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打死你个死婆娘~”刘云听到张玉花说死鬼老大,瞬间如暴怒的狮子向张玉花扑去。
“打人了,打人了。”张玉花边还手边喊。
大家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这些年轻的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有廖老大和廖老二满脸严肃。
张玉花个头不高,长的也不壮,哪经得起比她高的又发疯的刘云,眼看着张玉花吃亏沈秋菊决定去拉人,她上去就抱住刘云,再怎么着也不能,在张玉花面前落下不好,好歹她现在是准婆婆,不然以后翻旧账倒霉的还是她。
“死开,你抱着我干嘛,今天我就要挠死她,张玉花你个不要脸的娘们,我们怎么你了?你怎么那么见不得我们好,从我嫁进来开始你就欺负我,我再难受也得敬着你,你却把别人敬你当成不要脸的资本。
前些年我们家孩子都小,挣工分的少,吃都吃不饱,你倒好家里那么多余粮,不帮我们就算了,不仅成天到我家打秋风,还撺掇着你家孩子欺负我家这几个小的,你说你心怎么那么黑。
明知道老大是我们的痛,你还提?提也就罢了,还说他死鬼,你是不是人?我家老大是个多好的孩子,听话、懂事、又孝顺,那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我永远都记得他死时候的样子,老天太不公了,怎么不让你这个挨千刀的去死,拿孩子戳我们心窝子也不怕糟报应。
既然你这么无情,就别怪我无意,老爷子医『药』费赡养费你们必须出一半,不出我就去告你们,不信走着瞧,还有以后再去我家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一边说一边再去打张玉花。
“婶子你冷静,大娘不是那个意思,她是无意的。”沈秋菊根本抱不住刘云,被她一脚踹倒。
“滚,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和张玉花就是蛇鼠一窝,勾引男人都勾到别人家了,差点脏了我家的地,知道我多隔应(讨厌恶心)你吗?你在我眼里连我儿媳『妇』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还整天不要脸的往我家跑,碍着面子不好意思说你,你倒好跟本不知道羞耻怎么写。”
眼看刘云拿起凳子要闹出人命,段柠檬适时的抱住她:
“妈,你还有我们,别伤了自己的身子,爸和弟弟妹妹们需要你照顾,来深呼吸~深呼吸~~吸气~~呼气~~放轻松~~”段柠檬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抱住了接近崩溃边缘的刘云。
本来公公想过来制止,可被段柠檬拦住了,婆婆心里很苦,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像没事人一样,可刚才段柠檬分明看到了,一个失去孩子的痛苦母亲,她没有忘记只是把这份痛苦压在了心底。
她把刘云带到空床上,迅速拉上旁边的帘子轻声的跟刘云说:
“妈,看着我,你太累了,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放松~~放松~~闭上眼睛~~你看到了一张松软的床~~那床很软~~很软~~你很想躺上去感受一下~~慢慢的你躺上去~~你觉得很温暖~~好像睡~~”段柠檬用催眠术帮助刘云进入了深度睡眠。
拉开帘子后看到张玉花在那抻着头看:“大娘你们还是走吧,你也看到了这里不欢迎你。”本来想让她出出血的,可是现在闹成这样也没心情了。
“凭什么?我们是来看老爷子的,你看让你婆婆打的,你得负责让我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打出『毛』病。”张玉花看到发疯的刘云已经睡了,又故态复萌了。
“看到了吗?我最不缺的就是钱,是不是很多呀?想要吧?可我就是不给你。”
段柠檬拿出一叠钱,都是崭新的一百,这得多少钱啊?看的张玉花一家眼都直了,沈秋菊更是满眼的嫉妒,眼睁睁的看着她把手里的钱一转,又装到了自己的包里。
“啊!钱!你不是给我检查的吗?怎么又装包里去了。”说着就要去抢,段柠檬一脚把她踹开,居高临下的说:
“在我眼里你只是个外人,这么欺负我婆婆以为我是死的?”
“廖老大你是死人吗?没看到你老婆被打吗?”
“段柠檬,你怎么这么对你大娘,她是你的长辈啊!你这么做根本就是不孝。”
“去你妈的,你特么就是根搅屎棍,现在还装呢,就想着给我穿小鞋是吧?来来来接着说,我听听你特么还能说出什么来?”
抓着沈秋菊的头发把她拖到张玉花面前,让她俩做个难姐难妹。
这场面混『乱』的,幸亏她把门关起来了,虽然声音大,但是谁也进不来,估计外面得有人报警了吧,要抓紧时间在警察来前解决,这时
“啪啪~”传来打耳光的声音。
“啪啪~~”传来打耳光的声音。
屋里静的针掉了都能听见。
“大哥,我从小就敬你,不管日子有多难,只要你开口我都尽力帮你,这不光是因为小时候,你为我挡下『奶』『奶』那致命的一棍,更重要的是我在乎我们的兄弟情义。
这么多年了我们家对你家怎么样你不是不知道,吃的、用的、甚至你们不赡养爸妈我也不计较,总觉得是兄弟,我把你那份一起孝敬也没什么,可我们的退让包容换来了什么?
你和大嫂明知道阿云听不得别人提起老大,提到她就会发疯,好长时间才能缓过来,村里知道这事的都不会提起,当年丧子她是多么可怜,外人都不忍心,你们是亲人却来撕她的心,我就问你们的良知去哪了?
你家老大老二我帮忙盖房娶妻,家里有事帮忙,二话不说放下手头的事就去,我拿真心待你们,你感觉不到吗大哥。如果你觉得这是我为了报恩,那我报了快一辈子了,也该报完了吧。
从今以后就像我媳『妇』说的,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吧,爹娘那里我会另开个门,你们想去我不拦着,但是我家休想踏进一步,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要找我了,我没时间也没精力伺候你们这些大爷,今天的闹剧也够了,爸的医『药』费也不用你们,现在你们一家都走吧。”
这两声耳光是公公打的大伯,说完这些话公公没有咬牙切齿,也没有伤心欲绝,面上一片沉静,他的大哥早已不是那个小时候护着他的大哥了,以后只当是陌生人吧。
“老二我……”廖老大张张嘴没说出什么。
“走什么走?你儿媳『妇』那么多钱,让她帮衬下毅明多好,咱们是一家人啊,不能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不管大哥家的死活吧?”
张玉花眼里只有钱,她根本不在意廖老二说什么,他说不来往就不来往了,可血脉是断不了的,是兄弟就得帮衬,谁让他们有钱。
可她也不想想,以前老二家吃不上饭时,她不但不帮还没少占便宜。这女人的脑袋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别人说什么她不管,只要她能占便宜就行。
“我说话听不到吗张玉花,以后再敢出现我面前我打断你的腿。”说着廖老二拿起医院的拖把,对着她就冲来。
吓得张玉花赶忙爬起来一阵尖叫。
“好了,闭嘴,我们回去。”廖老大这是来这么长时间的第一句话。
“孩他爸你是不是傻,咱们宅子没要到,也不能要不到钱吧,没看到段柠檬那一大叠钱吗?”张玉花可不干了。
廖老大没说话拉着张玉花就走了,沈秋菊看没人理她也起身对着廖老二说:
“叔,我先走了,您别生气,再闹也是亲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们总归是一家人。”沈秋菊要走了还不浪费她的演技,尽量表现她的贤惠懂事。
“走吧,你以后也不要出现到我们家了,我们是清白人家,见不得脏东西。”廖老二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沈秋菊听到后脸『色』一青,这是什么意思?她费力的靠近廖毅明不就为接近廖毅坤吗,现在怎么办?心里一阵懊悔,怎么有这么拎不清的婆婆。
其实在廖老二家“抓『奸』”有点冤枉了廖毅明和沈秋菊了,沈秋菊那天来完全凑巧,本来她要回家了,可她想到当日段柠檬嫁过来时那些嫁妆,冰箱电视机的大件都摆在那,没什么再可看的。
但后来还抬进来七八个箱子,听说这些箱子就放在廖毅香(廖毅坤大姐)没出嫁时的屋子,看着门没锁就想趁着没人她进去看看。
谁知刚进去没一会廖毅明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