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杨建国从轧钢厂下班。他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自从傻柱的徒弟胖子离开食堂后,李副厂长很少到后厨来。即使在厂里遇到杨建国他们,他也总是掉头就走,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杨建国推着自行车走进中院,看到何雨柱和秦淮茹正在聊天。秦淮茹接过何雨柱手里的饭盒,微笑着说:“傻柱,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到时候我会给你做一件新衣服。”
何雨柱听后觉得有些为难,因为想要做一件新衣服需要新的布料,而在物质贫乏的环境中,得到一块完好的布料并不容易,如果去裁缝店购买又会花费不少的钱。
他摇头说:“别麻烦了,秦姐。我衣服够穿了。”
秦淮茹看出了他的想法,笑道:“不麻烦,家里有台缝纫机。过去一年你一直照顾贾家,给你做件衣服是应该的。”
听到她这样说,何雨柱只好答应:“那好吧,你看着办。”
秦淮茹满意地看着他说:“嗯,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何雨柱笑了笑:“只要能穿就行,别弄得太过花哨。如果穿出去被人笑话就不好了。”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好看就行,谁敢笑话你呀。”
原来秦淮茹打算为何雨柱做一件新衣服。
趁着他们聊天的空档,杨建国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春节即将来临,四合院的住户们也开始忙碌起来。三大爷忙着给各家写春节对联,一大爷和聋老太太则商量着过年吃饺子的事,气氛十分浓厚。
可以看出,大院里的每一个人都期待着春节的到来。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春节的话题总是大家聊天时的重点。
杨建国并不需要像其他住户一样购买食物和衣物。因为有签到系统,对他来说每一天都像是在过年。
因此,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激动和期待。
吃完晚饭后,杨建国来到院子里散步。看到其他住户脸上兴奋的笑容,可能是由于春节的临近,大人们开始在各家来回走动,热情地了解别人家一年来的变化和情况。
尤其是各家的孩子们在春节前几天特别闹腾。
散步结束后,杨建国坐在自家屋子的门口休息。他看着前方的住户们讨论春节事宜,自己并没有过去凑热闹,只是静静地观察着。
这个季节的天气并不炎热,所以杨建国坐在门口也不需要经常拍打蚊子。
正当他坐在门口休息时,听到隔壁贾家传来争吵声。仔细一听,原来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吵架。
通常情况下,在春节期间即使是仇人或死对头也会避免争吵,因为大家都希望有个好兆头,只说祝福的话语。
杨建国好奇地走过去看热闹,发现隔壁的傻柱已经跑到了贾家门前。贾张氏看到有这么多住户过来劝说,便心不慌气不喘地说:“这件事与你们无关。”
一大爷问道:“这大过年的,有什么好吵的?”
贾张氏气愤地说:“你去问她呀!”同时用手指向秦淮茹。她气得浑身发抖。大家看到秦淮茹也不想退让的表情,更加好奇了。在以前,秦淮茹总是迁就着她的婆婆,但这一次她却少有地坚持自己的做法。
秦淮茹面色平静地说:“这缝纫机是我当初嫁到你们贾家的彩礼,我为什么不能用?”
听到这话,大家都一头雾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杨建国回想起之前秦淮茹和何雨柱的对话,秦淮茹原本打算给何雨柱做新衣服的。
杨建国淡淡地看了一眼贾张氏,猜测吵架的原因大概是贾张氏得知秦淮茹要给何雨柱做新衣服,所以不让她使用缝纫机。
众人不清楚她们吵架的原因,但都纷纷劝道:“都快过年了,有什么好吵的呀。”
贾张氏冷哼说:“想用缝纫机得先征求我的同意,我不同意你使用,你就不能使用。要是你敢用,我贾婆子就跟你讲道理。”
秦淮茹表情有些委屈:“我在轧钢厂工作赚的工资都用来养家糊口了,我为什么不能用?”
大家一听她这么说,都觉得贾张氏不让她用缝纫机确实有点过分。毕竟,贾家全靠秦淮茹一个人支撑着。
面对大家的指责,贾张氏却气愤地说:“要是她自己用,那当然可以。但是,她是用贾家的缝纫机给傻柱做新衣服,这得经过我的同意才行!”
听完贾张氏这番话,大家顿时明白了。原来贾张氏是不同意秦淮茹给傻柱做新衣服,因此两人争吵了起来。
杨建国之前猜测的和这差不多。
贾张氏可不是省油的灯,要是秦淮茹敢强行使用缝纫机,她肯定会撒泼打滚的。到时候,不仅贾家鸡犬不宁,整个大院都无法安心过新年。大家都清楚这一点,于是都想要劝解两人。
三大爷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不就是缝纫机嘛?傻柱给贾家提供了不少帮助,秦淮茹想给他做新衣服作为回报,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大家都赞同三大爷的话。
贾张氏却冷冷地反驳道:“新衣服需要布料,布料可不便宜,要不就由三大爷你来出钱?”
三大爷顿时慌了,连忙摆手:“秦淮茹又不是给我做新衣服,凭什么要我出钱?大家都讲道理嘛。”
贾张氏冷冷地说:“不出钱就给我闭嘴!”
三大爷被贾张氏的蛮横吓到了,气得脸都红了。
一大爷问道:“秦淮茹,这是真的吗?”
在众人的注视下,秦淮茹点了点头,说:“我确实想给傻柱做件新衣服,布料钱我会想办法的……”
一大爷知道她是一片好心,心里甚至替傻柱感到高兴。不过他也知道,说服贾张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迫不得已的话,他只好召开全院大会了。
何雨柱看出了一大爷的想法,连忙劝道:“一大爷,这都快过年了,没必要召开全院大会吧?这点小事,我们私下商量商量。”
一大爷见何雨柱如此坚持,于是说道:“那也行,毕竟大过年了,没必要那么扫兴。不过……”
“这是我贾家的缝纫机,这是贾家的家务事,你们召开全院大会也管不着我!”
一大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贾张氏无情打断了。
两人都不肯退让半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很难收场了。这时杨建国提议道:“既然秦淮茹想给傻柱做新衣服,那布料钱由傻柱来出不就好了吗?”