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机到底是回事？”
“我参加拍卖场的时候见过她，所有人都听她的话，好牛的，她是什么身份啊？”
陈旺旺很早之前就想知道了，而且柴佳慧一直拖着不说，可算是见面了，直接问。
“见过？不，你没见过！”
柴佳慧听到陈旺旺的话，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那个拍卖会主持人吗？”
“是，也不是！”
“啊？这话说的什么意思？”
陈旺旺十分费解，表示自己完全听不懂。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
怎么可能两种并存呢？
简直矛盾对立。
“这事儿其实很简单，‘总机’并不是人！”
柴佳慧的回答打破了陈旺旺的认知。
她怎么看可能不是人？
明明站在台上，亭亭玉立，优雅大方，那一颦一笑着实勾人。
“我知道你无法理解。”
柴佳慧起身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继续开口：“弱人工智能意外进化。半个小时后它醒了，给自己起得名字叫总机，超人工智能。”
“她是超人工智能？”
陈旺旺蹭的一下站起身，无比惊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弱人工智能是什么？
它就是一个程序，它只会按照设定的程序跑，没有创造能力，没有思维能力。
超人工智能又是什么？
强人工智能才是人类级别的人工智能，那超人工智能就是远远超越人类的智能。
几十万倍的智能，谁能控制它或者制约他？
这是陈旺旺第一时间意识到的问题。
“你有领地助理吧？”柴佳慧继续问道。
“莫妮卡？”
“对，就是莫妮卡！”
柴佳慧回头看向陈旺旺，一字一定的说道：“‘总机’是她的老板！”
“莫妮卡也是人工智能！！！”
陈旺旺已经不感觉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了。
哎，稀疏平常。
怪不得有时候感觉她会出现一些小情绪，原来也是人工智能啊。
只不过，她看起来有点人工智障的味道。
“她不是！”
“？？？”
陈旺旺黑人问号。
“莫妮卡是本地人，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深层！”
柴佳慧耸耸肩，慢慢解释道：“他们之间是有协议的，严格意义上属于雇佣关系。”
“你可以理解为，总机与深层开了一个战略公司，莫妮卡在公司上班。”
“明白了吗？”
陈旺旺呆滞的点了点，脑子里浑的跟浆糊似的。
怎么又出来一个战略公司？
深层不是个地方吗？怎么开的公司？
我感觉自己的智商有点不过用了。
“唉~”
柴佳慧就知道他听不懂，手指拄着脑门，想了想，继续解释。
“深层所在的世界，就是我们现在身处的世界，明白吗？”
陈旺旺点头。
“总机所在的世界，是我们的原世界，明白吗？”
陈旺旺点头，又赶紧摇头。
“你可以理解为，总机找到办法打开了一个异世界大门。从小教我们深层的常识，长大让我们前往深层发展。”
“哦~”
陈旺旺这下算是明白了。
就是总机把所有人都整穿越过来了。
怪不得频道老哥们开局那么溜，还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搞得自己都听不懂。
敢情况陈旺旺没接受正规学习，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老文盲了！
“你难道就不好奇，法力为什么不能自行恢复，必须零点刷新吗？”
“对呀！”
陈旺旺也想过这问题，但实在是没有头绪，就放弃了。
按理说，法力不是修炼出来的吗？
什么运转几圈啊？或者吃了点灵丹妙药之类的。
结果，自己反而只是抽到一个天赋，就自带法力了。
“因为有一个东西，叫做中枢神经分子液。”
“每一个人出生都会注射，以确保分子芯片成功植入。”
“分子芯片与血液组织形成双交叉验证，直接作用于大脑。”
“你眼前的个人虚拟面板，日常智能交互，找频道老哥吹水，交易基础材料，甚至你天赋能力的强弱。”
“所有的一切，都是与总机的终端链接的。”
柴佳慧一口气说完，累的不行，喝了一大口水：“而莫妮卡的工作……”
“就是将你整天的信息报告，于12:59这个时间点上传至总机终端。”
“零点刷新一切，重新开始记录。”
“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在线上跟你谈论总机的原因。”
“会留下痕迹的！”
柴佳慧面色清冷，语气非常严肃：“记住，拍卖会上那个女人是一个优秀建模，真实的它只是没有呼吸的机器。”
“它操控着一切，包括你我莫妮卡。”
陈旺旺听到这些，后背直冒冷汗。
太可怕了。
如果柴佳慧说的都是真的，那岂不是总机说什么就是什么。
无论它描述的东西或者事情对错与否，我们根本没有办法验证。
陈旺旺一时间感觉脊柱痒痒的，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它想让我们死，只需要一条代码而已。”
柴佳慧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恐怖的话。
确实！
陈旺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总机的消息，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以他的文化与知识量，完全无法理解，一时之间有点消化不良。
“就没有能制约它，或者威胁到它的东西吗？”
“有！”
“什么？”
“叠塔新约！”
听到这个词，陈旺旺突然想起来，这是总机拍卖会开场时提到的一个词。
“那是啥？”
“叠塔新约就是它成为总机之后，与人类达成的约定。主要意思就是大家好好的，和平相处，互惠互利。”
柴佳慧露出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所以，放宽心，你并不需要担心什么。”
“确实。”
陈旺旺不禁笑了，欲哭无泪的苦笑。
一种无力感充斥这整个身体。
我又能怎么办？
人家是总机，天天日理万机，哪有功夫搞我一个小小领主啊。
确实，柴佳慧说的对，放宽心。
野兽都防不明白呢，还想这些没有用的。
没准哪天被异兽干掉了，根本用不上那条代码费心。
果然，只要我摆烂，就没人能够威胁到我。
柴佳慧重新坐到陈旺旺对面，红唇微张，目光剔透。
“总机的事情，我跟你解释明白了，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