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咒谷内,鲁菅正在殿厅之中,吹嘘着他在外的一些经历。
忽然,红袍老者眉心一紧,轻声道:“咦,燕澜那小子,这么快就决定加入驯兽联盟……”
鲁菅闻言,双目大亮,惊喜道:“师叔,燕澜加入驯兽联盟,哈哈哈,我就说,这小子不简单,什么时候加入,我也要去看看他。”
石阡闻言,则是目光一紧,沉吟不语。
……
丹盟与剑盟,也是收到了邀请。
丹盟之中,中级分盟副盟主风鹤白挥动拂尘,目光凝锐道:“没想到,驯盟下手如此之快。罢了,本盟之中,也有诸多逆天天骄,并不比燕澜差。燕澜就让给驯盟吧,我倒要看看,驯盟到底会将他栽培成什么样子。三日后入盟仪式,老夫要亲自前往。”
风鹤白转身,望着三名老者道:“黄尘,黄眉,黄风,你三人随老夫一道。”
“是!”
三名手执拂尘老者,皆是拱手应道。
这三名老者,乃是此前跟随风鹤白,阻止燕澜灭占家之人。他们心中,对燕澜既恨又惧,如今燕澜不入丹盟,反入驯盟,更是让他们的内心,泛起一抹浓浓的怨恨。
剑盟之中,此前参加驯盟晚宴,身穿黑袍的背剑老者,收到驯盟传讯,眉心一凝,道:“燕澜入驯盟,驯盟如虎添翼。”
背剑老者名为莫烨剑,乃是中级剑盟副盟主。
此前向燕澜寻战,却被燕澜一招败退的马锐,瞪大眼睛看着莫烨剑,惊道:“副盟主,这下如何是好?此子剑道天赋。亦是强悍无比。连我的剑道造诣,在其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莫烨剑抬手打断其言,目光凝锐道:“你随我前去观礼。此子可一剑伤你,他的修为。就算没有七衍婴变期,也是相差不远。如此年纪,竟有这等修为,简直妖孽。先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向上面汇报。”
……
一日之内,燕澜要加入驯兽联盟的消息,像风暴一般,在这百万里疆域刮了开来。
就连留仙镇中的房承望与勾慕二人。都是很快得到了消息。
桐荛三人得知此事后,皆是感觉惊奇,不过并未太过担心燕澜,以燕澜的实力与智谋,足以应对驯兽联盟。
悟色听闻,只是悠然一笑,道:“三日之后,我等前去观礼吧!”
众人皆是兴奋不已,尤其是李衣李裳,当即欢呼雀跃。高声叫好。
……
落云城内,处处风传着燕澜的名字。
从未有过任何一次,驯盟收一名弟子。如此隆重。
燕澜令石阡不战而屈,将玄族第一天骄玄弃击溃而逃,又将七衍婴变巅峰实力的鸣雷紫雕兽魂崩碎,将占家族长以及所有长老,统统杀死……
如此种种,几乎难以想象,这是出自一名十七八岁青年之手。
可以说,燕澜是这百万里疆域年轻一辈中,第一天骄。
驯盟从三大联盟中脱颖而出。能够收下这等天骄弟子,足以称得上一件值得骄傲的大事。自然要大张旗鼓宣扬一番。
虽然不知公祖疏与断尺惊虹将如何对待燕澜,但就别人看来。燕澜的天赋与实力,早晚有一天,会升入高级驯盟之中。
那时的燕澜,足以成为一方枭雄,千人攀附,万人敬畏。
……
就在驯盟高调宣传此事之时,燕澜却并未过多关注。
燕澜独自一人,来到一座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打开幽火通道,将黑煞与虎煞带了出来。
虎煞摇晃着巨大的脑袋,低吼一声,传出灵识道:“好久没有这么爽快地吞噬能量了,主人对我虎煞,确实够大方,我虎煞没跟错人。”
燕澜看了看黑煞与虎煞,他们肉身早已毁去,只剩下黑雾之体。不过,吸噬了大量的能量后,渐渐有了实质化的迹象。
燕澜心道:“黑煞与虎煞在失去记忆前,实力定然极强。有他们二人助我左右,一般修士难以制我。”
黑煞拱手道:“主人之恩,黑煞铭记在心。”
燕澜笑道:“黑煞,你的记忆,可有恢复的迹象,你可想起来你之前是什么身份?”
黑煞摇头,道:“虽然吸噬大量能量,身体渐渐凝聚,但记忆还是一片模糊,几近空白。”
燕澜微微点头,心道:“我现在倒是有些矛盾,既希望此人恢复记忆,又希望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忠心耿耿地跟随于我。罢了,他魂印在我手中,就算恢复记忆,也必受我所控。”
思索完毕,燕澜道:“世上诸法亿万,总有一种方法,能够让你记忆恢复。此事我会放在心上,你莫担心。”
黑煞幽深的眼瞳豁然一亮,连忙拱手道:“多谢主人。无论主人能否助我恢复记忆,黑煞都会追随于主人。没有主人,黑煞将永生永世困在古墓之中,永无天日。”
燕澜点了点头,道:“你们还回幽火空间吞噬能量吧,放心大胆地吞噬,不用担心能量不够。”
黑煞虎煞点头,又返回幽火空间。
燕澜隔开一片区域,放置了两枚灵胎。
灵胎虽然远远不及仙胎,但好歹也是吞灵仙兽耗费一甲子时间,孕育而出。其中浩大的能量,也非一时半刻所能吞噬完毕。
燕澜深吸一口气,道:“我修为刚刚提升,也需提升战力。”
言罢,燕澜右手一翻,取出了山河造化图。手诀一掐,祭起此图,瞬间四周景象变换,当即有数头凶兽、数名修士,裹挟强大的攻势,朝他袭杀而来。
虽是山河造化图幻化,但那威势对心神的震撼,让人猝不及防的玄奥攻势,却是真实无比。
连续激战两日,燕澜挥汗如雨,浑身蒸汽腾腾。
收起山河造化图,燕澜踏入禅心空间,竭力恢复灵力,大半日之后,便是恢复巅峰。
燕澜走出,一身青衣,发髻高束,极为俊逸洒脱。
“驯兽联盟,如此高调地举办入盟仪式,其中大有深意啊!想必,今日我的入盟,也不会太过轻松吧。毕竟,我近日风头太盛,多多少少,会让一些人看不顺眼。”
燕澜盘坐在鸣雷紫雕上,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旋即,目中又燃起一抹冷傲。
“看不顺眼,那有如何?嫉妒,不过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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