,很无辜地耸了下肩:“你看我这手,都伤成这副模样了,怎么可能是故意的,难不成我傻啊。”

她说出这话,墨云殇幽幽瞥了她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你就是傻。

洛轻歌有种被人扒了皮,看光光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内心对这种感觉很排斥。

这人的眼就好像能看透人心一般,太危险了,万一他发现了自己是假的凤元郡主岂不是很不妙,还是少惹为妙,以后遇到他能避则避。

他人虽光光其华,但有时候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不能碰。

“你……”岳馨儿一时不知反驳,捂着自己被砸破皮的额头,可怜巴巴的看向北辰瑾,“殿下,你要替馨儿做主啊,那杯子怎么可能会反弹出去,明显是洛轻歌故意的。”

说完,嘤嘤哭了起来,看着好不可怜。

洛轻歌很无辜的撇撇嘴,嘀咕着,“我也是出于本能去挡的,殿内这么多人杯子不砸,却砸你,只能证明你太幸运了。”

“噗嗤——”北辰瑜再次的笑喷,“轻歌妹妹,被杯子砸到能说成幸运吗。”

“当然能了,这就和天上掉馅饼同一个道理,天上掉馅饼是幸运,那掉杯子自然也是幸运。”洛轻歌大言不惭的一通歪理。

“哦,是吗,说来听听,砸杯子怎么能和天上掉馅饼相同呢。”北辰瑜饶有兴趣的问。

洛轻歌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冲着一脸怒容的岳馨儿眨巴眨巴眼,“岳小姐,刚刚被杯子砸的很痛对吧。”

“哼!”岳馨儿冷声哼了一声,撇首不去理会洛轻歌。

这还用问,自然很痛。

洛轻歌也不以为然,手指着头顶,说道:“天距离地面很远,若是从上面掉下来一块馅饼,等砸到人头上时速度是非常的快,到时候砸的疼痛感绝对比被杯子砸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同是疼痛,自然意义相同了。”

在场的都是文人墨士,饱读诗书,她这一席歪理让众人唏嘘不已,大叹草包果真是草包,天上掉馅饼竟然曲解成这副模样。

“怎么能这么解释‘天上掉馅饼’。”北辰瑜惊得下巴合不上去,这丫头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这时,不等洛轻歌反驳,墨云殇淡淡地道:“本王认同凤元郡主的解说,若是厉王不信,大可站在凌风崖下,本王让人从崖顶上往下倒些馅饼,厉王一试便知。”

不信就去做实验,同道中人啊,洛轻歌忍不住朝墨云殇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小脸一热,立即转过头去,低头假意咳了一声,来缓解下心中的波动。

***,又被抓了个正着。

北辰瑜闻言,唇角狂抽了一阵,有传言,宁愿得罪皇帝也不要得罪墨小王爷,现在他更加确信了。

冲着墨云殇嘻嘻一笑,摆摆手,“不了不了,既然墨王都这么说了,本王哪有反驳的道理。”

“还算你聪明了一回,正好省得我亲自动手,让你尝尝什么叫天上下馅饼。”洛轻歌翻着白眼,好不得意地道。

北辰瑜:“……”

怎么感觉这两人有些相似的地方?

见墨云殇和洛轻歌二人一起夹击北辰瑜,北辰瑾心中略有些不满,不耐的对洛轻歌道:“你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回家。”

“太子哥哥,你又吼我,人家好伤心,人家不要理你了。”洛轻歌十足的小女人姿态,心里却狂呕,垂着头装出很伤心的样子,转身就走。

她正好不想在这里待呢,一屋子的男女没一个好货色,即便帮她的墨小王爷,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好人,还是走为妙。

谁知,她刚走了几步,身后便响起一道女子的娇喝声,“洛轻歌,你站住!”

被众人遗忘的岳馨儿自然不甘这么放过她,跑到北辰瑾跟前,一脸委屈的模样:“太子殿下,洛轻歌砸了人,就这么放她走吗。

馨儿的地位虽不如她,父亲也只是朝中一名无足轻重的官员,被欺负了也只能忍着,可若是不制止洛轻歌,只怕她以后不会把任何官员的子女放在眼里,随意打骂,到时候给太子殿下的影响肯定很不好。”

岳馨儿晓之以理动之情的说了一通,顿时让在座的官宦子弟有了共鸣。

北辰瑾皱了皱眉,觉得岳馨儿说的也不无道理,对着洛轻歌冷声斥道:“过来,给岳小姐道歉。”

声音冷凉,不带一丝的感情。

得到北辰瑾的帮助,岳馨儿顿时得意起来,腰板直挺挺的等着洛轻歌过来道歉,还在心里想着待会儿怎么侮辱她。

洛轻歌本想走人,谁知,这对狗男女一直拿捏着她不放,很是不耐烦。

有时候装也是有底线的。

装过身来,华眸冷冷的撇向岳馨儿,没好气地道:“砸出杯子的人是刘拓,我也是受害者,你要人道歉找他好了,想让我道歉可以,但需要让我砸你一下。”

“你,你敢再砸我下试试看。”岳馨儿气急,哪有这样的,让她砸下除非自己的脑子出毛病了。

“试试又怎样,不过,就你这种货色,想让我砸,只怕会脏了我的手,我不屑砸你。”洛轻歌微微眯眸,语气狂傲中满是不屑。

她脸色清冷,话语平淡生凉,却透着无形的霸气和狂傲,让人移不开眼目。

这时,从门外吹进一股凉风,将她的秀发吹起,衣服猎猎鼓荡,再加上她绝美的容颜,有种说不出的美,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这样冷静的洛轻歌从来不曾有过,北辰瑾不禁看痴了眼,心头滑过些许不明的动荡。

洛轻歌见他灼热的眼神,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不妙。

为了自由,为今之计她不能让北辰瑾对自己升起一丝好感,不然,到时很难解除婚约。

心下正寻思着怎么做。

突然,岳馨儿隐下心头的怒火,嘲弄道:“洛轻歌你只不过是个被人玷污的残花败柳,就你这种肮脏之人还嫌弃我,我嫌弃你还差不多。”

她的话让洛轻歌眸子骤然眯了起来,周身散发出冷寂的气息。

不过,她却没有出言解释。

若是被人误认为已经失了清白,到时皇上为了顾及皇家颜面,说不定会替他们解除婚约,到时候,就自由了。

北辰瑾拧了拧眉头,脸上现出温怒,冲着岳馨儿喝道:“岳小姐,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洛轻歌是不是残花败柳在她回来的那一天,他便知道了。

因为她是内定的太子妃,身份不同,对于清白方面自然要慎重,虽然没检验身子,但在她洗澡的时候,早有暗哨看到,前来皇宫禀报。

刚刚那抹惊心动魄的美,他还记忆犹新,现在觉得貌似娶她也不是件很糟的事。

他警告的话,让岳馨儿的脸色变了变。

没想到一向视洛轻歌为粪土的北辰瑾,竟也帮着她说话。

心中嫉妒之火,如辽源上的大火燃了起来。

她一咬牙,顶着北辰瑾凌冽的目光道:“殿下,馨儿说的都是真的,您想,洛轻歌容貌美丽,被人看上很正常,她在新婚前夜被人带走,又被人扔到死亡林里,这些说明了什么很明显,肯定那个*贼侮辱了她之后,将她丢到死亡林里的,她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

这些可都是她从洛轻婷口中听到的,做妹妹的说的自然假不了。

这次一定要把她的名声搞臭了,到时,殿下一定不会娶她的。

“够了。”北辰瑾怒喝了一声,“歌儿是不是清白之身,难道本宫还不知道,岳馨儿你若敢在这里诽谤歌儿,别怪本宫不念及你爹的面子。”

岳馨儿咬了咬下唇,心中虽不甘,却不敢再多说半句,只能暗暗忍了下来。

太子殿下这般反应,那洛轻歌肯定是清白之身了,哼,这次就先放这死女人一马,回头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洛轻歌听闻北辰瑾的说词,脸色暗了暗,有种不好的预感。

北辰瑾竟然没有一丝怀疑,这说明了什么,只怕皇宫里的人早就验明了她的身子,那她的身边肯定有暗哨。

她竟然没把暗哨清理完,只是这个暗哨是谁呢?

洛轻歌将剩下的人一一在眼前略过,不由皱起眉头。

算了,暗哨这事先放一放,先把眼前这事解决掉。

既然北辰瑾对她有了改观,那她再让他收回来即可。

洛轻歌抬了抬下巴,怒目瞪着岳馨儿,“你听谁说的,老娘还是处|女好不好。”

说出来的极其嚣张,在众多年轻男女面前竟毫无顾忌的将‘处|女’挂在嘴边,实在恶俗至极。

众人都清了清嗓子,再看洛轻歌时,眼中带了些许鄙夷。

北辰瑾也忍不住皱了皱眉,脸上顿觉无光,“歌儿,注意下场合。”

“洛轻歌,你还要不要脸,竟然说……”岳馨儿立即拿住她的错,想大篇批斗一番,但念及那两个字还是说不出口。

“我当然要脸了。”洛轻歌头一仰,傲慢十足,“若是不要脸,我干嘛对你们说我是处|女啊。”

“你……”岳馨儿无语至极,却又极其尴尬,这时,她眼眸微闪,哼声说道,“你脸皮如此厚,我都怀疑你是被挟持走的,还是自愿跟着人走。”

“岳馨儿你住口!”北辰瑾拧眉再次喝道,以前觉得岳馨儿比较听话乖巧,原本还想纳她为侧妃,现在看来还是算了,真真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洛轻歌用余光看瞄了北辰瑾一眼,心里甚是反感,眸子一眯,登时怒容满面,对着岳馨儿怒道,“你的意思是说老娘偷汉子,嗯?”

“洛轻歌胡说什么。”北辰瑾有些不耐烦了。

“谁胡说了,她无赖我的清白,我自然要证实了。”洛轻歌撇撇嘴,不满的道。

“你……”北辰瑾气得一时无语,这女人无救了,刚刚那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

洛轻歌一看火候快到了,还是再添一把柴,让火烧的更旺。

突然,她做了一件让众人瞠目结舌的动作,将袖子一把捋了上去,露出雪白手臂上的一点红,“看到了吗,这是什么——守宫砂,老娘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在恶狼毒蛇面前偷汉子!”

那样子霸气侧漏,比山贼老大还要嚣张野蛮,十足的土匪婆子。

“噗——”一直看热闹的北辰瑜再一次的喷水,他这个表妹要不要这么的霸气啊。

墨云殇淡漠的脸貌似也稍稍有了抽动,放在桌子上的白玉素手轻轻颤抖了下,很显然被落轻歌突然的举动给震到了。

众人的表情更是一个比一个怪异,随后,慢慢转化成鄙夷。

北辰瑾再看向落轻歌,眼眸中也只剩下了厌恶。

很好,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落轻歌心里那个爽啊,不过,面上依旧怒火满面。

墨云殇轻咳一声,提示某女适可而止。

臭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

落轻歌横了他一眼,这才将袖子放下。

古人不是一般的封建,她露个手臂,竟然受不了了。

“你,无耻!”岳馨儿彻底被落轻歌的行为给震撼住了。

不过,心里却暗暗欢喜,这样一来,相信殿下知道落轻歌是什么人了,自然不会喜欢上她,或许还会和她解除婚约,相信过不了多久,太子妃之位就是她的了。

落轻歌移眸看向岳馨儿,眸光微动,扬起下巴,傲娇地道:“我怎么无耻了,我的守宫砂最起码还在,你的呢,有本事你也亮出来,让大家看看,以整你的清白。”

“什么?!”岳馨儿顿时怒了,抬手指着洛轻歌的鼻子怒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毫无廉耻,在众目睽睽之下露手臂,没一点羞耻之心。”

洛轻歌闻言,也不恼怒,挑了挑秀眉,小脸上洋溢着无比得意的傻笑,“你这是在为自己不是处|女找借口,手臂上没有守宫砂还在这里无赖我这种纯情的少女,我看你才没羞耻呢。”

***!骂人谁不会,黑白颠倒的能力她还是有的。

当然,众人肯定不信她的话,那又怎样,总之,是气到了岳馨儿。

她是想让北辰瑾讨厌她,可也不代表就任人欺负,老娘不发威,真当她好欺负啊,哼!

“你……”岳馨儿气得小脸青一阵白一阵,头顶上都快冒烟了。

不过,很快她便隐去怒容,换上可怜痛惜的模样,“我说的都是有根有据的,相信大家都会怀疑,没想到你却为了报复我,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污我清白,实在太过分,回去我一定要让我爹爹上报给皇上,大家一定要为我做主,不然,我以后有何颜面再做人。”

“既然不想做人了,那就不做吧。”洛轻歌有些不耐地回了一句,抬脚就要走人。

她已经见识到何为赏荷会了,才不想再次过多停留,还是回去清理暗哨要紧。

只是她刚走出一步,忽的,一阵风吹了起来,让众人不由闭上了眼。

须臾,风平静了下来。

怎么会出现一阵怪风呢,洛轻歌拧了拧眉头,心下有些异样,不过,却没过多追究。

正要继续走人,突然,身后响起一道尖锐刺耳的女叫声,“啊!我的衣服!”

洛轻歌立即转过身来,只见岳馨儿上身只着了件肚兜,下面仅穿了条薄薄的裤子。

这样的穿着在现代自然没什么,可若是在古代那可是伤风败俗。

岳馨儿的衣服成一片一片的碎片洒落满地,清风吹动,掀起一角来。

洛轻歌唇角抽了抽,这女人的衣服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好像用利剑割的。

割她衣服的人剑法如此精妙,竟然让岳馨儿毫发无损,却又将她身上的衣服层层剥落,实在是妙啊。

这时,突然有“咦?”了一声,“她手臂上怎么没有守宫砂?”

原本掩面的众人齐齐刷刷的将目光射向岳馨儿,顿时,整座殿炸开了锅,开始议论起来。

岳馨儿也发现自己手臂上没了守宫砂,顿时急了,也顾不得有没有穿衣服,抱着自己的手臂,翻找起来,“怎么没了,不,不我有守宫砂的,怎么会不见了。”

小脸慌张失措,几近疯狂。

洛轻歌也困惑了,岳馨儿怎么会没守宫砂呢,是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还是有别的原因。

自然,她还是选择相信后者,这女人再怎么可恶,在刚刚她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时,岳馨儿可是脸红了。

再结合那阵怪风,和地上剥落的衣服,很明显这是人为的。

是谁做的呢,多半是为了替她出气,才故意耍了岳馨儿。

这下岳馨儿的清誉不保,别说当不成太子妃,只怕普通人家的正室都难了。

不过,她也不会去可怜她,因为她不是圣母,对于处心积虑想要陷害她,毁她清白的女人,自然是同情不起来。

洛轻歌本能的朝墨云殇看去,见他端着茶杯,素手捏着茶盖缓缓的拨弄着杯中的茶叶,表情一派淡然,仿佛没看到没穿衣服的岳馨儿。

是他吗?他为何一而再的帮她?

这时,墨云殇抬起头,朝着她淡淡勾了下唇,顿时光华卓然。

现在觉得回眸一笑百媚生,只怕也不过如此。

洛轻歌立即移眸看向别处,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臭丫头。”墨云殇低声吐出三个字来,眼中带着些许*溺。

站在一边的韦林额头上不由现出几条粗黑的线来。

他越来越怀疑身边坐着的这位不是他家王爷了,今日所做的事,一个比一个怪异,还每每都让他去做,要知道刚刚他剥那女人的衣服时,心里是有多么的恶心。

唉,做下属的苦啊,希望王爷能快快正常起来,别再让他去做一些令人无语的事了。

北辰瑾脸色黑了黑,看了一眼还在找自己守宫砂的岳馨儿,对福临说道:“快把岳小姐带到内殿换衣服。”

他这一提醒,让岳馨儿顿悟,顿时羞愧难当,捂着脸面哭着跑了出去。

北辰瑾有些不耐地撇了下嘴,然后,环绕四周查探了一番,并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眉头不由收紧。

刚刚那股风很明显是人故意做出来的,岳馨儿的衣服也是人用剑割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种手法一般人根本做不到,除非内力惊人,殿内,应该有两人可以做到。

移眸看了看淡然的墨云殇,拧了拧眉,是不是他做的。

可据他所知,墨云殇一直都很清寡孤傲,应该不屑对岳馨儿下手,更何况,他要下手也得有理由吧。

剩下的这位,就是北辰瑜了,难道他想为洛轻歌出气?他们毕竟是表兄妹关系,替她出气也未尝不可。

可之前为了不做,众人嘲笑洛轻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每他都置身事外,看热闹,这次怎么会出手呢。

或者,殿内还隐藏着其他高手。

这时,北辰瑾眸子一凛,看向殿外,“谁,是谁在外面,滚进来。”

难不成还真有高手在外面?

“皇,皇兄,是我啦。”北辰灵儿挪着小碎步,浑身湿漉漉的走了进来。

一双大眼不停地往墨云殇的方向看,嘴里还不住的嘀咕着,“云殇哥哥看不到,云殇哥哥看不到我……”

洛轻歌走之后,她便带着琴儿来叶阁换衣服,谁知,在路上耽搁了下。

来到这里便看到云殇哥哥也在,不想让云殇哥哥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所以就躲在殿外,谁知,还没待一会儿,竟被皇兄发现了。

唉,这下惨了,肯定在云殇哥哥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北辰瑾见她浑身是水,眉头皱起,“灵儿,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北辰灵儿咬着下唇,看了洛轻歌一眼,还不是这只死鸽子,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掉进水里。

这下丢人丢大了。

见她不语,北辰瑾移眸看向一边站着的琴儿,“琴儿,你家公主去做什么了,把自己搞的浑身是水。”

琴儿被他冷冽的目光看的缩了缩,吞吞吐吐的说道:“是,是公主和……”

她还没讲完,北辰灵儿一把拉住她,阻止琴儿继续说下去。

然后,她冲着北辰瑾嘿嘿一笑,“也没什么,刚刚在赏荷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荷花池,才弄得浑身是水。”

她才不要说出是因为和死鸽子打架,自己一时没防备着了死鸽子的道,掉进水里的,那样多丢人啊。

更何况,她和洛轻歌打架不论谁输谁赢,从来不告对方的状,谁若告状对方会看不起的。

“呵呵,真是奇了怪,前不久轻歌妹妹浑身是水的跑回来换衣服,还没过多久你又浑身是水的跑了回来,还真巧啊。”北辰瑜邪笑道,眼眸看向落轻歌带着别样的目光。

北辰灵儿皱了皱眉,暗暗骂了一句北辰瑜。

随即,一脸的恍然,“啊,是吗,死鸽子也掉进荷花池里了,哈哈,真是老天有眼呐。”

然后,冲着洛轻歌挤眉弄眼,不停地放电使眼色,“死鸽子,你为什么掉荷花池里的,说来听听,让本公主乐呵乐呵。”

落轻歌唇角抽抽,感情她不想让众人知道她们打架的事了。

似笑非笑地看着北辰灵儿,勾唇笑道:“哦,是这样的,今天赏荷的时候,我看到一条很大的粉色鲤鱼,一时兴起,便跳进河里去捉,无奈被她跑了,所以才浑身湿漉漉的。”

北辰灵儿穿了一身粉衣,无疑她嘴里说的这条粉色鲤鱼就是北辰灵儿。

“你……”北辰灵儿自然不傻,知道她说的是自己,顿时恼怒不已。

鼻子哼了哼,现在这只死鸽子的嘴巴越来越毒了,貌似比以前聪明了一丁点,不过,比起她来说还差远了。

在坐的人只要有脑子的人,自然能听懂是什么意思,不过,却没人说破。

北辰瑜勾唇邪邪一笑,“你们两个不愧是一对好姐妹,一个掉进荷花池里,另一个跟着跳进去,真有缘啊。”

“谁和她是好姐妹,哼。”北辰灵儿和洛轻歌两人同时说出相同的话,然后,扭头撇向一边,相看两相厌。

北辰瑜:“……”

要不要这么相似啊。

北辰灵儿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收起母老虎的姿态,变成小鸟依人的模样。

晕死,刚刚只顾着和死鸽子置气都忘了云殇哥哥在了,这下好了,她不好的一面再一次暴露在云殇哥哥面前。

抬眸朝着墨云殇偷偷瞄了一眼,见他正悠闲地抿着茶水,貌似没看到她一般,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却有些失落涌上心头。

“我去换衣服了。”丢下一句话,低着脑袋很失落的走进内殿。

洛轻歌见她突然像只霜打的茄子,蔫了,怎么回事,不像这位刁蛮公主的作风啊。

本来想走,但突然想到一件事来。

记得当初她刚到洛王府时,府内可是在为她办丧事,而这位公主是知道她没死,可为何她却不告诉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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