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不用客气,直接拖出去,反抗就打断双腿。”
廖毅坤的冷意铺满全场,没有人觉得他是在威胁,张玉花和廖老大腿一哆嗦,好像这双腿,下一秒就会敲断一样。
任由宋朝揪着他们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把他们拖出去,后面跟着弯腰且艰难走着的沈秋菊,
走到门口张张玉花突然大声尖叫起来:
“快来人啊,看看侄子要残害大爷、大娘啦,这个天杀的,口口声声说要打断我们的腿啊!
廖毅坤,你个小畜生,我一定要去部队告你,让你的领导都知道你的嘴脸,你个小贱种,狗娘养的,你不得好死!”
“你继续泼,最好高声骂一路,在你没告我女婿之前,我先把廖毅明的铁饭碗,打个稀巴烂。”
听到张玉花口无遮拦的污言秽语,王心亭火冒三丈,和她比威胁,你张玉花还差的远呢。
“你敢!”
“我王心亭还真没有什么不敢的,不信咱就试试,你现在骂一句,我立马去打电话,不出十分钟,你儿子就得卷铺盖滚蛋。
来呀继续骂,我不但让他滚蛋,我还要派人在路上下黑手,你不是骂我女儿是不下蛋的母鸡吗,那我就让你儿子变成,不能人道的太监,看看咱俩谁厉害。”
“你…”
看到王心亭冷眼瞪着她,张玉花嘴里犹如塞了棉花,根本说不出话来。
“啪…啪”
两记耳光上张玉花的脸颊,肉眼可见的速度肿的老高,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打她的人,口齿不清的说:
“廖老大,你竟然打我?”
“你个傻缺玩意儿,你再胡说八道我打死你,你特么就图嘴痛快,你已经害的我和老二翻了脸。
现在你个币东西,还敢和权贵叫板,你特么以为是你家院子呀,任你横行霸道。你就是个乡下土婆子,有什么资格在这叫嚣。
我们已经都要被扔出去了,你特么还不知悔改,你是想害死毅明吗?毅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用别人打断你的腿,我现在就给你踹断了,剩下的日子我一定让你你生不如死。”
廖老大瞪着赤红的眼,满脸杀人的表情,瞪得张玉花头皮发麻,她自嫁给廖老大,就没受过委屈,他对她言听计从,有什么好吃好喝的先给她,从来没和她红过脸。
今天他像头发怒的狮子,感觉只要她再出一点声音,他就毫不犹豫的生吐活剥了她。
看到静下来的张玉花,王心亭心里也松了口气,这里毕竟是医院,人多口杂,本来她们就在风口浪尖上,如果有心人继续做文章,那又是一堆麻烦事。
病房里终于安静了,廖玉叹口气和王心亭道歉:
“亲家,真是对不起,今天这场闹剧,都因我们夫妻而起的,让你们又受委屈、又受气。
柠檬嫁到我们家,没少『操』心,赶上这样的糟心事,你们还顾及我们的面子,被人这么奚落,都是我们的不是。
一会儿我就去找廖老大,把字据立好,以后绝对不会让柠檬,再受这种委屈。”
听到廖玉句句诚恳,王心亭心里欢喜,他能有这种态度,说明他们家看重女儿,她自然不会拿乔甩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