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众舰娘紧张的注视下,离岛闲庭信步的从被开了洞的墙壁另一头走了出来,面朝众舰娘微微一笑随后快步走到了信浓号的身边。
当离岛在信浓号身边站定之后,一众舰娘表情各异的看向了离岛和信浓号,几艘认识离岛的舰娘纷纷皱起了眉头,离岛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舰娘的视野里了,原本还以为离岛是在与海雾舰队的战斗之中陷入沉睡等待下一次的复苏,却不想离岛竟然当着自己的面站到了对立面。
港湾栖姬和维修栖姬两人更是长大了嘴巴,猩红的瞳孔急剧收缩,在离岛默不作声的离开深海舰队之后,港湾寻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离岛的身影很长的一段时间不愿与人交往,直到海雾舰队的出现使得深海无瑕顾忌,港湾才无奈的选择将其放在一边,一心一意的去对付海雾舰队。
港湾栖姬幻想过很多和离岛见面的场景,在港湾栖姬看来,或许离岛只是太累了想一个人出去转转,毕竟离岛作为舰队的总秘书长需要她费心的实在是太多了,等她休息几天就会回来。
但却从来没有想过,在时隔许久两船相遇的时候,这艘曾经和自己并肩作战,立下誓约要将胜利捧回的离岛会这样堂而皇之的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港湾栖姬俏脸上一片惨白,站的笔直的身体产生了一丝倾斜,也幸好在港湾栖姬身边的小北方眼疾手快的扶着了港湾栖姬,这才让港湾栖姬稳住了身形。
维修栖姬更是在见到离岛的那一刻身体便忍不住兴奋的颤抖了起来,一抹辛酸的泪水从维修栖姬的眼框之中喷涌了出来,似有源头无群无尽,在维修栖姬的眼里,能够再次见到离岛似乎已经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了,至于离岛为什么要站在自己的对面,都已经变成次要的事情了。
甚至,维修栖姬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动,想要纵身投入姐姐离岛的怀抱痛诉自己对离岛的思念,不过离岛看向港湾栖姬和小北方时那一道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仿佛一只丧失理智的野兽一般嗜血的视线,维修栖姬顿时感到后背一寒。
即便是离岛的态度让维修栖姬感到了一阵心寒,维修栖姬也是依旧伸手抹了把脸上源源不断的苦涩眼泪,『露』出了一副十分牵强的苦涩笑容:“姐姐……你回来了……”
离岛闻言目光之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表情,看到自己家妹妹留下的泪水,离岛鼻子也是一酸,心情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看着站在一起的港湾还有妹妹,以及身边用好奇外加戒备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小北方,离岛心中感到了一阵莫名的烦躁。
作为姐姐的自己对妹妹的感情的感情真的是正确的吗,虽然已经想好了,不管妹妹是否真的喜欢港湾自己都会将妹妹抢回来,但是如果……维修她喜欢的人真的是港湾而不是自己,那么自己这么做对妹妹真的好吗……
离岛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甩了甩脑海中『乱』七八糟的一些奇怪念头,嘴角微微翘起对自己的妹妹维修栖姬『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恩,我回来了。”
短短的几个字,落在维修栖姬的心头却似乎有一股莫名的魔力一般,让维修栖姬一直一来无法平静的心感到了一阵安宁,就好像住在心房的那只燕子在度过了寒冬之后又回来了一样。
看着维修栖姬和港湾栖姬各不相同的表情,被信浓号抱在怀里的飞羽顿时眯起了眼睛,目光在港湾栖姬和维修栖姬还有离岛三只舰娘之见来回扫视了一边:“歪歪,虽然很失礼,但本羽还是想说一句。
那啥,离岛酱既然是维修栖姬的姐姐,那么大家都是一家人,打打杀杀的伤了和气多不好的,不如我们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和平解决争端才是最合理最有效的方法不是吗?”
飞羽自信的发言结束之后,一众舰娘只是将目光转向飞羽看了几眼,之后便又重新将目光汇聚到了离岛的身上,对于飞羽的提议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而这时梦萝的声音也恰好在耳边响起,说出了众人的“姐姐你真是笨蛋呢,你还没有觉察到吗,如果能够用谈判解决的话,就不会发动战争了。”
飞羽闻言咬了咬嘴唇:“可是……”
“姐姐这是别人的家事,我们就不要参与了,就交给港湾栖姬她们自己解决吧,我们只需要静静的看着就可以了……”梦萝一边说着一边将微红的俏脸搁在了飞羽的肩膀上,上手不安分的顺着飞羽的甲板向内探索了起来。
“等等梦萝住手……唔嘤……哪里不可以…………”
看着怀中两只不怎么安分的幼齿萝莉,信浓号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退,站在了离岛的身后,显然是想吧舞台交给离岛。
港湾栖姬见此目光一凝,丝毫不客气的开口质问道:“离岛,这是怎么回事?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离岛眼睛微眯丝毫不慌张的反问道:“什么怎么回事?”
“你和海雾舰队,到底是什么关系?”港湾栖姬向前走了两步,与一众舰娘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后,目光中略带寒意的看向了站在面前的离岛,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和海雾舰队什么关系嘛……”离岛『露』出一丝以为不明的微笑,摆摆手说道:“大概和我与深海北方舰队的关系差不多吧?”
离岛话音落下后,在场的舰娘脸『色』皆是一变。
“为什么要这样做,深海北方舰队可是我们一手建立起来的舰队,为什么你要摧毁它,我们不是盆友吗?”港湾栖姬的目光中猩红的火焰闪动着,显示着此刻港湾栖姬心底的不平静。
明明是一起苦心经营的舰队,为什么你会这么狠心的将其摧毁,明明是一起奋斗着的同伴,为什么却要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港湾栖姬眼底闪过了一抹落寞:“我做错了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