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顺故意在偏偏院子附近来回转悠,时不时的还和守院门的人聊天套近乎,眼睛不停的瞄着院子里。他在等着伺候小姐的贴身丫头侍彩出现。
每天傍晚时,侍彩都会出来去花圃里为偏偏采摘晚上沐浴用的花瓣。
吴顺瞅见侍彩往院门处走,他故意拉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守门的人继续和他拉着闲话。
侍彩从他身旁经过时,他提高嗓门道:“不知这位大哥,你有没有听见过朱子砚这个人名?”
那人也实在,不知被他利用,回答道:“怎么能不知道,朱子砚不就是吉王府的世子爷嘛?咱们这京城哪一个不知哪一个不小。唉,你突然提他做什么?难不成你认识他?”
侍彩一听吴顺提到朱子砚这个名字,不由的放慢了脚步,摒心静气听他们聊天。
吴顺说道:“他是世子爷,咱们这种下三滥的人怎配认识他,实话告诉你吧,我呀是厂公的一个护卫,上午在厂公屋外站岗时,听到厂公和一个人聊起朱子砚世子爷,说他好像去了一个地方。”
吴顺说到这有意不说了,他用眼睛的余光瞟着侍彩,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果然,侍彩听到这儿有些爱耐不住了,她走上前问吴顺:“你刚才说世子爷去哪,是怎么回事?”
吴顺装出一副不认识她的样,上下左右前后把侍彩瞧来瞧去,弄的侍彩脸红一下,白一下,浑身不自在。
“瞅什么瞅啊,我问你话呢,世子爷到底去哪了?”侍彩恼怒的问道。
吴顺裂开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姑娘是谁啊?好漂亮,不过就是这脾气有些大。”侍彩经他用话羞辱一幡后,脸如同一个红辣椒,火辣辣的热。
旁边的侍卫见他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小姐的贴身丫头,好心的解围道:“人怎么这么鲁莽,你连她都不知道是谁就乱说话。她是小姐的贴身丫头,名叫侍彩,还不快给彩姑娘跪下赔礼道歉。”
吴顺知道这位哥们的用意,心领神会,“扑通”一声,给侍彩跪下了,还用手不停的左右开弓扇自己的嘴巴子。
“哎呀,真对不起,彩姑姑,我真不知道你就是侍彩,是小姐身边的人,我就是个赖蛤蟆,我刚才的话就当我放屁,还求姑姑原谅。”
他左一口姑姑,右一口姑姑,把旁边的人都逗的哈哈乐。
侍彩的气也消了一半,不过心里对他还是特别厌烦,巴不得他早些从自己眼前现实,无奈为了小姐还得打听世子爷的消息,谁让小姐喜欢他呢。
“我问你,刚才你说世子爷去了哪里?”
吴顺见侍彩上钩了,欲把这消息转告给她,看这样子小姐绝对想得到这个消息,何不趁此机会涝小姐一笔钱,好解解现在身无分文的困。
吴顺裂开嘴“嘿嘿”一笑,又把侍彩拉到一旁,小声说道:“侍彩姑姑”,你刚也听见了,我这是偷听厂公与别人谈话才得来的消息,刚才只是和几个哥们闲聊,为了炫耀炫耀才想把这事说了,没想到被你听见了,要是早知道你是小姐身边的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说啊,我哪知道小姐是什么样的人,要是小姐和厂公说了,那我还不得被厂公给脑袋搬家啊!”
侍彩一时没明白吴顺的用意,还真以为他怕小姐说出去,好心的说道:“你放心,小姐不会说的,你尽管告诉我就是了。”
“那不行,除非我得亲自见小姐。”吴顺搓着手,后上上下下掸了一便衣裳,“嘿嘿”说道:“你知道的,侍彩姑姑,像我们这种人浑身脏臭臭的,总得有钱弄一身好一点的衣服吧。”
侍彩这才知道他那是怕小姐说出去,这是变着法的想从小姐手中抠些钱。
侍彩对这种人更加厌烦,白了他一眼,“你不就是想得点钱吗,只要你说了,小姐定会给你的,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这消息要是假的,小姐也定会要了你的命。”
吴顺连忙陪笑说道:“放心,这个消息百分之百是真的。”
侍彩向院里望了望,从里面又走出来两个丫头,侍彩拦下她们,问道:“你们两个这要是做什么去?”
其一个高个丫头回道:“我们去为小姐准备饭菜,侍彩姐姐,你有什么事吗?”
侍彩想了想说道:“我刚也要去花圃给小姐采花,走到着想起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没有跟小姐说,我想现在就回去跟她说明,这花我就采不成了。要不这样。”侍彩指了指旁边稍矮的那个丫头,“你让她去准备饭菜,你帮我采花去。”
高个丫头接过侍彩手里的花篮说:“那你现在就回去吧,我帮你采花去,等采完了花,我再去她那边帮忙。”说完,高个丫头提着花篮往花圃方向走去,矮个丫头则往厨房那边走去。
侍彩见她两个都走了,对吴顺说道::“你跟我进来吧!”
吴顺想着一会就能得到不少银两心花怒放,屁颠屁颠的跟在侍彩身后往里走。
侍彩带吴顺进来时,偏偏正百无聊赖在湖边扔石子,整个上午被干爹把她关在这院子里,哪里也不让她出去,心内很是烦闷,又连续两天都没有朱子砚的消息,她更是吃不好,睡不好。
她捡起一个石子狠狠的往湖里一扔,惊的湖里的鱼四处逃窜。
她欲扔第二颗,远的就看见侍彩向她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个男的。心想“她不是刚出去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花篮怎么没在她手里?后面怎么还带回一个男的!!”又仔细看了看,她后面跟着的那个男的手里也没有花篮,“这个丫头在捣什么鬼?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带个男的进来?”
汪茈含极为不悦,高声喊了声“侍彩!”
侍彩也老远就看到了偏偏,快到近前时,她让吴顺站住,转过身去,捂住脸,不准偷看。她想报刚才被他羞辱的仇。
吴顺为了钱只好乖乖的听话,转过了身去,不过脸没有捂住一会,就放下了,他把耳朵撑开,想听清她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