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你搞清楚,别随便骂人,你女儿可不是我伤的。”
段柠檬最讨厌这种不明真相,就随便开骂的人,本来进来时还叫她阿姨,现在也不用了,反正只是个礼貌而已。
木晴伤成这样,当父母的悲伤愤怒,她能理解,她可以接受质问,但绝不接受谩骂。
质问,还能把事情摊开来说,互相商量看看能不能发现线索。可这上来就骂,让人根本无法沟通。
“你个贱人不用狡辩,警察可是当场把你抓住的,你根本抵赖不得,我好好的女儿被你害成这样,你怎么还好意思活着?”
“贱人?你女儿才是贱人,住在病房里三个人,唯独她我不欠分毫,她不是我伤得,我问心无愧。
您还好意思骂我?自己女儿什么德行,干了什么缺德事,难道做父母不知道吗?不知道我就提个醒。
一个十**岁的姑娘,竟然收买他人诋毁别人名声,这么恶毒的心思,我不知道是不是家风如此,但是一口一个贱人的嘴脸,绝对的与夫人如出一辙。
警察说亲眼看见我杀人了?哪个看见的把他叫过来,我不介意对质。至于我好不好意思活?你女儿这么恶毒的人都没死,我为什么不能活着?”
段柠檬冷冷一笑,总算知道木晴为什么是这种『性』格了,有这种父母能教育出什么好孩子,出了错永远不检讨,只会从别人身上找原因。
别看木晴的爸爸不说话,可没他的默许木晴的妈能这样大吵大闹吗?若说没有,她可不信。
“你可真是牙尖嘴利,比起恶毒我们家晴晴,还真不如你,你杀她还不算,竟然还毁了她的容貌,你简直丧心病狂。”
木夫人尖锐的声音,在狭小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再重申一遍木晴不是我伤的,你们可以随时告我,但是什么事不能只看表面,你们在这跟我耗,还不如好好想想有什么线索,毕竟木晴本来应该在公安局的,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栋别墅里?”
段柠檬懒得跟她争辩,孩子永远是女人的软肋,她觉得这事还是和一家之长的木先生说比较好。
“木先生您觉得呢?”
“我们真的不知道,就连木晴出事也是有人给我们打的电话,是个男人,一大早就给我们打电话,说我们的女儿出事了,起初我们以为是骗子,木晴在学校里怎么可能出事呢,而且我们才通过电话。
后来那人详细的说了木晴的样貌,我们仍旧半信半疑,后来那人说,如果不信可以到京都人民医院特护病房看一下,如果去晚了,说不定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我们才觉得木晴可能真的出事了,与那人挂了电话之后,我往她所在的学校里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她被抓到公安局了。
既然木晴陷害你证据确凿,我们无话可说,她被判刑也是罪有应得,可是既然她有法律制裁,段小姐何必要害她至此呢?”
木先生虽没有木夫人那么冲动,但此事他也认定是段柠檬的手笔。
“既然今早你们才知道木晴出事,那你怎么知道我姓段呢?怎么知道我是伤人凶手?我们之前可从来没有见过。”
段柠檬想不通没见过面,而且今早才知道木晴出事,那他们怎么那么准的一下就对她‘扑上来’呢?
“本来我们不知道是你的,但是在医院的走廊里,听到有两个护士在讨论,说伤害我女儿的,是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女孩,还说你今天早上,会来医院看望木晴。
并且说了几句我女儿的病情,所以我们着急了想先看,可门口的两人不让我们进来,所以没办法又去问了医生,才知道她伤的那么严重。
所以更急切的想看看女儿的情况,所以才有了和保镖的争执,段小姐,我们木晴虽然犯了法,可是在我们眼里她很孝顺。
坐牢我们认了,可是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们真的没办法接受,段小姐不要怪木晴的妈妈,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捧在手心长大的。
她做出伤害你的事,也是我们的教育的失败,可是她现在已经这般模样,请段小姐高抬贵手,放她一条生路,就当我们做父母的求你。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能做到我们一定不余余力,做不到的我们也尽全力,只是能不能别找人看着她了,她这样子也跑不了,我们更不会罔顾她的『性』命,把她悄悄移走。”
木先生言辞恳切,看来确实很疼爱木晴,可是他还是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木先生,实话告诉你,你的女儿虽不是我伤的,但是事情也算是冲着我来的,因为你女儿和我有过节,所以有人利用这件事,想杀掉她嫁祸给我。
可是你女儿命大,没有当场丧命,可保不齐背后的人还会再下毒手,门口的人是为了保护她,就连医生现在也换成了我们的人,为的就是确保她安全。”
说出这些话,段柠檬也算全了他的爱女之心。
“檬檬,你和木夫人先出去,我有话和木先生说。”
“好。”
木夫人看了丈夫一眼,见他点头也随即跟着段柠檬走了出去。
过了大约五分钟病房的两人走出来。
“走吧,回家收拾一下,过来照顾晴晴。”
看到木先生夫妻走远了,段柠檬对廖毅坤说:
“走吧,我们再去看看厉超。”
“你不想知道我和木先生说了什么?”
“不想知道,知道多了反而烦恼更多,既然你来了,我就没什么担心的了,一切交给你,以后你老婆是陪你过一辈子,还是陪监狱过一辈子,就只能仰仗廖先生的聪明才智了。”
廖毅坤听了她的话,微笑着『摸』『摸』她的头,温柔的说:
“一切有我。”
“三哥,柠檬,你们快来,厉超这里出问题了。”
常灵急切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温馨。
“发生什么事了?”
段柠檬扶住跑的气喘吁吁的常灵,焦急的问道。
“我不知道,绑在他身上绷带全部掉落,一些医疗仪器也都滴滴作响,我估计怕是要不行了。”
听到这话廖毅坤,直接从三楼翻到二楼,段柠檬也从楼梯翻下去,到了病房,那里已经站满了医生。
看到床上的厉超不停的抽搐,口吐鲜血,那样子真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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