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神力,夫妻两人也没有多担心。
比较,他们两人都认为,凭借他们的手段,要对付一个人间的帝位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为了结婚,王汉仪交代了府衙的师爷和捕头,有事情他们酌情处理,他要给自己放几天假,在家里陪娇妻。
虽然,大家都知道了王汉仪的新娘子,是一个堪比厉鬼一样丑陋的女人,但是谁叫知府大人喜欢呢?
说起秀儿,几乎所有人都摇头,不明白玉树临风,芝兰一般的王大人为何如此的重口味。
然而,大家不知道的是,他们眼中丑如厉鬼的秀儿,在知府大人怀里却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大美人。
而新婚之夜,知府大人不只要了他的娇妻一次。
两人都累得大汗漓淋,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后,这一对新人都还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王大人!王大人!”院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什么人这么早扰人清梦!”王汉仪不悦的把秀儿再搂紧了一些。
紧接着,就听见开门的声音,还有王大善人和王夫人说话的声音。
“王大善人,王夫人,不是小的不明事理啊。”那带着哭腔的,好像是知府衙门的一个衙役。
“那你着急忙慌的赶来,究竟是为什么?”王大善人偷偷瞟了一眼新房,“你们的知府老爷还没有睡醒呢。”
“那就麻烦大善人喊一声大人,洪州府出事了!”衙役急得快哭了:“大人再不回去,衙门都要被人拆了。”
“什么事情如此严重?”王汉仪与秀儿穿好衣服,开门出来。
“大人,昨天夜里,侠盗路明把洪州府所有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偷了个遍,就、就连府库也失窃了!”
衙役几乎要哭出声了。
大户人家被盗,那还是小事。
府库里的银子也被侠盗路明半空,获罪的不只是王汉仪这个知府大人,就是知府衙门的上上下下都要被连坐啊。
王汉仪一听,也是一惊。
他做冥帝上千年了,也没有听说过哪个神偷一夜之间偷了一座城的。
侠盗路明早不偷晚不偷,偏偏在王汉仪结婚这天偷遍洪州府,这怎么着也有一丝阴谋的味道。
“你们是如何肯定东西是路明偷的?”王汉仪不解的问。
“大人,这事简单啊!因为侠盗路明每次得手后,都会在犯罪现场留下一块特殊的木牌子。”
衙役抖抖索索,拿出了两块:“师爷怕大人不相信,特意让小人带两块木牌给大人看看。”
王汉仪就过一看,嗤笑道:“如此普通的木牌,难道就不会是别人栽赃嫁祸吗?”
衙役摇头,脸色凝重的说:“大人有所不知,曾经有人冒充侠盗路明行窃,被他发现后死得很惨。至此以后,就再也没有不长眼的小偷敢冒充侠盗路明了。”
“还有这种事情!”王汉仪不置可否,拿着两块木牌,跟随衙役走了。
留下秀儿与王大善人王夫人三人用早餐。
王大善人和王夫人,因惦记着京城的生意,也在吃过饭以后就坐车走了,家里只剩下了秀儿和一个粗使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