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段柠檬有底气的声音,沈秋菊又害怕又嫉妒,真是同人不同命,凭什么她能得到廖毅坤的喜欢,能得到段家所有人的认可,难道仅仅因为她的家世吗?
我就不信接下来是事,廖毅坤的父母还没接受的了。
“柠檬,我也是为你担心,你不用这么排斥我,你我虽然有误会,可是我并没放在心上。”
靠!不就说她段柠檬小气吗,可也不想想,她干的什么事,没有人会对想置她于死地的人,放下心中的芥蒂吧。
“误会?你还觉得是误会?自己跳入水中,诬陷是我歹毒推了你,又想让我丈夫救你,你好来个男女授受不亲,赖上他。
眼见事情不是你预想的结果,转头把全村近乎一半的人,叫来为你做主。各种装可怜、各种污蔑,你现在跟我说是误会。
是你脑子不好使,还是考验我的记忆力?”
既然这么不识趣,段柠檬也不介意旧事重提。
“你…”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在坐的除了我妈和李大哥,哪个不在现场?想不起来可以问问你的准公婆。”
“好机灵的脑子,好一张巧嘴,在你的话语里,我已然是个一无是处,且恶毒的女人,本来我还想替你隐瞒,我看我的善良,根本不必用在你这种人身上。”
沈秋菊从包里拿出一张报纸,扔到段柠檬的病床上,转头对刘云和廖玉说:
“婶子、叔叔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口中的好儿媳『妇』,竟然是个杀人未遂的犯人,虽然报纸上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和段家熟悉的人,都知道这上面说的是谁。
我恶毒?好歹我让你毫发未伤,你却对一个花季般的少女,做出这么令人发指的事情,不仅想杀人,还毁了人家姑娘的容貌。
看到你们为对这样的女人,紧紧维护却被她骗的团团转,我真是不忍心让你们知道真相,可现在我也顾不得了。”
沈秋菊说完,段柠檬为她鼓起掌来:
“好一幅悲天悯人的嘴脸,说的真是大义凛然,这么好的演技,为什么不去做演员,报纸上的事,就跟你亲眼所见一般。
按你刚才所述的罪状,我现在人应该在监狱,为什么我能好好的留在这里?”
“你不用狡辩,报纸上也说了,你们家权势大,给警察局施点压,他们怎么也会卖你家面子,再说现在可是有保外就医的说法。”
“不知道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该说你蠢,你还知道保外就医,真是没想到,这大学生没白当。
可你是不是忽略了一点,我得的是感冒,医院里的人都知道,段家就是在厉害,这都上了报纸,总统不会过问吗?
难道我们能厉害到,凌驾于总统之上?凌驾于国家的法律之上?”
清者自清,她不必辩解,相信法律会给她一个公正。
“果然是巧言令『色』,说的我竟无言以对,不过还有一个事,就不知道叔叔和婶子能不能受得住了,你们还是都坐下来吧,我怕一会儿说出来,你们站不稳。”
沈秋菊冷冷一笑,很期待接下来,到底会变成什么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