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过,撩起丁香的刘海,她拉了拉衣领,防止凉风侵入脖子,走了几步回头看到杜少卿还在那一动不动,她突然感觉像是看到了自己。
周围的人都是匆忙回家,只有她们两人显得格格不入,她一遍遍说服自己,她的目的是为救弟弟,只要大卫放了她弟弟,那么以后他们不会再有任何瓜葛,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丁香抬头看看天把眼泪『逼』回去,她要的是坚强、要的是狠,眼泪是懦弱的表现,带着这种想法,她大步走入人群,很快被匆匆来往的人淹没了。
另一边王宁也不好过。
“三个月了,你竟然都没踏进段柠檬的家门,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男人像是随口一说,可跪在地上的王宁却如大祸临头,颤抖的身体昭示着她多么害怕。
“我…我已经努力了,可她连面都不和我见,打电话也不接,我真的没办法了。”
“哼!蠢货,不会动脑子吗?想想三十六计中什么最能打动人心?”
王宁咬咬嘴唇,忍住眼泪下了很大的勇气对面前的男人说:
“我不能,我有…有了你的孩子。”
“呵…你不会以为我会娶你吧?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要妄想有孩子就能上位,去打掉!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搞砸了,就别回来了,直接去实验室吧。”
说完男人毫不留情的扔下一把钱,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宁看着地上的钱,想到男人冰冷的眼神和无情的话语,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哭了一阵她捡起地上的钱,眼睛如碎了毒一般,恨恨的说:
“今天所受的耻辱,总有一天我会加倍讨回来,那些为难我,伤害我,把我不当回事的人,我要让他们在我面前,卑躬屈膝、痛哭流涕。”
『揉』『揉』发麻的膝盖,艰难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外走,边走边想,要想取得段柠檬的信任,那就要下血本,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既然没有了退路,那只能殊死一搏。
几天后丁香的血检出来了,果然如猜测的一样,丁香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而且时间已经不短。
“怎么会这样,你那天说与丢失的『药』方可能有关联,可『药』方不是才丢失没多久吗?”
段柠檬不敢想,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长的时间才爆出『药』方丢失,那这消息藏的太结实了。
“我也只是做个估计,按她这种反应来推测,大约已经被植入三到五年,每次『药』量不多。
我还怀疑她脑子里,可能被灌输了某种思想,平时不会有影响,但只要受到刺激,就会爆发。”
“被催眠?难道她是别人故意安排在我身边的?我有什么价值,值得大卫这么费心费力?
还有『药』方是不是早在大卫手里了?被爆出丢失不过是个幌子,是有人刻意想引起恐慌,毕竟都不知道『药』方到底会被用到什么地方。”
这么一想段柠檬背上直冒冷汗,自古以来国之根本就是人民,人民群众生命受到威胁,那这个国家离动『荡』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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