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赶紧离开这个城市!”
似乎是怕艾达王没听明白,里昂再次低沉着说道。
“啥?”
艾达王恶狠狠地盯了自己的男朋友一眼。
“里昂你个混蛋!”
“我千里迢迢跑到这里,难道就是让你再把我送出去了?”
“还有,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也要给我讲清楚了!你知道之前你失踪了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吗?”
“现在你就这么让我走!”
艾达王,似乎是气得满脸通红,一张口一连串以f为开头的美是经典国骂,劈头盖脸的就落在了里昂的脸上。
“王,你可别这么说,我这不是真的在担心你吗?”
里昂揉了揉脸,强行忍着在自己女朋友面前翻出一个大大的白眼。
如果这时候,进了这个城市的就是一个普通人那到好说了。
毕竟这个浣熊市危险是危险,但自从那些具有极高的传染性、变异性、以及极其高度死亡性的生化病毒尽数失效以后,对于普通人而言,那个悬于全世界人类头顶,随时可以毁灭世界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就已经消失了。
至少是保护伞公司再在研制出新式的生化病毒之前,普通人的安全都能够得到极大的保障。
只要是注意一点,别和在这个城市里面游荡着,寻找自己的那群改造怪人们面对面,在这座城市里面的普通人,其实生活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
只要是注意了,普通人的日常基本上就是接着奏乐,接着舞,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
但是他这女朋友艾达.王是什么人啊,国际上有名的赏金佣兵,犹如寻金而动的鹘獆,哪里有混乱哪里就必然会有他的身影。
平常没事都能让她找出三分事来,更何况是在这个遍地都是危险的城市?
对她来说,这座城市和那巨龙的藏宝室没什么区别,随随便便动个手指估计都能够完成十几个赏金委托了。
真让她在这城市里呆着,里昂怀疑自己别的事都不要干了,一天到晚就光给她擦屁股了。
至少艾达王这种以区区好奇心,和贪财的恶劣质品,就能够引发世界危机的结果,里昂是真的不敢让她待着这里的。
“王,听我的,今天晚上你连夜就走!哦,对了,告诉你,我可没钱,所以飞机票,还是火车票什么的,你也得自己买啊。”
“唔~”
艾达王闻言气得都鼓起了腮帮。
听听这是一个男朋友该说的话吗?
我这不就是想知道一点点你的秘密,顺便想借着你的力量,在这个浣熊市里完成几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委托,赚点零花钱嘛。
我这话还没说出口呢,你就叫我直接提桶跑路,究竟几个意思?
里昂一转身,也再也没想和艾达王聊点什么,主要是害怕自己一时心软,被艾达王的美色迷糊的心智,然后就和往常一样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她的条件。
转身几步的动作,就已经往前走好远。
自己现在正在和保护伞公司的那群家伙们相互僵持。
虽然在某些方面,里昂他已经阻止了保护伞不止一次的行动,但极端缺少保护伞内部情报的,他在许多时候都对保护伞这庞然大物无从下手。
他是有心进行精准的高层打击,好好让他们体会一下“骑士踢”的安抚。
可是保护伞公司的那群高层一个个都是深得苟道真传,不仅隐藏的很好,甚至大部分连姓名都是假的,连一张照片都没有,这你让他怎么办?
所以在先前一段时间,他和保护伞的斗殴,他主要处于被打的那一方。
要不是他的转进够快,估计他早早的就已经淹没进那群改造怪人群里了。
不过这样的被动,最近经发生了改变。
我在保护伞里有人了!
┗?|∵?里昂∵?|┛?
借助着那位内应的资源供给和情报传递,里昂最近一改被保护伞疯狂输出的颓势。
甚至已经将好几个一直在暗中幕后掌握着浣熊市所有权利权柄的保护伞高层,给生生踢死了!
里昂完全有理由相信,随着那群高层们的消失,保护伞对这座城市的掌握绝对会低到某个冰点。
而这个公司的内部也绝对会因为权力的变更,而要混乱好长一段时间!
更是借着那位内应博士的帮助,里昂也能和保护伞同时得到,相同的情报。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恰到好处的,就能在这个偏僻街道里面,救下正被改造怪人追杀的艾达王?
你真以为在拍哪个英雄主义的特摄剧呢!
而按照那位内应博士的传递的情报,就在最近几天,保护伞总公司最上层的那三位创始人,就会就“终极改造人失控”一事来浣熊市商讨一下。
这绝对是最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里昂是真的没充沛精力去满足自己的这位女友。
里昂远离的身份孤傲又潇洒,像极了一个流浪的传奇骑士。
但艾达王看他远远离开的背影,怎么更像是在躲着自己?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叮铃铃~”
突然路边上,一个公用电话响了。
艾达王的瞳孔微微一缩,伸头看了左右,顿时已经发现了几个正在运行的监控摄像头。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想了想,走上前,接起电话。
“里昂的力量,见识到了吗?”她耳边电话里是一个冷漠无情,如刀刻斧凿般的刚硬男声。
“你是?”
艾达王试着问道。
“那样的力量……想要吗?”
“这……不太好吧。”艾达王还想要挣扎一下。
“全套的“终极改造人技术”,包括第一位终极改造人诞生时的所有视频录像,实验数据,基因构造。这些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好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艾达王表示,自己没能经受得住这如地狱恶魔般的诱惑,自己不想挣扎了。
“很简单。跟着里昂,接近他,然后在某个时刻交给我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情报,这要求不高吧。”
苏·威克斯·缘,在电话的另一头,戴着墨镜,慢条斯理的修着自己的指甲,露出来如反派般无比恶劣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