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梓童今天白天的表现,让贺兰小新很生气。
同时,也升起了更大的优越感。
她的智商,绝对碾轧岳梓童十八个不止。
如果她是岳梓童,那么她就算再幸灾乐祸,心中暗爽,也不会表现出来。
这就是智商不足的短板啊。
岳梓童明明有求于新姐,拿脚踹都踹不走,只会打哈欠流泪的哀求给颗烟抽,又怎么可能不好好讨好新姐,非得嘲笑呢?
贺兰小新觉得,身为岳梓童的好闺蜜,好“丈夫”,她有理由,更有义务与责任,用非常手段,来尽快提升她的智商。
以往那种绵软的手段,已经不足岳梓童发自内心的“尊敬”她了。
那么,就采取强硬的吧。
呵呵。
房门被那个软骨头敲了足足半小时后,新姐才给她开了门,以全新的形象。
很多年后,李南方都没想通,岛国人对某方面的脑洞,大到让人无法理解,居然设计出了专业奥特曼服装,披上红披风,搞得好像二百五的半吊子那样。
偏偏,贺兰小新在穿上奥特曼装时的样子,特别的邪恶。
就是腰间扎着的那个狗屁假货,让他觉得反胃。
不但他会觉得反胃,今晚的岳梓童也是这样。
房门被打开,看到贺兰小新穿上这身衣服,手里拿着皮鞭后,她就知道今晚有罪可受了。
她想反抗。
反抗毒瘾发作时,那种比万蚁钻心还要难受的滋味。
没谁能抗得住这种滋味。
岳梓童也不行。
所以她明知道今晚有罪可受了,可还是哀求着,要贺兰小新给她一颗烟。
出乎她意料的是,贺兰小新轻易就给了她。
她贪婪的猛吸,几口就把香烟吸完了。
但那种滋味,却更加的清晰,可怕,根本不用贺兰小新再多说半个字,她就解开了睡袍带子。
贺兰小新给她的这只香烟里,只含有一丁点的一号。
不吸,或许还好受些。
一吸,就好比快要渴死的人,只喝到一滴水后,反而更渴了。
岳梓童更加无法抗拒,唯有乖乖的任由贺兰小新摆布。
那张大床,
情动了的岳梓童,稍稍拒绝了下,就放弃了反抗。
贺兰小新立
恍惚中的岳梓童,还是
只是那
贺兰小新才不知道在还没有给她香烟时,无论让她做什么,无论遭受
男人爱玩这一套,女人同样爱玩。
而且贺兰小新玩起来,还特别的疯。
岳梓童只能乖乖照办,
风,忽然大了,吹散了岳梓童喊出来的话。
李南方却听的很清楚。
告辞千里相送的包臀女郎后,没打算这么快露面的李南方,决定先偷偷看看他,在他不在家的这些日子里,是怎么思念他的。
他也知道,这么晚了,岳梓童可能早就睡了。
就算他偷偷潜入后院,也肯定听不到什么。
不过这没什么,他只需躲在窗外,感受下岳梓童的气息,就会心满意足的离开,藏在暗中,等待好的契机,再脚踩七彩祥云的出现,给所有人一个惊喜----
他没有给人惊喜。
反而是岳梓童,给了他太大的“惊喜”。
老刘这种怂人,都能通过粉红色窗帘上的人影,看出什么来了,五官更加敏锐些的李南方,实在没理由看不到。
有一点,他不如老刘。
看到窗帘后面,出现个好像披着披风的人影时,老刘知道那是身材丰满的美女。
李南方却不知道。
他以为,那是个男人。
还以为,这是贺兰小新找来的男人,大半夜的要疯玩。
毕竟这是贺兰小新的卧室。
李南方很生气的。
尽管腹黑的贺兰小新恩将仇报,但从实际意义上来说,她终究算是李南方的女人了。
现在,他的女人趁他不在家时,和别的男人鬼混,自凡是个男人,就会很生气的。
可让李南方更生气的是,在他刚把老刘放风筝似的,放出铁栅栏外,窗户就开了
被叶小刀称之为小婊砸的苏雅琪儿,就最爱这种游戏了。
但他却万万没想到,趴在窗户上的女人,不是贺兰小新。
而是,他朝思暮想的岳梓童。
,背对着屋内的灯光,可今晚的月光太亮了,李南方一眼就认出她是谁了。
生气,这个词,或许都无法形容李南方在认出岳梓童后的反应。
应该是杀人。
唯有杀戮,才能让他愤怒跳动的心脏,平息下来。
就像抽在李南方的心上。
他不想再多看一眼,岳梓童此时的丑态。
也不想再听,她说出的那些淫、声浪语。
他只是死死盯着岳梓童背后的那个人,双眼迅速浮上吓人的淡红色。
根本看不出长什么样子,又是谁。
“无论你是谁,你都死定了。”
李南方从牙缝里吐出这句话后,双拳紧攥着,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他走的很慢。
他怕走快了,无法控制心中的怒火,不问青红皂白,扑上去把那对男女,杀死。
岳梓童怎么会在贺兰小新的房间里?
贺兰小新又去哪儿了,等等问题,都已经被心中怒火焚烧的李南方忽视。
他走过只有几米宽的后院,用了足足十秒钟。
被贺兰小岳梓童,忽然看到一个人,出现在被汗水模糊了的视线内,全身猛地一颤,身子迅速后仰。
她以为,她喊叫的声音足够大。
是很大。
却被已经玩到很嗨的贺兰小新忽视了,以为她在胡说八道什么。
极力扮演岳梓童“好丈夫”的贺兰小新,说话时的语气,口吻,自然是要学个惟妙惟肖,声音很粗,语气很霸道,
贺兰小新粗粗的嗓音,狂笑着再忽然看到了一张脸。
一张被愤怒,给扭曲到极其可怕的脸。
正嗨着呢,忽然出现这样一张脸,又算怎么回事?
换谁,谁不会被吓个半死啊。
贺兰小新只是被吓得惊叫一声,没有马上昏过去,就已经算是很大胆了。
不等她的惊叫声落下,更没等她看清来者是谁,一个拳头就迅速在眼前放大,重重击打在了她下巴上。
李南方狂怒之下打出的一拳,能把人身上最结实的头盖骨打塌陷了。
同样,能一拳把人的下巴打碎!
可就在他准备把这个男人的下巴打碎时,却在心思电转间,收回了大部分的力气。
把一个人的下巴打碎,那么他就没法说话了。
李南方需要这个男人说话,需要亲耳听他说,他怎么会和岳梓童有这种关系的。
尽管他说的这些话,每一句,对于李南方来说都是狠狠的羞辱。
李南方也必须听。
饶是李南方这一拳,收回了大部分的力气,可在击打在贺兰小新的下巴上后,还是把她打的惨叫着,身子向后飞了出去。
惨叫声,还在粉红色主调的屋子里回荡,李南方已经脚尖一点空调外机,漂亮的前空翻,从岳梓童头上风一般刮过,恰好落在贺兰小新身边。
贺兰小新刚要翻身坐起,一只大脚就踩在她身上,砰的一声,让她后脑重重磕在了地板上。
幸亏还有地毯,也有奥特曼的头套保护着,要不然新姐那漂亮的后脑勺,这下肯定会被磕破。
“你、你特么的谁啊!”
接连剧痛下,贺兰小新当然没心情,再去学男人粗声粗气的说话了,露出了她的本色雌音。
正要用力,先踩断她几根肋骨,发泄下心中怒火的李南方,顿时呆愣了下,有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听起来好像是个女人呢?
“滚开,拿开你的臭脚!”
眼前金星直冒,除此外什么都看不到的贺兰小新,却能感觉出踩着她胸膛的是只臭脚,挥起右手
啪地一声,李南方伸手
背后,传来岳梓童剧烈喘着
李南方回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岳梓童傻了。
这个忽然鬼魅一般扑进来的人,居然是这些天,她都朝思暮想的
李南方的忽然出现,给她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震撼,压过了她浑身仿似万只蚂蚁吞噬的苦楚,大张着的小嘴里,几乎能塞进个鸭蛋去。
这些天,她总是在想,李南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回来时,他们又是在哪儿相见。
相见时,她要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这是最重要的。
岳梓童已经幻想了千百句要说的话,比方温情脉脉的看着他,说你回来了。
比方咬牙切齿的模样,厉声叱喝,你特么的还有脸回来吗,给我滚粗!
再比方----总之,她想了那么多俩人相见的场景,要说的第一句话,却独独没想到,他们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
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