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进求听了自己女婿牛幻昔的话之后,也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反正这场战争是他在入侵你,不管传言如何,咱们都得把陈信给打下去,他的胆子毕竟太大了,这是年轻人啊,根本不懂一点点的珍惜,却是不知道成为村长之后就应该好好的龟缩起来,等他村长的地位都没了之后,他再想获得这一切就难上加难了,唉,毕竟是小东西啊。”
“岳父你别再说这些没用的了,咱们还是凑合凑合兵力,看看有多少人吧。”牛幻昔打断道。
边海奉笑道:“这次我带来了五十个家臣,我可把我的家底都掏出来了啊,连我的儿子都要参战。”
程进求听了边海奉的话后,心中暗暗算计着,身为村长的程进求实际上兵力也不过只有八十,而这边海奉竟然有五十个家臣,这也太可怕了,幸好这次陈信入侵让他透了底,这样也好,回去好好防备一下这家伙。心里这样想着,程进求也说道:“我这次带来了70个人,到时候打完了仗,吃喝啥的你可要好好的弥补一下啊。”
“一定一定,若战胜了陈信,他的赔款我也会分给二位的。”
边海奉点了点头,他道:“你这句话都说出来了,那我也不必再想其他的事情了,我现在啥都不知道,我就想着打败陈信。”
“好,估计陈信也就不到80号人吧,咱们人数优势大,直接打败陈信之后让他赔款,若是可以的话,其实我们也可以瓜分一些环状村的农田,这是他进攻我们的代价。”牛幻昔提议道。
“嘿嘿嘿,好啊。”牛幻昔的提议,让程求进和边海奉感到非常的振奋,无论怎么说这次有土地拿,那就是最好的啦。
牛幻昔三人号令军队,休整了一天之后,第二天直接就是出村野战,直奔环状村而去,到上午的时候,正好和陈信的队伍碰面,双方遭遇之后,牛幻昔大惊失色。“这陈信怎么回事,这么多的人马,起码快二百人了吧?”
“看他的军队数量和咱们相当,估计有个一百五十号人吧。”程进求说道。
“这可咋办,本来以为咱们的人数占优势,所以出村野战,现在可怎么办啊,回去行吗?”边海奉大惊失色。
程进求嫌弃的看了边海奉一眼。“这个时候撤退的话,他们一追击咱们不就溃了吗?只希望他们不要现在就想着和咱们决战,只要他们准备打持久战的话,晚上扎营的时候咱们直接回窗硕村就行。”
“太好了!”看到敌人的军队之后,陈信几乎是用颤抖的声音吼了一句,的确太好了,敌人竟然放着窗硕村不守,真的出村野战了。本来陈信还想着动用方布迎的关系,再来一次贿赂村内成员,让人晚上偷偷开大门打进去,不过这也有不小的风险,并且伤亡肯定很大。而野战就不同了,陈信并不觉得自己野战会输给牛幻昔。
“开始缓慢前进。”陈信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平静,即使如此,陈信也还是掩盖不了他眉间的喜色。
陈信的队伍开始缓慢前进,双方的距离开始接近,本想着以逸待劳的牛幻昔,没有想到陈信这么的谨慎,也是说道:“有多少个弓,咱们射他们一轮吧。”
“领主,大概有十几个弓兵。”
“让他们上前射击。”
牛幻昔这边走出了十几号人,陈信也知道这是敌人的弓箭手,他也是连忙让自己的弓箭手也出来,与敌人对射,陈信较为害怕的就是对方的弓箭手了,这是唯一能让陈信害怕的了,幸好,双方开始射击之后,陈信知道敌人的指挥官是野猪了。
己方还没能进入射程呢,对方的弓箭手就开始乱射了,结果射的弓箭只有一根射中了己方这边一个倒霉蛋的大腿,这也是老倒霉蛋了。至于陈信这边的弓箭手就较为老练了,平日里几乎每天都在训练射击的他们,虽然不能称之为神箭手,但也是指哪打哪。二十张弓同时射出去之后,十余号人挂彩,这也让对方的队伍里有了一些骚动。
“这什么啊这是,本来是来玩的,但是我这边的战友就死在了我的眼前,我亲眼看着他的头被弓箭射穿了,太可怕了。”一名窗硕村士兵说道。
“那咋办啊,不如赶紧先充上去吧,敌人弓箭犀利。”窗硕村的士兵们开始提议。
本来陈信想射击一轮之后直接出击的,但是看到敌人弓箭手的准头之后,陈信也是放弃的进攻,准备先让己方的弓箭手远距离射敌人几轮之后,再攻打敌军。
牛幻昔一看这可不行,自己这边的人拿着一大堆劣质猎弓有个毛用,本想着以逸待劳但想不到敌军如此狡猾,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虽然牛幻昔看着陈信那边的人清一色的长枪感到有些胆怯,但他还是压住了这胆怯的心,鼓舞道:“击败敌军的时候到了,敌军不过是一群小畜生,他们只敢再后方射箭而已,冲上去杀了那些人为自己死去的战友报仇吧。”
“冲啊!”窗硕村的士兵们也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了,他们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愤怒,凭什么只有敌人射击我们的份,我们也要打他们!
抱着这种心理,窗硕村的士兵们英勇无比,丝毫不畏惧陈信这边的弓箭,就想着赶紧到了陈信的阵前,将陈信军的士兵们像砍瓜切菜一样通通斩杀。
陈信让弓箭手后撤,随后让长枪手向前摆好了阵型,实际上陈信最想要的结果就是敌人这样毫无纪律的来冲击自己这边的长枪方阵。
窗硕村之人看着那长枪组成的丛林毫不畏惧,一个个冲了上去,他们个个都是英雄好汉,至少这些人都不怕死,上前之后大片的人就被捅杀,这些个可怜的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生命会结束的这么快,最可怕的是,他们死的简直是太利索了,利索到他们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躺在地上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