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信浓号嘴角挂起的那狡猾笑容时,o酱的心中顿时一震,脚下疾驰的脚步猛然一顿立刻抛弃了这次攻击的机会,向后飞快的退去。
身为在战场上征战时间最久的战舰舰娘,那种融入骨子里的战士直觉告诉o酱,如果自己再往前走一步迎接自己的将是一整狂风暴雨一般猛烈的攻击。
然而虽然o酱对于危险的感知十分敏感,但信浓号对于机会的把握同样异常明锐,就在o酱向后飞退的同时,信浓号毫不犹豫的丢掉了手中的长刀,如同一条蓄势已久的毒蛇一般飞快的向o酱扑去。
几乎是在o酱还没有退开的一瞬间,信浓便已经伸手抓住了o酱的衣领,被信浓号抓住的o酱丝毫没有惊慌,手中的棒球棍毫不犹豫的向信浓号的脑壳砸去,同时借着信浓号对自己的拉扯又在一瞬间改退为进,抬脚狠狠的向着信浓号的小腹踹去,动作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仿佛是事先早已演练过无数遍一样。
饶是信浓号在面对o酱着突如其来的反击是也是被打了个搓手不急,只来得及伸出另外的一只胳膊挡住袭向自己脑壳的棒球棍,在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胳膊上传来的同时,一股巨力同样击打在了自己的小腹处,信浓号下意识的松开了抓住o酱衣领的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蹲了下去。
o酱见自己一击得手便打算乘胜追击,不过就在这时位于信浓号海雾战舰舰桥上的两门近防炮突然向着o酱吐出了火舌。
o酱连忙抽身急退,但还没走出去一步,战舰的脚踝便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抓住了。
而也就在此同时机炮的炮弹如雨点一般的落在了o酱的身上,虽然仅仅只是两门近防炮的火力,但是在海雾舰队黑科技的支持下,这些机炮的火力已经足以对o酱造成伤害。
在高密度的攻击之下,o酱整艘船不受控制的向后划去,不过由于被信浓号抓着脚踝的关系,o酱只能被动的经受了这一轮炮火的洗礼,而抓着o酱脚踝的信浓号由于和o酱距离太近的缘故同样受到了几枚滑弹的伤害,不过信浓号却并没有吃疼放手,反倒是抓着o酱脚踝的手我得更紧了。
等到两门机炮炮弹打光之后,信浓号和o酱两艘船都已经被浓浓的硝烟所覆盖,信浓号甚至都可以闻道一股淡淡的焦灼的气息,抓住o酱脚踝的那只手上更是可以感觉到有什么粘稠的东西滑落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结束了吗?”信浓号抬头向上看去,却在硝烟之中看到了一双猩红的双眼正淡淡的注视着自己。
信浓号下一的心头一跳,刚要起身却只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在一股巨力的携带下双脚离地向后倒飞了出去。
飞在半空之中的信浓号惊愕的回望着身上没有一丝弹痕的o酱,双目之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
从硝烟中换换走出的o酱并没有给信浓号解释的想法,顺手丢掉了手中已经被炸的失去形象的水母舾装,拎起掉在地上的棒球棍便向信浓号冲去。
另一边的观战阵营之中,看着o酱顺手丢掉的废弃水母舰装,提尔比茨“噗”的一声喷掉了嘴里的可乐,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是说那个深海空母的本体不应该是头上的水母舾装吗?这只深海空母开外挂了吧?”
旁边原本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的倔犟号在看到此刻的o酱顿时露出了一丝浅笑,像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一般的松了一口气:“普通的o酱可没有这样的能力,至于这一只……你就当做是例外吧,或许她和我们一样是深海空母中的原型舰舰深海娘呢。”
提尔比茨闻言后顿时露出了一副错愕的表情,深海之中也有原型舰吗?是自己在舰娘学院学习理论知识的时候忘记听课,导致现在将这么重要的知识遗忘掉了吗?
至于同样属于原型舰舰娘的空想还有射水鱼则在听完倔犟号的话后瞬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相视一眼后射水鱼和空想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
至于离岛在看到o酱毫发无伤的从硝烟中走出来之后,愤恨的咬了咬牙,随即将目光投向了已经远远跑出自己攻击范围之外的港湾栖姬。
“可恶的港湾,这个家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请来这么厉害的外援,深海舰娘之中绝对没有这样强大的深海空母。”
德意志闻言没有说话,将担忧的目光投向了正在和o酱单挑的信浓号身上:“离岛大人……要不,我们先撤退之后再做打算把?”
离岛闻言翻了一个白眼,目光从站在岛上的维修栖姬身上一扫而过,最终咬了咬牙向德意志命令道:“撤退干什么,现在那艘烦人的深海空母被信浓号帮忙牵制着,而港湾栖姬已经处于强弩之末,这可是击败港湾栖姬的大好时机,怎么能够就这样放弃?”
德意志闻言咬了咬嘴唇,目光落在被o酱一时压制住的信浓号身上,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仿佛是看穿了德意志的心思,离岛微微一笑:“放心吧,信浓号没有那么弱,只要海雾战舰不沉,海雾的心智核心就是无敌的。”
德意志号闻言咬了咬牙,操控着自己的海雾战舰快速的向港湾栖姬逼近。
不过心中略有不满的信浓号一边操控战舰一边不满的嘟起了嘴巴:“离岛大人你也真是的,明明直接让舰队出马就可以了,非要自己出手,弄得这么麻烦就算了,还把自己给弄伤,离岛大人您这次实在是太冲动了!”
离岛闻言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尴尬,苦涩的笑了笑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将目光投向港湾栖姬的同时,指挥着自己的小妖精们继续阻击着追在自己身后的舰载机,默默的酝酿着最后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