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不绝的阴雨天气给硝烟笼罩的赵国大地又增添了一抹肃杀的景色,昏暗的天空下再也找不到一丝祥和的气息反而犹如噩梦前的宁静一般。
这边李牧带着司马尚及十余名亲兵还没有走到大门口,便听见了感觉十分让人厌烦的嘈杂声,视线那头映入眼帘的闹事者不在少数。
一名手持短棍的校尉对栅栏外的众人喊道:“你们不要吵,这些事自会有将军们去处理”。
人群中一名高个子留着胡须的人说道:“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大伙已经商议好了,只要你们停止民众迁移我们便走”。
校尉身旁手持长棍的士卒有些不耐烦的开口说道:“我们迁民和你们刚才说的那些事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我们停止迁民”。
另一名士卒也说道:“为什么这样说,你们到底是何居心”。
从人群中又走出一个瘦小的男子扯着嗓子对士兵们说道:“一但停止迁民了你们这些当兵的自然会离去,这一片土地肯定会恢复安宁”。
校尉抖了抖手中的短棍说道:“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你们说的根本就不是我们军队干的,事情已经上报给李大将军等待进一步核实,你们现在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了”。
那群人听了一个个情绪更加激动的开始冲撞栅栏,这十名士卒一边后退一般用手中的棍棒敲打栅栏警告众人。
正跟随李牧走上前去的司马尚听到校尉说的这些,对李牧说道:“大将军,您知道我们调查过这的确不是军队干的,可他们……”。
还未说完李牧便摆了摆手示意其不要说了,接着便健步走上前去对众人说道:“我是李牧,大家所说确实不是军队做的,有可能是一些鸡鸣狗盗之徒假冒士兵所为,我们一定尽全力查清事情并补偿各位的损失,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那名高个子留着胡须的人听完后说道:“李大将军,也许正因为军队会送百姓迁移的原因,才使得一些人冒充士兵欺压百姓,还请大将军取消迁民”。
“众所周知秦军将要进攻这里,我们只有将宜安赤丽二城百姓迁入内地留给他们两座空城,所以还希望大家不要阻拦迁民,也希望大家也尽早撤了此地”。
李牧说完后众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司马尚走到栅栏旁指着那名瘦小的人说道:“以前在邯郸时我拜会过司农张大人,而且记得你不是张大人家令吗,一周前我前往邯郸调粮见你不是在张大人身旁吗,怎么现在你会在这里”。
这时高焕已经在宜安城调拨完毕乘船返回了槐水南岸,得知李牧正在大门口处处理事情便匆匆赶来。
高焕早已听说了有些百姓天天来大营门口闹事,刚到大门口本想仔细查探一下是什么人,在看到那名高个子长着胡须的人后,对其说道:“这不是魏将军府上司马吗,为何会穿成这样和这些百姓在一块”。
司马尚对李牧说道:“早就听说朝中有大臣因为迁民安置地有很多他们的产业而阻挠迁民,现在看来这些天这些人都是他们的亲信家仆经过伪装后过来闹事的,目的就是为了他们的那点产业不受外界的干扰”。
李牧在刚刚司马尚说出这段话之前就已经明白了许多,向前走到栅栏旁一手按住腰间剑鞘另一只手迅速抽出长剑。
那名高个子长胡须的人看到后打了一个冷颤说道:“大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别听他们俩胡说,他们绝对认错人了,我们可都是附近村子里的老百姓啊”。
“他们胡说,哼,那些朝中官僚们居然因为他们产业而不顾二城百姓的死活阻挠迁徙,难道王法都被这么践踏了吗,大王既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我作为赵国三军统帅有权利来帮赵王处理一些与危害国家无异的事”
说罢李牧挥动手中长剑顺带着一道飞溅而出的血液,周围的众人看到那名高个子长胡须的人倒在地上颈部已经被一滩鲜血覆盖,地面上好几处也被染为红色景象惨不忍睹。
这些人看到如此惨状顿时间鸦雀无声,那名瘦小的人按耐不住大吼道:“杨总管,李牧你竟敢杀死朝中命官家令,上面怪罪下来你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李牧听到后没有说什么一把夺过身旁秦兵手中的长枪,双手挺枪怒目大睁一枪便刺穿这人的胸膛再一枪挑倒在地。
众人都不敢再说什么齐齐跪下,李牧说道:“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希望他们以国事为重,迁民安置后的损失将来我李牧会补还给他们”。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阵马蹄声伴随着飞沙走石袭来,李牧对司马尚高焕二人说道:“没想到这些大臣们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又出动骑兵了,现在我们手上的骑兵都派遣出去了,你二人带领这儿的所有将士迎击他们”。
数名士卒一齐搬开了栅栏,司马尚高焕各跨上战马率领这二十五人冲了过去,朝中大臣及时拼凑武装起来的家僮如何打得过正规军,不一会便被杀得七零八落不是死了就是逃回去了。
李牧走向前去看着将士们大上战场,突然发现一名受伤未死的骑兵于是拔出剑指着他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骑兵颤颤嘘嘘的说道:“我们都是郭丞相的家仆,是郭丞相派我们来的不敢不从,还请大将军饶命”。
“原来是郭开这个奸贼,不过记得那里并没有郭开的产业,肯定是收人贿赂或许是因为别的”
说完李牧一剑将其砍死,随后众人打扫完战场后便回营了。
邯郸城郭开府中
听到逃回来的家僮禀告事情的发展,郭开怒道:“我已经忍耐你很久了,李牧你越来越不把我这个丞相放在眼里了,虽然这次你并不知道是我派来的人,但你一定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刚刚说完只见宅邸大门口已有数人等候,郭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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