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廖毅坤没有回答,段柠檬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眉头微皱不知道在想什么,见他正在思考,段柠檬便禁了言,跟在他身边做个安静的小美女。
回到家来不及换鞋,廖毅坤便一把抱住她:
“不要管了,你安心上学,我会亲自处理,看到厉超、木晴浑身绑着绷带,很难想象,如果是你我只怕会杀人。
答应我不要再去孤儿院了,起码风头过了再去,我们现在不确定陷害你的和抽血的是不是联手了?
要是背后的人见陷害不成,直接对付你怎么办?所以以后上学、放学都由我接送,如果有人递消息给你,不要冲动,回来告诉我,咱们一起想办法。”
“好,可是孤儿院的孩子,我不能不管啊,我要是晚去一步,他们有危险怎么办?”
段柠檬从廖毅坤的胸口上抬起头来,认真的问。
“所以你还是要听到消息,不管不顾的跑去,哪怕消息是假的,哪怕去了之后会有危险,你还是决定毫不犹豫的转身就去?”
看到廖毅坤感觉他隐约的有些生气,段柠檬赶忙安抚:
“不是,不是,我会找人通知你的,我先赶过去看看,放心我不会怎么样的,经过了昨天的事,我一定会加倍小心的。”
“你小心?这些都防不胜防,昨天的事你该庆幸只是嫁祸,如果对方趁你昏『迷』痛下杀手怎么办?”
看到段柠檬沉默,廖毅坤松开她冰冷的说:
“你好好想想吧,我去做饭。”
看到廖毅坤进了厨房,段柠檬默默的换鞋进了卧室,不是她作,也不是不知道他的担心,可是孤儿院是她的责任。
十五岁的那个夏天一场事故,让她成了孤儿院背后的‘监护人’,除了老院长没有人知道,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十五岁是不可能成为监护人的,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年龄,怎么能监管孩子。
可偏偏不知道为什么,大脑一直告诉她这是一份承诺,一份责任,她管了三年,这三年她好像忘了当时的情景。
可每当她去想的时候都会头痛,所以她不敢碰触,只要提到孤儿院,脑子里只有这句话,“保护天福孤儿院的孩子们。”
做好饭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廖毅坤推开卧室门,看到段柠檬躺在床上,看来是睡着了,无奈的叹口气过去叫她:
“小樱桃,吃饭了。”
可叫了几声没有反映,于是牵起她的手,手怎么这么烫?不安的又『摸』了下她的额头,更是烫的吓人,心里一慌抱起她便冲出家门。
“熊墨…熊墨…快来看看你嫂子,突然发起高烧。”
“三哥你别急,快把嫂子放到病床上,先量体温,我去验血,看看什么原因。”
说完熊墨快步拿来工具箱取出针管,准备静脉抽血,廖毅坤抓住他的手,悄声说:
“验血由你亲自来做,别人我不放心。”
“三哥,你不用这么紧张,估计嫂子是受到惊吓,加上劳累引起的感冒,体温应该量的差不多了,你拿出来看一下。”
“41度。”
“什么?怎么这么高?先给她喝退烧『药』,我马上去化验。”
看着段柠檬因发烧,而微红的脸庞,廖毅坤不禁懊悔,为什么跟她计较呢?好好沟通不就好了嘛,现在看她眉头紧锁的样子,应该是伤了她的心吧。
过了近一个小时,熊墨跑过来,如临大敌一般说:
“三哥你现在马上检查嫂子身体,仔仔细细的看,找找她身上有没有针眼,我怀疑她被注『射』了病毒,昨天她被抓走的,针眼应该还在,我一定要确定病毒是怎么进去的。”
“找不到的,你直接告我是什么?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段柠檬的血对伤口有愈合功能,如果真的是针剂注『射』,绝对会拔出针头瞬间就没了痕迹。
“这个病毒我听说过,名字叫sick,翻译成中文叫病态,它是由m国新发明研究出来的,这款病毒只针对雌『性』,为什么说雌『性』,因为研究出来以后,只在做过动物实验,而没用过人体。
但私底下据说有人悄悄用过人体做实验,但后被发现,因为病态太过残忍无道,而被明令禁止,所以没有继续再研究下去。
我当时正好是有个同学参加了里面的研究,他说过几个病态的特点,不然我也不会知道,嫂子被注『射』了这种病毒。”
“病态会让她怎么样?”
“这病毒很变态,它是一次次的摧毁人的意志,据人体实验记录上说,从外表看先是容貌开始变化,几个月面部就呈现出衰老,可身体的皮肤却越来越好,也就是说只毁脸,不毁其它地方的肌肤。
我们看外表以为只是脸上变化,其实是她的卵巢最先开始衰竭,也就是说她用不多久就会失去生育能力。
再就是大脑开始受损,时常出现幻觉,且都是不好的回忆,人也开始癫狂,会越来越消瘦。
身体更会出现意想不到的疼痛,像无数针扎似的疼痛,明明痛苦的要死,可不知道为什么,却不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目前知道的只是这几个反应,因为做实验的人,她的家人实在不想她这么痛苦的活着,偷偷的结束了她的生命。
任何一个女人,都接受不了如花的年纪,脸却如五六十的老欧,而且还丧失了做母亲的资格。
但是我没法确定会不会只有这几种情况,因为只做过一两个人体实验,所以没办法预计会有什么事发生,毕竟每个人体质不同,造就的反应也会不一样。”
“那她发烧是因为这个吗?”
“是也不是,虽然嫂子身体虽然出现了病毒,但很奇怪的是,她身体的血细胞竟然能奋起反抗,她发烧应该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知道了,你先去想想,看看有什么方法能让她摆脱这种困扰。”
看到熊墨走了,廖毅坤坐在段柠檬身边,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亲亲她的玉手,自言自语道:
“小樱桃别怕,会有办法的,你一定没事,我们说好了要白头到老,你可不能言而无信。
我打了五六年光棍,不就是为等你吗?你还是个瓷娃娃时,就住进了我的心里,你要是敢抛下我,上天入地我也要找到惩罚你。”
男儿有泪不轻弹,廖毅坤受过无数的伤,没有疼的叫过一声,可现在哭的却像个孩子。
“云杰,君楠你们别走,我很快就来了,等等我。”
段柠檬突然抽出手来,挥舞着大叫。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